他们美美地吃着鸡蛋和香肠,刚吃了一半,哈利、赫敏还有罗恩他们就嘻嘻哈哈地走了回来。罗恩还有他的双胞胎兄弟争先恐后说着他们的见闻:
“我们看到了好多外国的巫师——”
“还有其他魔法学校的学生——”
“还有个穿着麻瓜们的女人才穿的裙子的巫师,另外一个巫师劝他不要穿,他说他情愿被有益健康的微风吹吹他的屁股——”
“奥利弗·伍德是哈利跟普德米尔联队签约,成了他们的替补队员——”
这时罗恩突然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哈利看到拉文克劳学院的秋·张跟他挥手微笑,结果哈利把许多水都泼在了他自己的衣服上——”
一个帐篷的人全都笑了起来,哈利恼羞成怒地瞪了罗恩一眼。
韦斯莱先生问:“你们不是去帮小天狼星支帐篷了吗?怎么还跑到了外面去取水?”
然而孩子们嘻嘻哈哈,没有一个人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小天狼星从外面挤了进来,嚷嚷着要跟阿切尔换一个帐篷,他们才明白怎么回事。
“换帐篷?”阿切尔困惑地说。
小天狼星很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哈利一直紧盯着他的神情,他不情不愿地说:“是啊,跟你换一个帐篷。这几个孩子都说你爱干净,帐篷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又重新擦了一遍。怎么样?换不换?”
可是她又没有自带帐篷,她是打算睡在韦斯莱家的帐篷——
阿切尔明白过来,小天狼星是想跟哈利相处。
她笑了:“好啊,不换白不换嘛。”
她点了赫敏、金妮的名:“你们两个,今天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跟我一起。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把你们的东西移到小天狼星的帐篷了。”然后又看向韦斯莱先生:“您不会介意我把金妮带走吧?”
韦斯莱先生当然不会介意。
弗雷德和乔治羡慕地看着他们的妹妹,他们也想去小天狼星的帐篷——
这时,阿切尔又说:“至于现在,我要去见见几个熟人。弗雷德,乔治,你们跟我来。”
“为什么阿切尔只叫了弗雷德和乔治?”罗恩从香肠中迷茫抬头,看向自己的好兄弟哈利。
哈利也不知道,他说:“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吧。”
小天狼星说:“还能为什么——我早就说了这个女人来英格兰别有居心,根本不是真心——”
“小天狼星!”
阿切尔不知道帐篷里的小插曲,她从帐篷里出来。韦斯莱双子跟在她身后,显得很兴奋。
“教授,我们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阿切尔沉思。
“啊?”
阿切尔摊手:“主要是我不清楚他们现在在哪个营地。算了,随便走吧。碰到哪个算哪个,天黑了以后要是碰不到,我们就回来。”
韦斯莱双子把张大的嘴巴合上,这么随意的吗?好吧,不愧是布拉赫尔教授。
他们再次经过那几只孔雀,双子明显注意到阿切尔对那几只孔雀感兴趣。
“教授,它们有什么特别的吗?”他们问。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好看。”阿切尔感慨,“看它们的羽毛,就知道它们被照顾得很好,就多看了两眼。”
他们继续往前走,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成年巫师从他们的帐篷里钻出来。
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他们的帐篷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都穿着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似的东西。另外一群中年美国男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他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巫师学院。
紧跟着阿切尔她们又看到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在门帘掀开的帐篷里,可以看见嘻笑的面孔。
“阿切尔!”一个情绪高昂的声音响起。
阿切尔转身,认出他来:“你好啊,卢多。”
“刚刚来的路上还碰到了卢修斯,他正在找你呢。对了,这两个孩子是——”
卢多·巴格曼穿着长长的魁地奇球袍,上面是黄黑相同的宽宽的横道,胸前泼墨般地印着一只巨大的黄蜂。看样子,他原先体格强健,但现在开始走下坡路了。长袍紧紧地绷在大肚子上,试想他当年代表英国打魁地奇比赛时,肚子肯定没有发福。
他的鼻子扁塌塌的(大概是被一只游走球撞断了鼻梁),但他那双圆溜溜的蓝眼睛、短短的金黄色头发,还有那红扑扑的脸色,都使他看上去很像一个块头过大的男孩。
“我的学生。”阿切尔微笑。
她为他们做着介绍:“这是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卢多·巴格曼,我猜你们应该听你们爸爸提过——卢多,他们是韦斯莱的儿子,弗雷德,乔治。”
“好啊,好啊,都是活泼的小伙子。”卢多笑眯眯地说,“我也正要去找亚瑟呢。你看,天气多好啊,是不是?天气太棒了!这样的天气,哪儿找去!晚上肯定没有云……整个筹备工作井井有条……我没什么事情可做!”
然而阿切尔清清楚楚看到,在他身后,一群面容憔悴的魔法部官员匆匆跑过,远处有迹象表明有人在玩魔火,紫色的火花蹿起二十多英尺高。
“想对比赛下个赌注吗,阿切尔?”他急切地问,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叮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我给他定了很高的赔率,因为我考虑到爱尔兰的三号前锋是我这些年来见过的最棒的——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打赌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
“不打算。”阿切尔含笑说,“你知道,卢多,无论是爱尔兰还是保加利亚,他们带队的人可能都有我认识的人。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打赌,不论哪方都不好。”
“好吧,好吧……”卢多?巴格曼显得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兴致,“很好,很好……还有别人想赌吗?”
阿切尔刚要为韦斯莱双子婉拒——
“我们压上二百三十七个加隆,十五个西可,三个纳特,”弗雷德说,他和乔治迅速掏出他们的钱,“赌爱尔兰赢——但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金色飞贼。哦,对了,我们还要加上一根假魔杖。”
阿切尔扬高眉毛。
巴格曼先生从弗雷德手里接过魔杖,魔杖呱呱大叫一声,变成了一只橡皮小鸡,巴格曼先生哈哈大笑,孩子般的脸上满是兴奋。
“太棒了!我许多年没有见过这么逼真的东西了!我出五个加隆把它买下!”
弗雷德和乔治高兴地笑了。
阿切尔笑眯眯地说:“其他的我不管,你们自己想好之后怎么跟你们的父母交代。”
“哦,他们不会知道的。”弗雷德说。
“只要教授您不告诉他们。”乔治狡黠地笑了。
“哈哈哈,不要扫兴嘛,阿切尔!”卢多·巴格曼一边兴奋地把口袋里的钱弄得叮当乱响,一边笑,“他们已经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亚瑟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你们认为爱尔兰会赢,但克鲁姆能抓住金色飞贼?不可能,孩子们,不可能……我给你们很高的赔率……还要加上那根滑稽的魔杖换得的五个加隆,那么,我们是不是……”
卢多·巴格曼飞快地抽出笔记本和羽毛笔,潦草地写下孪生兄弟的名字。
“成了。”
乔治接过巴格曼递给他的一小条羊皮纸,塞进长袍的前襟里。
巴格曼眉飞色舞地又转向阿切尔:“那么我去找亚瑟了。我一直在寻找巴蒂·克劳奇。你知道的,保加利亚那个和我同等的官员在提意见刁难我们,可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巴蒂会解决这个问题。他会讲大约一百五十种语言呢。那么,再见,再见——”
弗雷德和乔治自从遇到巴格曼,脸上的笑就一直没有下去,看着颇有些傻乎乎的。
阿切尔看了手痒,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个脑蹦。
“教授!”他们捂着头委屈地说。
阿切尔笑眯眯地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干的样子,还抬头去看天:“天气真好啊!是不是?而且很多巫师都琢磨到他们该怎么用火柴生火,现在都烧饭了!”
“那也不能敲我们的头——”
“萨拉赫!”阿切尔假装没听到他们的抱怨,她向一群穿着奇怪的白色长袍的巫师招手,“可算找到你们啦!”
其中一个巫师惊讶地看到她,然后大笑着过来给了她一个拥抱。其他巫师们也跟着过来了。
“阿切尔!好久不见!你也来这里看世界杯吗?”
“现在想要见到你可真不容易!得横跨一个洲!你怎么会想到去霍格沃茨?”
“我不可能错过这样一场有关魁地奇的盛事的。”阿切尔笑眯眯地说,“至于霍格沃茨——不说这个了,我先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在霍格沃茨遇到的两个学生——”
她超骄傲:“聪明得不行呢!”
弗雷德和乔治明显感觉自己被一群态度严苛的老古板们包围了,他们忙着解答他们抛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直到阿切尔护着他们,不许那些大巫师们再刁难她的学生。
双子齐齐松了口气,再问下去,他们就要回答不上来了。
鬼知道他们怎么会落到这样一个境地?!
事实上阿切尔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护着他们。不然依照她的性子,一定要炫耀完了才算结束。
她眉飞色舞:“除了这两个学生,我还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学生,虽然不跟着我学炼金术,但是她一定是你们在同年龄段看到的最聪明也最用功的!回头我让你们见见!如果不出意外,等时机到了,我可能会送她来你们那儿学习一段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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