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住手。”
季觉将木柜子上的水瓶扫在地上,随着一声脆响,隔壁传来许老太太的高喊,“啥子碎了?”
“哎呦呦,这一天天的。”
许老太太心疼坏了,从床上爬起来,要去看看隔壁屋里头看看。
“许眠,”季觉冷眼看着他,“你想让你阿奶看到你在做什么?”
他的裤子被许眠扒掉一半,而许眠也衣衫半解,两人都在喘息着,许眠只觉得季觉的眼神比寒风中的刀还刺。
许眠没说话,两人的目光在静默中僵持着,门口传来敲门的动静,“大孙子,开门,你屋里头啥子碎了?\"
季觉的眼神扫向作响的木门,又转向许眠,“还不放手?”
“真想让老太太进来看?”
季觉腿上的手劲有一瞬间的缩紧,但逐渐不甘的松开,如同手的主人同样不甘,季觉将腿抽了回来,对着门口轻声道,“没事,暖手瓶碎了,您先回屋吧。”
暖手瓶都是在卫生所找的废弃瓶子,老太太听着是这个,也不心疼了,在门口问了两声就回去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季觉一脚踹在许眠的腹部,许眠被踹到床下,脸色发白。
季觉将衣服整理好,慢慢从床上下来,来到他的面前伸腿又是一脚,脚尖碾在他的腹部,声音狠厉,“许眠你想死是么。”
许眠低头,视线在季觉踩在他身上的那只脚上,半晌笑了,“我不想死,我想要你。”
说着手模上季觉的脚踝。
下一脚许眠被踹倒在地,季觉狠道,“疯子。”
“疯子......”
许眠喃喃。
季觉说他是个疯子。
他抬眸看向季觉,染红的眼眶配上神情就好像真的疯了,季觉看着他,一丝似是而非的身影闪过他的脑海。
同样的这幅神情他好像在哪里看过。
只不过他来不及抓住,那虚无缥缈的幻影消失无踪。
想不起来,季觉也不过多纠缠,他收回落在许眠身上的最后一抹视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季觉。”
季觉走在路上,身后跟上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季觉脑子中倒映个人影出来,“赵文。”
和他一样是个知青,不过来的时间比他早两年。
赵文身后扛着个大包裹,走到季觉的旁边,黝黑的脸上喜气洋洋的。
见状季觉问了一句,“赵哥这是要去哪?”
赵文笑道,“这不是要结婚了,把不用的东西搬到老丈人家去。”
季觉回笑,“恭喜赵哥喜结连理。”
“嗐,就是过日子么,下月初八,我结婚那天请你喝喜酒啊。”
今天23号,下月初八,也快了。
季觉应声,”谢谢赵哥。”
两人边走边聊,赵文道,“我看你从许家走出来,这许家过的怎么样?”
像季觉这样分配在村子农户的知青,往往条件比知青点的过的好,他也是在知青点熬了几年,一开始还抱着回城的希望对这些不大在意,后来实在熬不下去,知青点的条件太差,起了和村子里的姑娘结婚的打算。
他老丈人家在这个村的生活条件属于中上,去了以后也算是有人帮衬。
现如今不少男知青女知青在村子里嫁娶,知青点空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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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
我来自晋江是个身高188八块腹肌的俊美攻,但由于各种原因我在晋江一辈子都没找到对象,被强制送去花市改造,我的系统告诉我,如果我再是个单身狗,它就要把我的数据改成np总受一辈子留在花市。
世界二:我是个假少爷,真少爷被接回来的那天我拎着行李去了真少爷的霸总养父家,毕竟养谁不是养,给谁当儿子不是当。
世界三:我是女频文里的温柔男二,书中我为女主终身未娶,守了她一辈子,但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脑干缺失,所以我很快勾搭了别人。
世界四:我是虫族文里的对照组,主角虫婚姻幸福美满,而我天天家暴我的雌君和幼崽,我真就呵呵了。
世界五:我是渣受文学里的老实攻,渣受上辈子给我戴绿帽和奸夫在一起,后半辈子却过的凄惨,重生后想重新抱紧我的金大腿,这给谁谁要?反正我不要。
世界六:我是个路人甲,和主角攻受同一个寝室,我每天被迫观看主角攻对主角受的壁咚床咚,最后我忍不了了,对着另一位室友下手了。
世界七:我是个宅男,在网上聊了一个卖茶的乡村留守女孩当女朋友,我给她花了两百万,家里的茶装了一橱柜,后来那女孩想和我分手,我顺着网线找了过去。
世界八:我是个体育老师,我的同事教数学的,住在我对面,每天晚上我都能透过窗户看到他对着我搔首弄姿,平日里小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终于有一天晚上我敲响了他的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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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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