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列车上,我刷着那条朋友圈,看见苏承和王禾也点了赞,心安了一半。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他眼眶发红,看上去很可怜。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舞蹈学院那个女生的事情拿出来问一下,没想到他自己解释了起来。
他似乎鼻塞了,吸着鼻子说:“那天,我确实是和张君含去骑车才摔倒的,但那个时候张君含有男朋友,我和她已经分手很久了。”
原来那次在医院,也是因为张君含。
我本有些悸动的心瞬间又恢复了原状,问:“你这算是不打自招?”
然后扭过身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到目的地后,余未并没有带我去逛逛,而是莫名其妙地把我领进了他家。
“你家没人吗?”我有些不敢进去。
他把拖鞋递过来给我,说:“没有,都在国外。”
把棉服挂在衣架上,我想给常薇薇发消息,没想到手机被余未抽走,直接按了锁屏,然后丢到沙发上。
他扬起嘴角,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抱在餐桌上啃了起来。
还是和往常一样,他伸进我的衣服,在脊梁骨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直接捧着我的脑袋,亲吻着我的脖子。
我一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把他推开,扶了扶眼镜。
“怎么了?”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回忆着他刚刚触摸我脊梁骨,很像挑开女生内衣的动作,质问:“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怎么会呢?”他将上衣脱去,不由分说地将我压在身下。
我吃痛,腰上的皮带硌着我的背,我狠狠将他推开。
他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大力地将我推到卧室里,然后不顾我的阻挠,扒去了我的衣物,在我的身体上发泄着。
我不停地挣脱,他骂了句脏话,直接掐住我的脖子。
我的视线模糊,眼镜腿也被压弯,只能用表情宣泄着不满。
过后,他摸着我的脖子,问我痛不痛。
我含着泪,不愿理他。
“还在怪我吗?”他见我没有反应,起身舔了我的耳朵一下。
再也忍不下去,我直接扇了他一个耳光,说:“舞蹈学院那个女生的事情,我知道了。”
他表情慌张问:“谁告诉你的。”
我盯着他脸上的巴掌印,笑了。
看来是确有其事。
我用力推开他,穿好衣服离开了。这次,他没有再拦我。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有再联系。
我几次点进他的朋友圈,发现他那条所谓“官宣”的照片还放在里面,王禾假装随意提起,那条朋友圈是仅我们几个人可见。
再到后来,我偶尔能在学校里见到他几次,或许是把别人的身影看成了他。每次见到差不多身形的人,我都会心中一紧,然后转头就走。
我升大三后,在苏承的邀约下,认识了一个和我一样的男生,虽然聊得不错,但因为那样子和穿搭风格都和余未有些相似,他几次提出想和我在一起,碍于阴影,我还是婉拒了。
大四,我们就开始找实习的工作,之前参加的几个摄影比赛相继获了奖,常薇薇就把我介绍到一个婚庆公司当摄影师助理。
虽然和我的专业不相关,但我本就对英语毫无兴趣,只是勉勉强强过了专四,比起英语来说,我更喜欢摄影,所以再苦再累我都愿意承受。
就这样混到了毕业,我在这家婚庆公司从实习生转正到了专业摄影师。
只是没想到,在我接我是正式员工的第一单时,对面坐着的人是余未和张君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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