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妈在的话,对我刚才的舞蹈一定会打九十分,毕竟我只将广场舞的形跳了出来,还没有掌握那种精髓。等我跳完一整首突然觉得好累,真不明白我妈她们那个年纪的人是怎么一次跳这么多舞蹈的,可能我缺少了对广场舞的那种热爱。
我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吃惊的张着嘴都能放下一个鸡蛋。而王伟一脸嫌弃的撇过了头,甚至带上了他衣服后的帽子。
唉,都说不跳了,非得让我跳,就在我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忽然刘雨欣微笑的拍着手。结果掌声雷动,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
我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下又回到了我原来的位置,而他们继续跳着他们那“高级”的舞蹈。
“喂,喂,能不能淑女点,有这么好笑吗。”看着刘雨欣欢快的大笑,我突然觉得我刚才不是跳了段舞蹈,而是表演了个小品。
“对不起,哈哈,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算了,你开心就好。”我无奈的耸耸肩。
“不过,你挺厉害的,居然会跳广场舞,而且是完整的一首歌。”
“没办法,老妈喜欢跳,耳濡目染下,想不会都难,想不想学,我教你啊。”我笑着看着她就像一个猥琐的怪叔叔在诱导未成年少女。
“啊!哦,好。”她尴尬的抿了抿酒杯,低头喝了一口红酒,很显然,她并不想学。
我觉得我跟美女聊天还是挺有天赋的,毕竟刘雨欣一直在那边笑的合不拢嘴,而王伟隔空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表示对我的敬佩之情。
之后我们喝了好多酒,可能我们两个都觉得酒精会麻痹我们的神经,从而做出我们不敢但是很想做的事情。我跟她的脸慢慢的贴近,我清晰的看见她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裙子,看得我有点心猿意马。
就在我的嘴跟她的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林溪的身影,我瞬间清醒了很多,及时的控制住了我那原始的**。
“对不起!”说完我就一个人跑进了洗手间,留下错愕的刘雨欣。
我将脸放入充满清水的池子,通过冷水的刺激从而让我因为酒精刺激的大脑清醒一些。我望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很渣。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王伟点了支烟在门口等着我。
“那姑娘哭的很伤心。”他吐着烟圈对我说道。
“我知道。”我心里也很愧疚,林溪在我心里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我不应该招惹那个单纯的姑娘。
“决定了?”王伟皱眉道。
我看着他,笑了笑,并没有答他,我想多年兄弟他一定能懂我的意思。
“不后悔?”他再次确认道,或许作为兄弟他并不赞同我的决定。
“你说,我现在跑出去追她还来得及吗?”我看着他笑道。
“你可真渣,这点像我,你说你好的不学,你跟我学这个,真不让人省心。记得你欠哥们一个‘女强人’,走了。”他摆摆手就一个人离开,把我一个“喝醉了”的人扔在这空荡荡的包间里。
我一个人醉醺醺的走在马路上,看着来往的车辆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大学时候的意气风发早已没了踪影,身处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让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我的大脑开始沉沦,身体就像堕入这无尽的深渊,而我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林溪,我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她,并说了一些我早已不记得的话。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而我却不记得是怎么回来的,居然喝断片了!不知道有没有发酒疯而做一些愚蠢的事情?既然不记得我也懒得去想,只能暗自告诫自己,下次一定要挡住美酒的诱惑。
我起床走向客厅倒了杯水,不经意间看到阳台晾衣架上一件女士的连衣裙在随风而舞,我一口水喷出。我不敢置信的揉揉我的眼睛,确定没有看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用力的掐了脸,嘶……果然很疼,不是在做梦。
在我想回房间确认床上没有第二个人的时候,在我主卧的房间里响起了翻身的声音,这个时候我才清醒的注意到,昨晚我睡的是书房。
因为我租的是两居室,本来打算跟别人合租以减轻我那昂贵的房租(谁让咱脑袋一抽风租了个江景房),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书房一直是空余的,我很确定我从来没住过里面,因为太小了。
我慢慢的走到主卧想去开门,内心既激动又忐忑,该死,昨晚居然喝断片了,肯定失去了“主动权”(真不知道我脑袋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月黑风高,孤男寡女,说没发生什么鬼才信!难为我“守身如玉”多年,居然一朝破功,最可悲的是我居然没感觉。
我迫切的想看看那个有二分之一可能“占有我身体”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此时主卧的大门就像一张刮刮卡,但是以我多年悲催的手气,多半是血本无归。而我就像个赌徒一样缓缓的拧动了门把手。
靠!居然反锁了,我不得不夸赞真是个机敏的女人。但是你为啥不顺带把钥匙拔了,晕死。
当我站在床前看着头带着一个蝴蝶结的发箍,就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床上的女人,幸福来的有点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还别说,近距离观察林溪发现她的睫毛真的很长,我一直都疑惑她的睫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慢慢的接近她的脸。
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的睫毛是不是真的,没有别的非分之想,就算她醒来应该也不会怪我,毕竟她是个懂事的丫头,我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在我的脸距离她还有三十公分左右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因为她翻了个身脸朝向了天花板,我不得不重新调整下我的姿势。
二十五公分太远,看不太清,如果我在往下点她应该会理解吧,毕竟我是个近视,我这样想着。
我发现我的近视越来越严重了,二十公分居然也看不见,看来该重新测下视力了,反正十五公分距离都移了,再移五公分分应该不过分吧。就这样我边说服自己,边低下头,直到距离林溪的脸十公分的距离我“被迫”停了下来,因为此时林溪正挣着她那只能用英语单词largest来形容的眼睛看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了几秒钟,或许她还没有睡醒,反射弧信息有点滞后。
“你在干嘛?”她有点疑惑的说道。
“我如果说,只是‘单纯’想看你的睫毛,你信吗?”我特意将“单纯”两个字说的特别重,以此来吸引她的关注点。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借口来解释我当前尴尬的姿势,所以我只能实话实说,但是往往大实话就是没人相信。
“啊,你个臭流氓,让你耍流氓,让你耍流氓。”我收回对林溪“天使”的称赞,因为她打起人来真的不“天使”。
她已经把枕头,毛毯,反正能扔的全部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我的身上,从卧室到客厅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对我来说是个煎熬。我拿着枕头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睛时不时的盯着她旁边的烟灰缸,鬼知道她哪根筋不对了就直接扔过来了。
“你冷静下,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告诉我们,武力并不能解决问题,你听我解释可行。”我试着苦口婆心的劝她放下手中的武器,以至于我们能够心平气和的来讨论,我究竟侵没侵犯她这个敏感的话题,貌似我是受害者好吧,断片了一晚上,鬼知道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过当下这个节骨眼也只能认怂,谁让她是女人。
我想我的劝说似乎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起码她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等我的解释。
“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你的睫毛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简单。”
“那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大不大。”
“很大。”
“乔……宇……雄”
“啊,不是,不是,是很长,我是说你的睫毛很长,是真的。”我的求生欲真的相当强烈,及时的制止了正在暴走边缘徘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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