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我先换个衣服。”秦随云推拒着许天靠近的气息。
“别换了,就这样挺好。”许天不由分说将她抱扔在那张大床上,又俯身凑了过去。
秦随云还想伸手去推,却停止了动作。她突然意识到,
许天就是想要她,穿着这身制服。
许天见秦随云躺倒在床,任他施为。便如同品鉴一道丰盛大餐的前菜一般,他把她的红色领带拉到更松,一粒粒解开她白衬衫上的衣扣,却并不着急将她身上的衣衫剥离干净。
许天将秦随云拉起身,坐在床上,他高大的身形遮挡在秦随云身前,秦随云身上黑色的西装都没有被脱下,若是不看秦随云的正面,她貌似仍是那个着装得体的秦法官。
但是在许天的视角里,那红色领带在秦随云纤细修长的脖颈上虚虚挂着,白衬衫已经被一解到底,内里的胸衣被许天拽断随手丢在了一旁。胸前大敞可以看到她半遮掩着的起伏山峦,柔软的腹部一呼一吸着。
许天细细观察着秦随云脸上的表情,似乎因为繁忙的工作她脸上有些疲惫,她的手半撑着床,即使许天揽着她的腰,但是整个腰背悬空着让她因为无法着力而轻蹙眉头。秦随云的脸上带起一些因情潮而产生的红晕,她的五官倒是和年轻的时候没有太大变化,但是无论是眼角的细纹还是嘴角细微处都诉说着这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纪之一。
都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而许天不得不承认,权力加上秦随云三个字,对自己能够产生致命的诱惑力,他本就爱极她人前高贵不可亲近但是在他面前却不得不接受摆弄予取予求的模样,结合近来秦随云升任副院长身上越发沉淀下来的深邃气度,如同一瓶三十年陈酿,还混合着新酒的一点点酸涩和辛辣,却越发的醇香醇厚,让许天极为迷恋。
一大段不可描述
恍惚间秦随云仿佛听到许天在呼唤她:
“看着我,感受我,记住我。”
长夜漫漫,秦随云到最后累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凡人如愿以偿亵渎了六根不净的神灵。
睡梦中秦随云的双臂却诚实地搂紧了许天。
第二天悠悠转醒的秦随云。
她发现自己正靠在许天的胸膛里,而许天正在安睡还未醒来。两人如此严丝合缝地贴紧着,这让她有些恍惚,这仿佛是很久以前,却又熟悉无比的记忆。
等到许天醒过来,秦随云已经坐在椅子上堪堪穿戴好衣物了。他躺在床上,自在地将床边的枕头捞起枕在脑后问道:
“周末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秦随云沉默地将领口顶端的最后一颗纽扣也系上,似乎并不想和他闲聊。
许天欣赏地看着秦随云身上这套红色大衣,他选的这个颜色果然很衬她的肤色。这让他想起他初见她时穿的那一身红。
似乎想要摆脱他年少时别墅里没有一件女生的衣服,秦随云洗完澡只能穿一身浴袍出来的窘迫。这间别墅里他准备了很多套秦随云的衣服,春夏秋冬,从最小的内衣到大件的外套,她仿佛许天精心打扮的手办一般,从来不缺好看漂亮的衣物,只是这些衣物显少被想讨好的人青睐,只能冷落在柜子里。
秦随云又去收拾地上的制服,白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这款式她只有两套,虽然开庭的时候不穿这个,平时会议和一些正式场合她还是要穿的。
秦随云低头四下环顾,有些难堪地咬咬牙,她发现找不到自己昨晚穿过来的内衣,她又不好掀起被子让许天起身。
“是不是在找这个。”
秦随云抬起头,一件内衣在她眼前晃荡,只见许天坐在床上**着上半身,中指和食指上还拎着内衣的吊带,玩味地看着她。
秦随云伸手去拿,却不妨被他一把拉到了床上。
“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许天搂住想要挣扎起身的秦随云。
他渴求地轻嗅着她发丝上的清香,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久违了的味道呢。
两人就这么抱着好一会儿,许天才问道:
“有更清晰的视频为什么不用,反而让我给纪委交了一个极为模糊的版本。”既然秦随云不想说私事,许天变转移了话题,他总有办法挑起秦随云感兴趣的话题。
靠在许天怀里的秦随云也放任自己享受这片刻的温存:“如果真的做实了那个视频主角就是他,赵江涛难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我既不想鱼死,也不想网破。”
“政治确实不是一定要你死我活,你能找到他很多年前办理的那个错漏案件,也很不容易。合起来真真假假的,就更像是一个对他怀恨多年但是手法粗糙的人,反而不容易怀疑到你身上。”许天道。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秦随云抬头问许天。
“这些年真的靠桃色新闻翻车的官员有几个?如果只有那个视频,靠内部监察的话,我估计赵江涛不仅全身而退,且稳坐副院长这个位置,恐怕我会从舆论入手,引起一场风波吧。”许天道。
只是如果按照许天这种大张旗鼓的做法,只要有心人去查,多少都能猜到秦随云和秦天集团背后的关联,秦随云是否愿意,两人都有意无意回避了这个话题。
许天又道:“我还是倾向于让赵江涛彻底翻不了身,你们本来就是竞争对手,而且打蛇不死,万一让赵江涛知道是你,有时候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秦随云摇摇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再说,赵江涛做政治部主任这么多年行政能力是有的,他只是不适合办案,我想他在行政部门说不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以前听过一句话,要让反对你的人理解你,认同你的人拥护你,允许有人不喜欢你,但是不能让他恨你,万一他要恨你,也要让他怕你…”
秦随云突然停下说话,有些无语地看着许天,她感受到了。许天无辜地看着秦随云,看着秦随云指点江山的模样,他又有些情动,这是生理反应,他没法克制的。
周一早上,秦随云正式投入工作。
她一点也不想去回想在那栋别墅里度过的整个糜烂的周末。
睡了一次可以说是交易,但是整整两天实在是没有理由说不过去。
甚至许天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是否有种背着魏覃生和他偷情的快感。
秦随云矢口否认,但是她内心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一开始她觉得这必然是一场耻辱的交易。
但是无法否认的是,和许天在一起的时候,她除了羞愧,内疚,她同样感到兴奋,刺激,一种越堕落越快乐的感觉。
秦随云感觉到她和许天仿佛开着两百码车速在看不到前方的暴雨夜里行使,许天一往无前,而她胆战心惊。
信者得爱,但是审判也要来临。
当魏覃生出差回来,他有些疑惑摸了下茶几一角,上面有些灰尘了,好像房子很久没有人住过似得。
不过他不是很在意。
又到了周末,今天秦随云为了庆祝给魏覃生做了番茄炒鸡蛋,还有做菜小程序上学的几道菜,魏覃生本来是抱着忐忑的心情,没想到除了番茄炒鸡蛋,别的菜卖相也不错。
秦随云解下围裙,又拿了两个酒杯,倒了春天时候魏覃生酿的青梅酒,这才坐下。
秦随云期待地看着魏覃生,问他味道怎么样。
魏覃生谨慎地夹了一筷子,炒土豆丝,他的眼神一亮,道:
“味道很好吃!”
“真的!”秦随云也夹了一筷子,虽然不够脆,但是味道还可以。
其实除了番茄炒蛋,秦随云别的菜做的只能说是尚算入口。但是两人小别胜新婚,吃的都不是菜。
这时魏覃生注意到秦随云左手无名指上空着,问道:
“小云,你的戒指呢?”
秦随云突然意识到之前放在单位办公桌抽屉里的戒指,她赶紧道“哦,我之前发现戒指有点松,我就拿到首饰店里去改尺寸了。”
“是吗,我明明是比过你的手指。”魏覃生有些疑惑。
“可能是我最近瘦了。”秦随云不太自然地笑道。
魏覃生仔细观察着秦随云的脸,道确实是瘦了,感慨他只是出个差回来,女朋友就升了个官累瘦了。
魏覃生又问起秦随云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选婚纱,他约了一个很有名的婚纱店,秦随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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