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打了一架,原因是他想擦枪。
本来都做完了,他还有些不满足。
我闭上眼打算忍一忍,但他一动我就犯恶心,用口头阻止不成,我就上手了,推了两下,他无动于衷,还让我夹紧点腿。我就和他动手了,拿枕头抽他。
没打赢,也没输,分房睡了。
早知道能分房睡,这个架打晚了。
他好像生气了,和我闹矛盾,我虔诚的祈愿感情不顺,一拍两散,吃饭都香了。
洗澡的时候都能哼起歌,“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
但乐极生悲,洗澡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住我。我警惕的要裹浴袍离开,他不肯,搂我腰的手紧紧的,在我脖子上又亲又咬。我闻到酒味,心头警铃大作,这回是真要命了。
打不过,力气没他大,什么都砸了,差点在浴室里被就地正法,还好他还剩一点点理智,踏过满地的碎渣子,把我抓到了沙发上。
我不爽,不配合,神仙也难日不愿的刁。
我听见他哭了,心想该哭的是我才对,手臂都让扭疼了,嘴皮子也亲破皮。
他问我怎么对他那么冷漠,为什么不想和他做。
我问他,你和我睡是什么感觉?
他说得到了内心的满足。
我说我不快乐,有种被强的感觉。
我不喜欢男的,即使我之前答应了被他包,接受他的钱,但接受不了人,我很卑劣,拿了钱不想办事。
“那要怎么做,你才会快乐。”他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你给我口口,我就告诉你。“
我也不知道,所以提了个不好办到的要求。我不信他能做到这点,换我我是做不到的。
他做0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样子,实际上每次给我弄起来都弄疼我了,我只是不说他,说出来之后怕他拿我练手,给我撸的死去活来。他挺重那种事的,但两个人好几年,频率也就在一个月几次,两男的做准备工作很麻烦。我总觉得他不是男同,我有查过网上那些男同的特征,他都没有。
我琢磨他是中邪,有脏东西缠上我了,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带他迷信一下,找个有道行的高人治一治他的鬼迷心窍,华夏文明的神鬼之道对外国友人能有用吗?
也有点担心,他要是恢复正常,会不会请我吃枪子。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对他的脾气我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还好他没给我,不然我会吓软。
但他现在状态是真不好弄啊,就抱着我,无声的眼泪从我脖子往下淌,我稍微动一动,他就用勒死我一样的力气死死抱着我。
我想叹气,想和他谈点心,就像是之前住一个宿舍那样,一人一碟难得的中华美食(魔芋爽,辣条,干脆面之类的),就着气泡果汁聊聊人生,讨论学习上的烦恼,骂xx教授,骂学校奇葩的规定。
可我发现早就不和他聊天了,见到他都是老鼠躲猫,非得他揪着我不放,才会有几句话的相处时间。而他的娱乐活动我都不喜欢,赛马看不懂,我对花色相同的马分不出来各自名字,猛宠让我感到害怕,我不爱坐他开的快车。我和他的交集只应该在同宿舍的那一块空间里才对。
他硬把我扯进他的世界,分割感时时刻刻提醒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收了他的钱陪睡可以,处感情太难了。
这个局面,两个人都很难堪,互相折磨,就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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