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若青一愣,这声音有点耳熟,耳熟到他耳根顿时熟了,他慢悠悠地把头转到门口,正对着早上摸过他后.腰的许·镀24K舌头和经文·山王八·倾。
许山倾的脸色阴沉,像被黑色的浓云笼罩,不易被察觉出来的“不理解”和“震撼”很快又被他思维敏捷的学术分析所取代——
仇若青因为被朱如冲了药而药物戒断了一天,可这短短的一天对他来说,堪比往装95号汽油的油箱里加柴油,不仅拖垮了他的发动机,还让其他零部件受损,躁狂的程度已经不能单纯用测试表来衡量了。
爆表。
但他又阴晴不定地盯着被仇若青抽鞭子的壮汉,这人是谁?为什么会被仇若青抽?原来他不是被仇若青揍过的唯一吗?
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说,抽鞭子是非常扭曲又亲密的行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仇若青是来开刃的,不是来对着连他都打不动的猛男玩惩戒游戏的。
“跟我走。”许山倾一身凛然正气地抓过仇若青的手腕,把皮鞭扔在地上,在仇若青愕然、以为他又做梦了的眼神里,狂云席卷地把他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门外的“按摩”二字、房内的咸腻气息,还真如仇若青所说,是小姐的地盘。
仇若青也太不像话了!
幸好他能及时从朱如的嘴里逼问到筒子楼的地址,并且一路闯了几个红灯赶到这里,制止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测试”。
那他万一没到呢?
抽完鞭子是不是顺道连男人也一起试了?
其他的男人可以,那他为什么不行?
筒子楼外的路面不平,许山倾的软底皮鞋踩上去有点不舒服,但所有身体、感官上的不适,都无法与如鲠在喉的心理不适相提并论,他这么多年艰苦卓绝地浇筑心墙,敌动他永远不动,就是为了有一天被仇若青毫不留情地拆掉吗?
他现在跟那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有什么区别?
等等,仇若青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怎么拆他墙的?
仇若青的手腕被握得很紧,他似乎能感觉到许山倾湿热的汗水浸到了他的皮肤深处,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许山倾的脸色不好,额头、鼻尖和肩背都出了一层汗,下颚紧紧咬合。
他暂时还没从羞耻里走出来,对许山倾小声说:“既然你那么热,穿什么长袖衬衣,今天32度,不是18度。”
许山倾没给反应,依然拉着他往马路的方向走。
“许山倾,你他妈别拉着我,我打人真没够,你离我远点,小心别被我误伤了。”仇若青的重心不停向后撤,试图从他的掌控中脱离,可许山倾力气惊人,拉他像拉小朋友,在仇若青徒劳无功的挣扎和吭哧中,很快就被许山倾塞到了他的车后座。
许山倾俯身从仇若青的身旁捞过安全带,喀嚓一声就把他禁锢在方寸之间,然后不发一言地坐在驾驶位,锁牢了车门,一脚油门之后,仇若青被重重的推背感捶得胸口发疼,头脑发昏。
接着就因为腾空而起的愤怒,想到了一件事。
“许山倾,你怎么在这儿?你是不是跟踪我?早上你没走是吧?停车!放我下去!”
仇若青朝他的座椅踹了一脚,许山倾聋了一样还是没反应。
仇若青:“是不是活腻了?!”
很快,车就开到城南一个名字很响的高级公寓,当初因为远超周围几倍的开盘价格连仇若青的爸爸都没舍得买。
仇若青看了眼小区名字,“啧”了半天,说:“坑钱的许山倾,这么多年,没少从病人身上薅羊毛吧。”
许山倾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光线顿时暗了下来,他回头阴恻恻地看了仇若青一眼,“我爸有矿,他给我买的。”
他这一眼看得仇若青心里直发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骤然变暗,让视线受阻,仇若青总觉得此时此刻他很像剥皮吃人有瘾的汉尼拔。
汉尼拔也他妈是心理医生!
原来这东西都一脉相承的!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从搜索引擎里找出来的“精神病院”选那家叫“海不会飞”的,就不可能认识许山倾这个变态!
许山倾还没从“坑钱”里跳出来,边单手倒车边说:“我答应了你降低诊疗费用,周一就开始用新的价格标准。”
他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打开后门拉仇若青下来,动作一气呵成,大有撼天动地之势。
他带仇若青走到电梯,按下按钮,头也不回地说:“我的诊疗中心一直都入不敷出,都是靠我爸养着,之所以定这个价格,是想让医生们觉得自己有价值。”
电梯门开了,许山倾按了3楼,另一只手还没松开仇若青的手腕,短暂又眩晕地上升了十几秒后,到了目的地。开门正对开阔的走廊,走到底就是许山倾的那道漆黑厚重的大门。
仇若青不停朝后缩,可从头到尾都只缩了个寂寞。
“咚!”
似乎有千斤重的木门骤然关上,仇若青顿时眼前一暗,以为自己瞎了,许山倾家里的遮光窗帘常年关着,他在黑暗里更容易沉下心来睡觉,尤其当他接触了太多有精神疾病的患者之后,就更需要在相对安全的地方找到平和。
许山倾没有开灯,凭直觉走到主卧的卫生间,这才打开了那盏对仇若青来说救命的灯。
“你干什么?!”仇若青的衬衣扣子被许山倾用修长的手从最下面解开了一颗,惊惶失措地大叫了一声。
“你不是没力气洗澡吗,我帮你。”
虾滑作为一个抖.m,在若若面前,一生就猛了这么一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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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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