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到哪儿去了？”我连连摇头，“您是不是除了言情小说还看B·L小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王伯伯大惊失色。jiuzuowen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别误会！”我急忙摆手。

大家都说王伯伯四五十岁了还是单身一个人没娶老婆是因为把精力都放在了医学工作上，但是今天我好像破案了。

“辛丞，你到底在做什么？”躺在病床上听我和王伯伯对话的宛培儿终于忍不住说到。

她的口吻听上去有些怨怒，但是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气势。

“王伯伯，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这不止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也关系到我们的，还有其他那些参与了给培儿做手术的医护人员的生命安全。”

“保守病人的**也是我们医护工作者的基本准则，你不用担心。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您。”我握了握王伯伯的手。

“就这么一个口头上的保证？就算完了？”宛培儿叫到。

“这样大喊大叫对你的恢复没好处。”王伯伯说到，“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给你立纸质的保证，但是那样不是更容易泄露出去吗？如果纸质的东西被泄露出去。”

“我想要的可不是纸质的保证。”宛培儿的声音虽然很虚弱但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相信王伯伯。”我说到，“而且他还有秘密掌握在我手里，您也不想我乱说对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王伯伯脸色铁青的说到，好像相比生命受到威胁，更不能接受自己的秘密被说出去，“我不说出去是因为我作为医生的操守，绝对不是因为你们的威胁！”

“我明白。”

“但是求求你千万不要说出去！”画风突然一转，王伯伯差点给我跪下。

“不会的，”我急忙扶助了他，“他太言重了，而且其实现在大家对别人的性取向也都很宽容了。”我安慰到，可能在我老家这样的小城镇，人们心里可能还是有一些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吧。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王伯伯很为难地说到。

“求我？我能帮您做什么？”我有点不解地问到，“您请讲。”

“你说的那个同人本子还能找到吗？”

我愣了半秒，“能，我回头找出来给您。”

“太感谢了！”

“那我们想和培儿说会儿话可以吗？”我问到。

“可以是可以，不过也别让她太激动和疲劳。”王伯伯叮嘱到。

“培儿的状况到底怎么样？”欠美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到。

“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需要休息。”王伯伯解释到，“那么大的一个药瓶在肚子里，身体产生不适和剧痛是很正常的，但其实人的胃是很有弹性的，能容纳下你们臆想不到大小的东西，就和女人的……”

“王伯伯您不用具体解释了！我们知道培儿没大碍就好了。不过我想知道培儿的身体……是已经完全看不出吸血鬼身体的痕迹了吗？”我谨慎地问到。

“我是给人类治病的医生，不知道吸血鬼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构成，我只能说在我看来她的身体完全就是人类的身体。”

“谢谢您，”我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您也不用一直守在这里了，既然您已经知道并没有人会来找培儿的麻烦。”

“爸爸，什么是同人本子？”一直没说话的小迦美趁王伯伯离开之后，我们还都没说话，开口问到。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但是小觉姑姑说小迦美应该接受成人教育了啊。”

“同人本子不在那个范围之内，不需要知道。”

“呜。”

我拜托了小迦美的纠缠走到培儿旁边，还没等开口说话，她就发起了火来。

“既然要告诉他，你把我送来的时候是在故意耍我吧？居然把你的袜子套在我的脑袋上！又潮又臭你知道吗？而且居然把我剃成了……哇呜呜。”培儿居然大哭了起来。

“你冷静点，王伯伯说了情绪激动对你的恢复没好处。”我跟着赶忙解释，“我也是看到王伯伯一直在病床边守护着你，被他感动，才觉得他值得信任，然后对他讲的。给你套袜子是不想你的脸被人认出来啊，又剪短你的头发也是一样。”

身体的毛发是吸血鬼唯一和人类一样不能迅速恢复的东西，而且她现在也已经不能算是吸血鬼了，一个女孩剪成那样的短发，也难怪她会大哭。

“我的脸！我的头发和那些人的性命相比哪个更重要？”宛培儿质问到。

“你的脸你的头发是很重要，但是相比起来当然还是人的性命更重要。”

“那就是说如果在我被毁容和他们的性命之间做选择，你会选择让我毁容了？”

“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你是吸血鬼怎么会被毁……”我突然意识到了。

“也许不是了……”

“咔嚓！”我和宛培儿正陷入沉默的时候忽然传出了一声。

欠美攥着一把头发走了过来，她脑袋后面的马尾辫已经不见了。

“欠美你这是？”我和培儿惊讶地看着欠美。

“培儿，我陪你。我也会保护你的，放心吧，就算你变成了普通的人类少女变不回吸血鬼，我也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欠美！”宛培儿眼里含着泪水，“我好感动。”

我的眼睛里也含着泪水，“我好心痛，我最喜欢的两个女人都没有了我最喜欢的马尾辫。”

“你到底是喜欢我们还是喜欢马尾辫！”欠美和宛培儿一起瞪向我。

“当然是你们了。”我忍着痛回答到。

“爸爸别伤心，小迦美和妈妈还有马尾辫啊。”小迦美说着把她的双马尾解开绑成了单马尾，“小迦美为了竖着分身时不弄乱头发才梳双马尾的，那以后小迦美都不竖着分身了，只梳单马尾给爸爸看，爸爸是最喜欢单马尾对吧，妈妈是这么说的。”

被小迦美称作妈妈的女性实在太多了，我一时没搞明白她说得是谁，不过我猜应该是欠美？培儿？或者是梅姐吧，大概只有她们几个才知道我的怪癖。

“是泽澪妈妈！”和我心有灵犀的小迦美立刻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妈妈就是因为知道爸爸的喜好才梳单马尾的。”

“啊？泽澪？把我当奴隶，总是说讨厌我的泽澪为了我梳单马尾？”我诧异地不知道在对谁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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