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活动,都会在每周三下午的第二节课进行着,而我也将会前去离宿舍最为遥远的西区。打铃后,启说:“咱们分配一下教室吧!学习吉他的同学在这间教室,学习尤克里里的同学,跟着何子学姐前往旁边的教室”。我说:“跟我走吧”!3个学妹和1个学弟紧随其后,大家见我没坐,他们也便站着不动。我连忙说到:“可千万别拘谨,放松些,就咱们几人”!他们笑着说:“那我们就随便坐吧”!我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我说:“咱们先做个自我介绍,相互认识一下吧!我叫何子,这学期由我来指导各位学习尤克里里,你们有不懂的都可以随时来问我哦”!只见他们眼中闪着光芒,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到:“你们坚持练琴,肯定会比我厉害的!接下来从谁开始呢”?大家开始相互谦让了起来,旁边的女生说:“要不让全场唯一的男生,先做个表率吧”!
掌声接连着响起,他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大家好,我叫闫润萧,目前在学习日语。大家要是对日语感兴趣的话,欢迎随时问我。我还有一只猫,在宿舍里”。前排的女生转过头,惊叹到:“啊?宿舍能养猫吗”?他笑到:“只要不被宿管阿姨发现就行”。我说:“要不下节课,你把猫带来,让咱看一看”?另外两个女生拍手叫好。轮到润萧前排的女生做着介绍:“大家好,我叫苏佳妮,是医学院的。我学尤克里里,是因为想弹给我的男朋友听”。“哇哦”的起哄声接连而起,旁边的两个女生好奇到:“是咱学校的吗?好深情、好浪漫哦”!轮到她们时,左边的说:“我叫顾颜,也是医学院的学生”。右边的较为内敛,轻声细语到:“我叫倪蔓佳,跟顾颜是同学”。顾颜说:“我俩就是想有个伴儿,就一起来了”。佳妮说:“学姐,尤克里里是不是比吉他要简单呀”?润萧补充道:“我也想问来着”。我说:“确实会比吉他简单,首先最一目了然的就是琴弦,吉他有6根琴弦,而尤克里里只有4根。尤克里里的音色较为清脆欢快,音域不像吉他那般广泛,所以还是会存在些局限性的。其次,尤克里里跟吉他是具有共通性的,就比如和弦的指法虽不相同,但所出的音色,却极为地相似。学了其中之一,再想入手另一个,会较为容易入手”。
佳妮说:“那我们多久才能学会呢”?我说:“一个月左右吧,只要你们勤加练习。和弦的指法不算难,难的是扫弦的节奏型”。蔓佳说:“那有没有简单的歌曲,可以一个星期就能练会的呢”?我说:“那倒是可以教你们《奇妙能力歌》和《七月上》”。启敲了敲门:“还顺利吗”?我说:“还可以”。他说:“那我们大家一起过去开个会吧”!学习吉他的新生可真是够多的呢,坐满了半个教室,5-8个人分成一组,跟着教学部部长学习。有的学古典指弹、有的学民谣弹唱。启拍了拍手:“请大家安静一下,我通知一个事情。我们想要成立一个乐队,目前需要会电子琴、贝斯、架子鼓的同学”。只见坐第一排的女生举起手:“我会电子琴”。启笑到:“那太好啦”!之后便再无人举起,启将乐队的人叫到一旁,商议着什么,我瞧见有几个组的同学们因缺少部长的教学,而无聊到不知所措着。他们不知该如何着手练习、也无人打破着僵局相互交流,便开始各顾各看着自己的手机。
接连着几周,吉他部的部长们都忙着置身于乐队的排练,压根顾不上想要学习吉他的同学们。这便导致,每一周来参加社团的同学,都随之减少着,可是部长们并不自知。启会在社团活动开始之时,说到:“你们先自己练习”。可这练习的时长,便是一整节课。当我不经意间同下面无所事事的同学们对视之时,便意识到目前社团的分配管理是多么地糟糕,不容小觑。我同启说到:“要不你们带一下他们吧,他们都在这儿一坐就是俩小时,什么都没学到”。不知他是真知晓,还是假明了,便对着身旁的泽说:“你去带一下他们”。而泽不情愿到:“那好吧”。
我同老赵说起此情此景:“真是有些许的失望”。她说:“那可不,你们上一届的社长,费了老大劲儿,才让吉他社成为四星级的社团。但是你看看你们现在,让你们前任社长的努力都白费了”。真是想不通:“当乐队与教学相冲突之时,该如何抉择呢”?她见我惆怅到不语,便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你教好你的尤克里里就行了,社长都没说话,你就别啃声了。本来你就同他们聊不到一起,别愈发地格格不入”。愈发思忖到:“这仿佛与我最初选择的吉他社团背道而驰了,如今的它,即将面临着破散到面容全非”。我同启说:“我想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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