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姐说:“因为你们在大三就要前往法国,所以咱们的课程,商科与法语对半”。军训的时候就总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快点上课呀”?仿佛对于未知,我总是抱有极大的期望。期待着见到新的老师与班级的同学,四年看似真的是十分地冗长啊!
第一节课便是法语,也不知这位老师相貌如何?是否严厉,亦或是温柔?她又会如何教学于我们呢?只见门像是被风一般推开,阳光照落在金色的发丝之上,她身上穿着灰色的针织衫,下身搭配黑色长裙,手拿一踏看似沉重的书籍与资料。似乎不等待时针的旋转,而是配合着她的步伐,停落在讲桌之上。她盯着我们看了看说:“我是你们的法语老师,叫yan”。她将名字书写到黑板之上后便说:“我会对你们严格要求,因为在三年期间,你们的法语就要达到B2的水平。这很是艰难,甚至是做不到,所以我会每天不定时地抽查,课文的背诵情况,听力做听写,课后录音频”。
还沉浸在yan的严格要求之中,许久未缓过神来,她便说到:“现在我们开始上课,从法语字母开始,你们需要记住班里每一位同学的姓名。给你们十分钟,我们便开始提问”。为什么我要坐第一排?字母我都读不通顺,要怎么去说名字呢?只见身旁同学都在进行着下一步,我愣在了原处。想过法语难,但没想过这么难。为什么第一节课不是轻松快乐的呢?压力给到我,使我喘不过气。yan挨个儿点名回答着问题,就如同晴天霹雳般,我什么都记不住,什么也学不会。
来到第二个环节,yan说:“我教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有人没记住字母的发音呢?课后你们每个人都录下音频,发给我。现在我们开始挑选法语名字,之后我们上课点名,便用这个”。我选了一个最难的,旁人都是挑简单的选,而我只想让大家对我印象深刻,记住我,所以便选了最长的,也是最难读的“Beatrice”。杜杜说:“你咋选了个最难的呀”?我说:“因为它很是特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下课铃啊!
老赵发来消息说:“下课一起走?我们班在你们班旁边上课”!我说:“好”!yan说:“上我的课,希望你们将自己的手机都静音,不会的单词,来问我,我就是字典”。只见杜杜立马将手机收了下去。一节课下来,我倍感落寞与沮丧,怎么会这么难呢?老赵在楼梯口问我说:“你们班上课了吗?刚看你们班同学出来,说好难,啥好难呀”?我说:“我们今天把字母学完了,还留了作业,但是我都听不懂”。老赵说:“啊?这么严格呀!还好她没带我们班,我们班的法语老师带着我们说笑了一节课,讲她在法国的各种经历,还蛮有意思的”。她可别说了,本来心情就不好,她这一讲,我都有点想哭了。
我跟Angela说:“法语好难,我跟不上也听不懂,但是杜杜学的很好”。她说:“那你去问问杜杜嘛,看看她是怎么学的。我们第一节课也上课了,在练雅思听力,我啥也听不懂”。我说:“那我们要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吗”?她说:“好呀”!我给杜杜发去消息:“你有时间吗?我感觉我学不懂法语,很是苦恼”。杜杜说:“那你在宿舍等我,我去跟你说”。杜杜说:“高中的时候,我们的英语也是这样一直放听力,不断地提问,所以对语言的学习,可能真的需要下点功夫”。
yan每放一句听力,就要暂停下来,点名找人重复回答。然而我们的位置又都是固定的,这铁打的第一排,真是造孽啊!每当被yan提问之时,我只能以沉默对之。yan说:“如果不会,就要说non,不要沉默”。而我每次都只会说non,yan将我单独叫到一旁问:“为什么你每次都回答不上来我的问题呢”?我说:“因为我听不懂,也不知道要怎么学”。她说:“那你就在宿舍把每个音频都放出来做听写,十分钟听不懂,就听三十分钟,直到所有的听写都正确无误为止”。而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按照yan的建议,我的听力突飞猛进。上课时,甚至期待yan的提问,直到她见我第一次自信地流利回答出,便说:“进步很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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