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将保管员的活排给夜班护工(这本不理合)——夜班很累的,还有夜班只有护士和护工两个人,得盯着前后所有的病人。
便是谈心也没用,那些活不是我的,我就不干,不过我同意将脏的被单处理掉(干净的,就不铺上了——什么都护工干,那保管员干什么的啊——我一个护工怕什么说错话啊,我又没有向上升的通道,还不可以来个说真话吗?要不劝退我,要不调走我——都行)。
唉唉唉……我觉得阿长偏心,处事不公平——可人心,本是长偏的,不说阿长,便是我父母也偏心妹妹(也因此,我不会想家想父母)——
那阿长偏心,我就将放在科室的心收一收——反正做好做不好,都是一样的工资,我又何苦面面俱到呢?!
将自己份内事一做,就站着‘构思’自己的小说去——我可以在身上带纸笔,有好的构思就简单记一记,就去拐角处(没有监控的位置)……
我不再主动做事,就等着护士叫吧。
这叫不再内耗自己。
因为这件事,我已经思虑了二十来个小时——没有必要没有必要没有必要——不过我不后悔在群里直言,对不公的抗议,如果没有一点声音,那保管员有意见的话,都要推给护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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