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余余在脑海中嗷嗷狂叫,“系统系统!闵宴要脱我裤子怎么办?!”身为一城之主,他气量也太小了吧!
外面那么多兄弟,他要风吹蛋蛋凉地出去,很不和谐的!
然而系统什么也听不清。它只能听到“系统系统,闵宴要¥%@#%……我怎么办?!”
而它刚刚就看不见了,现在正在魏余余脑子的小黑屋里哐哐撞大墙。
它只能盲喊,【宿主宿主,不管男主要干啥,你千万不要反抗!】
魏余余哭唧唧喊,“他已经拽到我胸口了……”
系统听到的是,“他已经¥%……%¥……”
它对魏余余也喊,【不行不行!你千万不能动啊,不能动!】
魏余余呼吸困难,“他已经使劲掐我腰了!!”
系统依旧听到,“他已经%¥……%……”
它也嚷道,【宿主宿主你坚持住,报复一下不会少块肉!】
魏余余呜呜哭,“可是……”
系统威胁道,【没有可是!想想下水道!】
事实上,魏余余虽然在脑子里嗷嗷叫,可现实中他确实也不敢动。
他感觉到闵宴粗冽的大手,已经捏住了他的皮带。龙涎香和着酒的气息,熏得他脑子发懵。
男人已经把他抵到了桌子上,魏余余咬牙,眼尾不禁泛红。他说不动,但身体不自觉朝后仰。他后仰得太久,整个腰已经开始麻木。
魏余余眼泪都快下来了,“我坚持不住了。”
系统只能胡乱出主意,【那你下-半-身偷偷动动——】
魏余余脑子已经彻底混乱,一听之下,竟然把腿夹住了闵宴的腰!
两个人俱是一愣。闵宴突然就笑了,压着魏余余道,“还是那么乖啊……”
身下的青年眼尾泛红,眼神哀求,还透出薄薄的一层水雾,衬衫半开,漂亮紧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自己不过稍微用了一点力,羊脂玉般的肌肤就起了一道道红痕。
看来这大半个月,他在自己的宅子里,被养得很好。
他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青年瑟瑟发抖,咬住嘴唇想挣扎,然而却又推不开他。
他揉弄着对方。低下头,凑到青年的泛红的耳尖旁,咬着他的耳郭,低哑道,“叫一个我听听。”
魏余余已经听不清闵宴在说什么。屋子里的温度又那么高,窗户紧紧闭着,密不透风的,他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热得不行。
他攀着闵宴宽阔的肩膀,不自觉发出一声哼哼,细碎得跟猫挠似的。
闵宴呼吸一紧,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眼神沉得可怕,“再叫。”
他抱着身下人,听着青年嘤嘤的哭声。像只黑暗中潜伏了许久的野兽,啃噬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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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余余终于回过神来!天!他居然沉迷在了闵宴强-制的诱惑下!
他就是想趁自己松懈,给自己一顿排头。
啊啊啊!他绝对不要光屁股出门!
可是自己又干不过闵宴,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魏余余只能捂住自己的裤-头,弱弱地叫了一句,“不要,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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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终于听见了这句话,它喜极而泣,【啊啊,宿主你总算学会求饶了!】
它鼓励魏余余,【宿主加油,你继续说软话啊!男人都爱听,像闵宴这种位高权重的,就喜欢要别人服软!】
魏余余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为什么要对闵宴软唧唧的说话!而且他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一定要硬气!握拳!
他要大声拒绝,超有气概的那种!
就像闵宴,你给我住手!有本事我们出去打一架这种!
系统也喊,【没问题,你行的!】
就是!他要挺直腰杆!正义本就站在他这一方!
于是,魏余余深吸一口气,盯着男人冷酷无情的脸,刷地流下委屈的眼泪,“呜呜呜我……我不要,我不要光屁股被人看到……”
呜呜呜,是,他是让他威严扫地,但是,那也是事出有因呀!
俗话说得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就要一竿子搞死他呢?!
之前玩他的腿,现在又玩他的屁-股。以后还不只要要被玩啥——
想到这样,魏余余悲从中来,哭得更不能自己。
系统整个统都震惊了,【宿主,你说好的正气凛然呢?!】
魏余余红着眼眶,“麻蛋,我怂,行了吧!”
青年嘤嘤嘤嘤哭得伤心极了,泪水刷刷刷直流。
闵宴眉头一皱,终于停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身体的欲-火。这里确实不是个好地方,人多眼杂,虽然外面守着的都是他身边跟着的人,但是青年害羞,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
他把魏余余放了下来,又替人拉拢了衣裳,衬衣和裤子已经歪歪扭扭皱得不成样子,扣子也少了几颗,闵宴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他身上。
外面等着的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之前就听说,闵爷看上了魏余。他们原本还不相信,只是今天晚上。他们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呜咽的哭泣,又听见了叫喊,再看魏余红肿的眼睛——啧,想必是好好被疼爱了一番。
魏余余回到了主宅就称病装死。
连系统唤他他都置之不理,他简直丢人丢到了老家,他甚至觉得,还不如让他风吹蛋-蛋凉呢!
——他因为哭得太惨烈,最后是被闵宴一路抱上车的!!
他下车之后,众人的眼神都变得奇奇怪怪,那表情,好像每个人都在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他!
魏余余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系统勉强安慰魏余余,【闵宴还是顾及到你的脸面的,否则,他真扒了你的裤子,你还能咋滴?下次他实在要扒,你就让他扒一回嘛。脱个裤子又怎么了,又不会要你的命。】
魏余余不想认清这个事实。他闷闷道,“这一茬就不能这样过去了吗?”
系统挠挠头,【我不知道耶,但是你忘记男主说的话了?】
魏余余吞吞唾沫,浑身一抖。
闵宴是在会所放过了他,但是他也在他耳朵低沉说了一句,“下次,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了。”
他又想跑路了,事实上,他也一直都没忘记这个计划。
系统这次有点犹豫,【外面盯着你的人多了几个。宿主,你这样风险会不会太大?】
魏余余给系统打气,“不要慌,我已经找到了几个好兄弟。虽然他们都不知道我要干啥,但我东拼西凑,还是找到了一条最合适尿遁的路线呢。你看,十天后,城南码头边就有朱雀城的货轮,只要搞到票,再乔装打扮溜上去就行。”
南边是朱雀城的地盘,朱雀城有规矩,一旦入城,各方势力均不得在城内烧杀抢掠。到时候就算闵宴追来,也只能空手折返。
再说了,闵宴会大费周章来捉他吗?
顶多不过派一两个手下来,时间久了,也就忘了有他魏余余这号人了。
系统也觉得闵宴越来越危险,还是认同了魏余余的观点。
跟魏余余接头的人叫周石,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魏余余也觉得挺奇怪的,闵宴身边的人,说起来吧,不说都像他本人那么俊美到逆天,但好歹大多也五官端正,让人看了不至于心里不舒服。
就比如方西南吧,也称得上仪表堂堂,有那么一点心腹大将的气度。
这个叫周石的,还能进到大宅内部——
魏余余就对系统暗戳戳道,“这人一定是个关系户。”
系统正在抠脚,一脸茫然道,【关系户好不好吗?正好给你送船-票。】
魏余余撇撇嘴道,“他还能出入闵宴的屋子。”
系统也不知道魏余余哪根筋不对头了,【他能出入男主的地盘,那说明他也许还真有门路帮你跑路。所以宿主你为什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魏余余不承认,酸溜溜道,“呵呵,我只是觉得吧,闵宴也挺不挑的。”
系统有点无语,【宿主,你说话真的好酸哦。方西南不也能进去吗?】
魏余余不说话了,系统傻乎乎的,哪里有他观察得那么仔细。方西南是要闵宴召唤,才能进去伺候。但这个周石,居然能在闵宴不在的时候,也能随意进出。
而他呢,就去过一次,还差点被割了双腿!
呵呵,他为什么要和方西南,还有这个周石比。
魏余余正想着,系统突然又道了,【还有啊,这个周石,哪里有你说的那么难看?】
就它来看,这周石还跟宿主有几分相像呢,虽然跟宿主完全不能比。
魏余余顿时就很不高兴,只是他也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用被子蒙住脑袋,决定不去想太多。
只要拿到船票,他就能通向自由自在的天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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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宴坐在堂上最中央,方西南站在他身后。
他看见,闵爷已经停止拨弄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代表,此刻的男人,已经震怒到了极点。
男人沉声缓缓道,“你把话,再说一遍。”
跪在下面的周石吓得背脊一凉,冷汗顺着额头一滴一滴往下掉。他抬头,偷偷望着闵爷,他虽然害怕,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爱慕闵爷多年,还是大夫人指派下来,专门伺候他的人。凭什么这么多年,闵爷对他视而不见,却转眼就看上了那个魏余?
魏余那种叛-徒,就该死无葬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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