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生日宴

那笛正四处寻找方知白,看到路过的王伯,赶紧问:“王伯,您看到白少了吗?”

“白少和四小姐刚才两人在正厅吵闹,然后就说要去负一楼打一场。”王伯回道。

“打一场?”那笛闻言一阵紧张,赶紧下负一楼找寻,才在击剑室发现兄妹俩人已经换好全副武装的击剑装,正准备对战。那笛只能通过他俩的身形来确定身份,顿时松口气:差点误会打一场是要打架,原来是击剑啊!

随着重剑交击的脆响骤然炸开,左边身影脚步轻点,身形如灵猫突进,剑尖带着凌厉的破风声直击对方前胸;右边者不慌不忙,手腕急转,精准格开攻势,同时借力旋身,剑尖趁势反挑,逼得前者后仰闪避。

方知白和方知薇招式对比一来一往颇有气势,时而骤然拉开距离,时而虚幻一招,引得对方重心偏移之际又猛然变向,剑尖擦着对方的护臂滑过,干净利落。

这场英姿飒爽的击剑对弈精彩非凡,默契十足点到为止,看得那笛心潮澎湃,连连鼓掌。

这场热力对弈以方知薇的击败结束,两人同时收剑,抬手揭下头罩。方知白额角尚有汗珠滴落,眼底燃着兴奋。方知薇嗔笑道:“二哥的击剑水平还是一贯的优 ,反倒我手生了,更加技不如你了!”

“那是,我每周的击剑课可不是白练的。”

“三哥好棒棒!继续保持这种水平哦!”

方知白傲娇仰头,气氛融洽欢乐。

这时,方知薇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拿起一划接听:“好,我现在上去。”

放下电话,方知薇对方知白说:“二哥,我要挑选明晚出席宴会的礼服,你也帮我参谋一下。”

“嗯,那我帮你一起看看。”方知白答应着。

主屋大厅,奢侈大牌的礼服送上门试穿,方知薇正在挑选她喜欢的款式。

方知薇刚示意工作人员拿着挑好的礼服和自己上楼,突然想起来问:“二哥,那笛作为你的助理,也要跟着你参加宴会,她有合适的礼服了吗?”

“对哦!我差点忘记,那笛也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出席才行。”方知白恍然大悟般,愠恼地拍着自己脑袋,“我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那笛,我现在就带你去挑礼服和配饰。”

那笛不明究底,问:“我只是个助理,穿着工作服就够了吧?”

“你是我二哥的专属助理,着装肯定要隆重得体,跟在他身边才不会有失体面。”方知薇好心提醒,“不用特意出去,这个奢牌的衣服配饰都还不错,你也挑选试试好了。”

“这样也好。那笛你听四妹的,也挑选几套试穿看看。”

“我……”那笛踌躇着,不知该不该接受这份好意。

“没事,看在我二哥认可喜欢你的份上,我送你,你大胆挑选,和我一起试穿。”方知薇说着便拉着那笛到那一排礼服前,“随便选,我很大方的。”

“那就谢谢四小姐了。”那笛只好照做,从来没穿过礼服的她浏览一圈过目下来,根据直觉选定了一套。

“这套也挺适合你,拿着。”方知薇见那笛唯唯诺诺放不开手脚,便主动凭她的眼光再给她选了一套塞给那笛,催促说,“走吧,上楼试装。”

那笛接过手,有些受宠若惊,跟着一起上楼试装。

方知白等了半小时左右,从楼上走下来的方知薇和那笛已经风貌大变,身着华丽得体的礼服,配以奢华的饰品和时尚靓丽的妆容,看得人心旷神迷。

“你们都好漂亮!”方知白真心赞叹,目光紧锁着那笛不放,“特别是那笛,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华丽又好看的样子。”

那笛娇涩一笑,仔细打量着自己此刻全新的面貌,确实是自己这辈子目前为止难得一见的精致华贵。

“二哥,那我呢?”方知薇插话追问。

“你是我们家最亮眼的大美女,美得不可方物,独具一格。”方知白毫无新意的奉承,“我都看过好多次了!”

“二哥,你捡我以前自夸的词说,夸得都不上心。”方知薇嫌弃不已,突然灵机一动,故意问:“还是那笛更吸引你的眼球,是不是觉得她美若天使,与众不同,很想亲亲她啊?”

“嗯,很想亲……”方知白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话。

“那你就亲下去啊!”一脸坏笑的方知薇继续逗着。

“呃,我亲、我亲不可以……”方知白被那笛悚然圆眼的样子惊醒,及时拉回理智:我不能主动亲那笛,只有她能亲我。

“你别胡说,我不可以亲那笛。”方知白面红耳赤,眼神躲闪。

“哦,原来你没有很想亲那笛,是我误会了啊!”方知薇故作叹惜道,“看你盯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方知白狡辩道:“我眼珠子好好的待在眼睛呢!你又故意打趣我!”

那笛心知方知薇就是故意拿自己打趣方知白,也不似恶意作弄,只好在心里安抚自己:没事,对比方知白整天突如其来的表白社死场面,这就是个小儿科的玩笑!只要我不尴尬,社死的一定是别人!

“好啦!那笛,你也别介意啊,我就是和你们开个玩笑。”方知薇终于恢复正经,“我从小都是这样逗我二哥玩,他也习惯了,你也试着适应一下我的节凑。说不定以后我们能相处的日子——很长久。”

“我会好好习惯四小姐的诙谐幽默。”那笛听出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识趣回答。

想到自己第一次和方知白打兵乒球,全力以赴完败他后他那抓狂恼火的样子,那笛会心一笑:这四小姐真懂她三哥的小孩心性,哄得他心花怒放!

“二哥你满头大汗,先去换衣服吧。”

“嗯,好。”方知白听话地离去。

方知薇有意避退方知白,要单独嘱咐那笛:“那笛,我哥生日宴会上的注意事项你都知道吧?”

“美姨特别交代我要寸步不离跟着白少,入口的饮品一定要全程掌眼。”那笛已经事先询问过,熟知看护要领。

“你在宴会上可得看紧我二哥!之前哥哥的生日宴会都在五星级酒店宴会厅举办,但就发生过大哥被下药的事件后,就改在家里举办了!”

那笛诧异:“有人要毒害白少?”

“不是毒药,是……”方知薇窘尴地压低声音说,

“有位世家千金哄骗二哥喝下有催情迷药的果汁,扶着他去楼上开房,差点毁了我二哥的清白。好在美姨发现及时,当下找到了快被扒光的二哥,送去医院急诊洗胃。”

“白少心智不熟,与世无争,她违背他人意愿用强是犯法行为,她……”那笛听得愤慨,也很不明,“她怎么敢在宴会上铤而走险做这样的事情?”

“她被家人教唆,觊觎我二哥,想借机上位攀附方家。万一所幸她在众人的见证下,一招击中怀上二哥的孩子,那就是板上钉钉嫁入方家了。”方知薇回想起来心有余悸,“她当时还是跟我走得很近的朋友,狼子野心地盯上不懂世事的二哥。”

“你是引狼入室的那个人?”那笛震惊之余又庆幸着,“好在白少最后没事。那她肯定也受到法律制裁了吧?”

方知薇嘴角一勾,不齿道:“何止,她们家一个月内不仅破产了,整个家族在海城也几乎消失灭迹了。”

“株连九族?”那笛疑惑蹙眉。

“对,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掉全家族的米!”方知薇仰头高傲不屑道。

这就是得罪方家的下场!那笛暗暗感慨,心中一阵抖索。

方知海和方知白的三十岁生日宴会安排在主屋大厅,邀请家族往来的亲戚,与方家长期合作的商业伙伴也受邀其中,带上生日贺礼来为方知海俩兄弟祝贺。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香槟杯壁上流转,折射出细碎的金辉。宴会厅里暖意融融,杯盏交错的轻响、高低错落的笑语,浸染得现场热闹而温情。

方昊和杨静作为长辈,在宴会主位上迎客往来,寒暄收礼。方知徽和曲琳琳相互挽着手,宣示他们的亲密关系,形影不离般与他人杯觥交错。方知薇则是忙着和其他世家千金叙旧谈笑,比美竟娇。

方知海作为今晚的绝对主角,挺拔的身姿在宴会上一出现便引得一阵小声热议,赞叹敬服。

“方知海现在已经是方家主事人,年轻有为,长相英俊,是海城世家千金们做梦都想要攀附的高岭之花啊!”

“对啊,很多世家千金都铆足劲想趁这次宴会得到方知海的青睐!”

“以方总现在的个人实力,根本不需要联姻对象。哪怕是要选,也挑他自己喜欢的女孩,不需要利益置换。”

方知海被好几人簇拥道贺,不断有人热络地向他举杯致意,他也不时的举杯回敬,从容应对着上前攀谈的人,眉宇间带着疏离的沉静,周身散发着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场。

方知白则是自在地围着餐桌挑选喜欢的食物,那笛寸步不离地跟随着。方知白拿起一杯香槟想要品尝一下,被那笛及时揽下,放回原位,换成果汁递给他:“白少,你只能喝这个。”

“果汁天天喝,都喝腻了。”方知白抗拒地推开果汁,“今天我生日,我要喝香槟庆祝我和大哥生日快乐。”

“这个理由虽然合理但不可行。我问过美姨,你根本就不会喝酒,香槟也不行。”那笛得严谨把控好方知白入口的东西,免得他在隆重场合出岔子。

“我就尝一杯,浅尝一杯,好不好?”方知白不死心,对着那笛撒娇,“以前美姨在的时候,都会准许我喝一杯香槟。”

“真的吗?”那笛满眼怀疑,“明明就是美姨嘱咐我看牢你,不让你乱喝东西,特别是容易让人头脑不清醒的酒精饮品。”

“可是我想喝,我就想喝想喝……”方知白扒拉着那笛的胳膊撒娇。

“大庭广众,你维持一下形象,不要撒娇行不行?”那笛低声无奈道,

方知徽和曲琳琳刚好走过来,看见两人正拉锯战中,方知徽适时开口道:“要不就让二哥喝一杯,一杯香槟的酒量他还是有的。”

“知徽说的对。不信你看,我喝了也不会醉的。”方知白眼疾手快拿起一杯香槟一口干了,摇晃着空杯炫耀,“我真的有酒量的。”

“你真是……”那笛嗔怪瞥方知白一眼,只得再一次提醒:“那就这一杯,绝对不能再喝了。”

方知白点头,佯装听从。

“看得出来,那笛真的很紧张白少,生怕有个闪失。”曲琳琳打趣着。

“白少待会还要和海少一起持刀切蛋糕,肯定要保持清醒。”那笛对看护工作尽责。

“你就紧跟在二哥身边,别让他喝错东西,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方知徽交代着。

“好的。我知道。”那笛点头称是。

曲琳琳挪步走到那笛旁边,附耳低语:“那笛,感谢你的帮忙。”

那笛见曲琳琳紧挽着方知徽的胳膊,瞬间明白她的话意,祝贺道:“恭喜曲小姐和徽少喜事将近。”

方知薇也走过来,开启她的毒舌式调侃:“琳琳,今天和我三哥公然地形影不离,这是宣示主权了?”

“很快就会公布我们的喜讯了!”曲琳琳微微一笑。

“你可是拼着一股执着和精湛布局,最终收获了我哥啊!”方知薇感叹一笑,戏谑道:“我哥兜兜转转经手N多个联姻对象,最终还是回头草啃得香喷喷,真像一种马啊。”

“我知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是知徽已经吃了,就不是一匹好马了吗?”方知白打量着方知徽,眼露迷茫。

“NONONO。”方知薇一语惊人:“我三哥可是一匹帅气的千里‘种马’——骑行千里,终归起点!”

“知薇,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气得咬牙切齿的方知徽此刻的眼神能杀人,“你赶紧闭嘴吧!”

曲琳琳一脸笃定,仿佛早以对方知薇的言语免疫,玩笑似的化解这窘迫:“这不就是现代版的伯乐相马吗?或许月老是用钢线来绑定我们两个,才能理清那些无谓的缠绕,最终只剩下我这个最坚定的伯乐相中知徽!”

方知徽赞同点头,认同地望向身边的曲琳琳,欣慰道:“以后有你陪我一起,怼得她无话可说。”

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陆诗帆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大家好,看到你们都在,就过来凑热闹了。”

着装庄重,尽显干练大气的陆诗帆嘴角噙着温和却笃定的笑意,落落大方走入众人的目光。

“诗帆姐,好久不见。”方知薇立刻换上了她千金贵女的面皮,热情打招呼。

“好久不见,知薇。”陆诗帆主动上前轻拥了一下方知薇。

“你好,诗帆姐。”方知徽绅士般颔首,和刚才判如俩人。

“陆小姐,我是知徽的未婚妻曲琳琳,很高兴认识你。”曲琳琳讨巧地伸出手。

“你好。”陆诗帆也礼貌地和曲琳琳握手点头。

唯独方知白没有作何表示,只是警惕地望着陆诗帆。

这位陆小姐的气场好强大,让人不自觉地想卑躬屈节。

侧旁的那笛偷偷打量眼前散发着自信光芒的陆诗帆,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方知白,想着是否该尽责适时提醒方知白作一番自我介绍。

“刚贺完知海,想来和白少也说声生日快乐。”陆诗帆倒是先主动开口,举起手中酒杯,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方知白,“白少,祝你笑口常开,平安顺遂,所愿随心。”

陆诗帆高举酒杯等着方知白的反应。方知白潜意识觉得陆诗帆就是来逼迫自己结婚的坏人,一时间忐忑得不会如何回应。

那笛见状连忙拿上杯果汁,递给方知白,温和示意:“白少,陆小姐向你致上这么多美好祝福,你赶快礼貌回应一下。”

方知白看看那笛,又望望其他几人,都在等着他回应。他只好迟疑地拿着果汁杯和陆诗帆轻碰一下,略带紧张地回答:“谢、谢谢你的祝福,干、干杯。”

方知白一口气喝掉半杯果汁,舒缓着自己的不安。

“白少,怎么看起来很胆怯不安?”陆诗帆也随主礼貌喝了半杯,很是好奇,“我看起来会让你觉得害怕吗?”

“第一次见面嘛,我二哥比较怕生,多见几次就不会了。”方知薇赶紧解释。

方知白眼神露怯地望着陆诗帆不说话,他不敢像平时一样吵闹吼人,悄然移步靠近那笛才安心。

“白少,可以和你聊聊天吗?”陆诗帆发出邀请。

“我不和你聊天。”方知白转过头不理会,心里一阵害怕:等聊熟了就让我和她结婚怎么办?

陆诗帆没想到方知白对自己抗拒得这么明显,不由得哑然一笑。

众人都有些尴尬,眼看着方知白耍着小孩心性,又不知道该劝点什么。万一惹恼方知白,他极有可能当场闹腾,让现场气氛陷入窘迫。

“二哥,其实和诗帆姐聊聊也没事,毕竟小时候我们都是认识的。”方知徽试着打破此时尴尬。

“我不记得我小时候认识她,我和她不熟。”方知白目光清亮坦诚,说的话却让人很下不来台。

“我们两家是世交,诗帆姐也是大哥的大学同学,一直和大哥是棋逢对手,不相伯仲的优秀掌权人。二哥你说话客气一点。”方知薇拉拉方知白的衣角,压低声提醒。

“反正我不和她交朋友。”方知白固执己见。

“没想到和白少第一次见面竟然尴尬至此。”陆诗帆略一思索,直接挑明了问:“白少是对我不满意,不想成为我的联婚对象吗?”

“嗯,我不要和你结婚。”方知白赶紧连连点头。

“连试着和我来往聊天都不愿意吗?”

“嗯,我一点都不愿意。”方知白又连连摇头。

“白少真是坦诚实在。”陆诗帆只得暂时放弃想要和方知白深聊的想法,淡定道:“那我还是去找知海聊聊吧。”

陆诗帆面不改色,仍然保持体面地向众人微微一笑,优雅离去。

“她走了。”方知白庆幸着,转身看向那笛问:“那笛,她应该不会和我结婚了吧?”

“这个还不能确定吧!”一直静观其变的那笛也懵着。

“二哥,你真是凭本事硬生生地拒绝了陆诗帆,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方知徽怔然猜测,“她可是和大哥同频的霸道女总裁,很少被人这样驳面子。”

方知薇也不得不点赞:“二哥你刚才可真是刚硬!话不多,但够狠!”

“那笛你都没有帮我,还好我自己赶跑她了!”方知白嗔怪着那笛。

“我哪能说什么?”那笛讪讪笑着,心想:我保证你不闹腾就是我最大的能耐了!

宴会顺利进行着,方知海和方知白一起握刀切完蛋糕,方知白在宴会中的任务就完成了。他吃着蛋糕,觉得有点口渴,趁着那笛转身间隙不注意,又拿起一杯类似香槟的酒一口闷了,慌乱地把杯子往桌面一放,假装继续往嘴里塞满大一口蛋糕。

那笛放好刚吃完的碟盘和杯子,转过身看着方知白嘴角的奶油,拿出手帕给他擦拭,却发现他的脸和耳根都有些泛红,嘴里更是依稀透出一丝酒味。

“不就才喝了一杯香槟,身上酒味这么浓?”那笛疑狐地细察着方知白的脸颊,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酒劲上头的方知白后知后觉,才觉得眼前有些幻影发晕,瞬间有些站立不稳。

“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偷喝了酒?”那笛发现端倪,赶紧扶稳他。

“我、我头晕,那笛,我头、头晕晕……”方知白身体摇晃,逐感沉重的头靠向那笛肩头。

“什么一杯香槟的酒量?蠢蠢的认知有限!”那笛恼火低吼,无奈扶好方知白,“扶你回房间。”

方知白明显醉意上头,整个人往那笛身上倒,嘴里开始胡乱嘟囔:“那笛,我要抱、抱,你抱抱、亲亲我……”

那笛一手紧搂着方知白肩膀不让他乱动,紧接着腾手拿出手机,给王伯打电话:“王伯,白少喝醉了,你找人帮我一起把他扶回房。”

那笛挂完电话,方家的男保镖很快出现,帮着把方知白扛扶式带上二楼。

正和商业伙伴说着话的陆诗帆特意留意了一下方知白和那笛之间亲密的肢体互动,目光直跟着他们身影上楼,微露好奇。

把方知白往床上放下,男保镖随即离开,留下那笛照顾着闹腾的方知白。

目眩神迷的方知白伸手拉着那笛不放,头贴着她胳膊依偎着喃喃:“那笛,我、是不是喝醉了?怎么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

“对,你背着我乱喝酒,把你自己给喝醉了。”那笛忍不住叨唠,“都叮嘱你不要乱喝,你还不听话,醉了就赶紧躺好睡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

那笛边说边使劲拉着方知白往枕头位置移动,方知白不愿意,醉醺醺一个劲的嘀咕:“你还没,亲、亲我,我要亲亲……”

“你真是想亲亲想魔怔了……”那笛捂头吐糟。

“我要亲……”醉熏的方知白躺下之际顺势拉着脚盘不稳的那笛,那笛整个人压倒在方知白身上,嘴唇刚好对对碰。那笛错楞,睁大双眼想要起身。

感受到柔软嘴唇触碰的方知白手臂紧跟着盘上那笛的后背,微张开嘴巴咬住那笛的嘴唇,像极了将甜蜜的糖果含在嘴里嘬着品着,一步步探进,沉迷于唇齿间的美好。

被咬住嘴唇不放的那笛心慌意乱,用力推不开起不来身,想喊却又被蛮力啃亲的方知白更进一步,舌头更是与之缠绕吸附不放。

意乱情迷的方知白发出低沉的粗喘声,不会接吻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换气呼吸,只是贪恋着嘴唇中的亲密美好,不肯松口。

心跳加速的那笛已经心慌一脸,面红耳赤,唯有脑海里的一丝清醒意识不断提醒自己:要怎么办?要是被看到就完了!

那笛脑海一闪,狠下心咬了方知白的嘴唇一口,疼痛让方知白松开了口,啊一声叫唤了起来。

那笛赶紧抽身,退几步,喘着大气,眼神略带惊慌地望着方知白。

“疼、那笛我疼……”眼神迷离的方知白起身指着自己嘴唇嘟囔。

“知道疼就好!”那笛忿忿喊了句,气愤地握紧拳头挥了挥又松开了手。

惹恼那笛的方知白还一个劲的伸手要去拉那笛:“那笛、抱……”

“我抱你的头!”那笛憋着一肚子火气,思索着该怎么处理眼前情况。灵机一动,跑到方知海书房,从架子上拿出上次看见方知海喝过的酒,看一眼酒精度数,很快拿出杯子倒了半杯,又疾步小跑回到方知白跟前,把杯里的酒喂到他嘴边,不疾不徐道:“快把这杯水喝了,听话。”

目眩神迷的方知白握着那笛的手,听话地顺着嘴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说:“没,没了。”

“好。”那笛拿着酒杯使劲抽回手,等着看方知白反应。

方知白满脸痴笑,敞开双手喊着:“抱一下,那笛,抱、一……”“下”字还没出口,整个人一抽,直直往后躺平了,完全失去意识的睡了过去。

那笛小心翼翼的静候三十秒,直到听到了方知白发出的鼾声,终于松了口气:要醉不醉,瞎折腾人!这下应该能做个乖孩子了吧!

那笛拉扯好方知白,帮他褪去外衣,去弄了块湿毛巾出来给他擦擦脸,目光落到方知白被咬破皮的嘴唇,心神恍惚间久盯不放。

天哪!我怎么也想这个事?乱了心神的那笛皱眉咬唇,不知道该恼该惊:希望他明天醒来不会记得这件事!

那笛把方知白两只手也擦拭一遍,给他盖上被子才带上门离开。

宴会结束了,那笛躺在自己的床上反侧难眠,脑海里不自控地蹦过刚才俩人接吻的画面。

我被方知白亲亲洗脑了吗?糊里糊涂就和方知白接吻、不对,是强吻,我竟然还念念不忘的回味!还说让我看好他,别让他别设计吃亏!现在吃亏的人反倒是我,竟然被迷迷糊糊的方知白给强吻了?我亏大了!亏我把他当孩子一样爱护怜惜,他竟然——可恶的方知白!”那笛腾一下起身,羞恼拍打着床,气得心惶又无奈,又强迫着自己躺平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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