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多尔衮苦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心说皇太极这么着的时候,宸妃那叫一个体贴入微、关怀备至,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只剩下黄连了呢?
还必须得一勺一勺的喝?
男人的尊严叫他不能这么退步,当下冷了脸:“简直胡闹!”
狠话必须要放。
“爷纵着你,可不是叫你这般任性的!”
态度也要摆正。
“你瞧瞧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真当爷是没脾气的?”
一家之主的威严绝不能丢。
“你下回再这般,爷就……”
“就怎么着啊?”陆安璐斜靠在椅子上,拿手扇风:“这不就是吃醋了吗?你长成这模样,家里的媳妇儿吃个醋难道不是很正常?”
“你下回再这般,我就一口喝了,”多尔衮嘴角可疑的上扬,双手背在身后侧对着她:“一勺一勺会累着你。”
原来阿璐是醋劲儿上来了?
早说也不至于有这个误会不是?
这不白守空闺一晚上呢吗?
“早这么着不就完了?”陆安璐往出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傻站着干什么?跟上啊!”
多尔衮赶紧道:“大白天的,再去后院不好。”
嘿给你颜色了是吧?
陆安璐:“跟上!”
多尔衮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腿却很诚实的跟了过去。
陆安璐哼了一声,以前怎么着她不管,但是现在嘛,名分占了,人也占了,该交的作业,那是一次都不能漏的!
夫妻俩没羞没躁了一上午,正房伺候的都远远的散开,免得扰了主子的兴。
有些运动,结束后人总是没什么精神的。
陆安璐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睡了,倒是多尔衮,抚着有些微肿的唇瓣,轻手轻脚的起来,打算出去打会儿拳。
照这么个频率下去,再不锻炼他就要废了。
半个时辰后,多尔衮大汗淋漓的从练武场出来,到正院的时候发现里头还是静悄悄的,顺嘴就问了:“福晋可醒了?”
“回王爷话,福晋还在歇着。”
“备水,”他丢开手中的鞭子,洗漱后亲自进去叫人了:“阿璐,起来用膳了。”
陆安璐这会儿睡的四仰八叉的,胳膊直接竖到头顶,迷迷糊糊的听到有男人的声音:“男人?一个还是两个?”
半睡半醒的,脑子里还混乱的做着梦,糊涂的紧。
多尔衮替她掖被角的手一顿,看了过去:“两个?”
哪儿来的两个?
“两个!”陆安璐咕哝了一声,想着人生的旅途中过客不能少,还真就接上了:“那我要一个年轻的,一个稍微有点年纪的。”
多尔衮:“???”
“年轻的想要什么样的?”
她要是说出是博果尔那样的,那小子就别想在京城待着了。
“年轻的啊……”陆安璐咂咂嘴,脑子里迅速闪过各种美男的照片:“要求也不高,就马文才那样的吧。”
马文才又是哪个贼子?!
多尔衮气的双目微瞠,心说她以前不就是在皇宫待着的吗?
上哪儿去认识这些野男人的?
难不成……是出宫后住在王府别院里时,有混账企图蒙骗她?
他这边气的心绪翻涌,床上的陆安璐也稍稍清醒了过来,因着时间太短,梦话还没完全忘却,这会子听到身旁越发急促的呼吸时,手心瞬间冒汗了。
正紧张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脑袋歪着在枕头上蹭了蹭,继续装迷糊:“马文才太惨了,梁祝之恋流传后世,唯独他被人遗忘。”
多尔衮对汉人文化了解的不多,但是梁祝的故事还是稍有耳闻的,这会子面色放松,追问:“那稍微有点年纪的?”
陆安璐脸上摆着梦幻的笑:“就是我家王爷那样的,多尔衮最俊美,我太喜欢了!”
多尔衮瞬间红了脸,握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一个是传说中的人物,一个是他自个儿,倒也不必太过计较。
便咳嗽一声,轻拍了她的手:“起来用膳了。”
陆安璐“恰到好处”的动了动眼皮子,睁开后,眼神还有些茫然:“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我出去练了会儿,”多尔衮亲自扶她起来,似是不经意的询问:“方才听你迷迷糊糊的说什么马文才,这又是何许人?”
“马文才?”陆安璐眼神落在他脸上:“哦,前些日子看了些杂书,说的是梁祝之事,我只想着马文才到底是祝氏女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婿,一时气愤了些。”
想着方才险些暴露本性,陆安璐洗漱后继续义愤填膺的:“到底是传说,真相如何咱们也不知晓,只推己及人,若是你在外面遭人惦记,我怕是也会发疯的!”
多尔衮心里甜滋滋的,心说阿璐这么在乎我,有人惦记都会发疯,这要是有美人投怀送抱,她不得提刀上马啊?
想是这么想,嘴里却道:“这么多年,也就你一个惦记我。”
谁会想着去惦记一个要死的摄政王?
陆安璐脑中突然叮了一声,心说可算抓住理直气壮的点了:“谁说的?董鄂氏不也惦记过你?”
多尔衮:“……”
与他何干啊!
陆安璐扬着小下巴,心说咱可算把场子找回来了,用过午膳把人撵走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说到董鄂氏,多尔衮为了往后的安宁日子,赶紧的叫暗线给董鄂氏那边吹风。
她那边急了,宫里的顺治也就跟着急了。
这不,听说博果尔最近常在董鄂家附近出没,顺治生怕弟弟惦记心上人,硬是瞒着太后出宫了,想要请求前妻替他去下聘。
对面坐着的顺治喋喋不休:“婶婶,前些日子在宫中,朕明白婶婶不似一般女子,心胸大度,朕就往日的事给您赔个不是。今日来,也是希望婶婶代朕去董鄂家下聘,圣旨朕已经写好,望婶婶助朕一臂之力。”
陆安璐简直惊呆了。
她那天在皇宫中说当这个媒人真的就是说说而已,再说了,这下聘和宣读纳妃圣旨,怎么也该是朝中大臣吧?
看在他态度还挺诚恳的份儿上,陆安璐未免他二人以后感情不牢靠出现裂痕,这会子不计前嫌,提醒道:“皇上,这事可与太后商议过了?”
顺治苦笑:“额娘不同意,若不然,朕也不会出此下策。”又道:“阿柔不是一般的姑娘,不会计较这些虚礼的,婶婶只管去便是。”
他当然知道这样叫阿柔受委屈了,来求婶婶去当这个媒人,也是因为宗室女眷之中,摄政王福晋的身份最高,又曾是元后,代表着认可,阿柔也不会太过丢了颜面。
否则名不正言不顺的,岂不是委屈了阿柔?
陆安璐朝多尔衮看了过去,就见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茶,没有丝毫替她做主的意思,心里便明白了,这事儿她答应或是拒绝都没差别。
便看向顺治:“皇上说的也在理,只这是您的家事……”
她纯粹是怕这俩的旷世绝恋不成功反而去祸害其他人,至于说董鄂氏丢不丢人的,她还真不在乎。
“若是王叔和婶婶相助,朕愿将西北的矿区让给王府,”顺治几乎是咬牙挤出了这句话:“朕当初大婚……”
似乎觉着这么说不好,他赶忙改口:“两年前额娘将西北矿区交到了朕的手里,只朕手底下没有王府的能人多,左右矿区所获都是为了朝廷的兵马,王叔对这上头更了解,还是交给王叔打理更加便宜。”
陆安璐:“……”
哇!
董鄂氏好值钱啊!
这下子不用多尔衮暗示,陆安璐就笑容满面的应下了:“皇上这话可就见外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过是跑一趟替侄儿下聘,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出了王府的大门,顺治苦笑,西北的矿区……为了阿柔,舍便舍了。
再说了,朝廷兵马几乎都在摄政王的手底下,矿区所得说是养兵,但其实也是他劳心劳力的在拿自己的银子替别人养兵马。
眼下便是给了也没什么损失,矿区这些年从额娘的手里再到自个儿的手里,早就不剩下什么了,便是给了摄政王府,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且阿柔很快便要入宫与他长相厮守,这交易划得来。
当然,他若是不这么费劲其实也可以,但阿柔是他一生挚爱,不能给她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已是委屈了她,他又怎么舍得连下聘的步骤都省了呢?
王府内,陆安璐看向多尔衮:“我方才答应,也是想着好歹是矿区,总不会什么都不剩的。”
多尔衮点头:“你若是不愿……”
“我愿意!”陆安璐小脸上发着光:“能占便宜的事,怎么可能不愿意!”
再说了,还有十四公主那边水泥厂的设定呢,本着雁过拔毛的原则,想着就算是一片儿土堆,也能有用得上的时候。
多尔衮轻笑了声:“西北的矿区我知道,其中本就有我的人手,现如今在自己手里,正好那边地势崎岖,待接手后,也是一个练兵的好去处。”
陆安璐:“???”
前夫这是……快递哥?
不知道为啥,写阿璐和多尔衮的时候,脸上总是神秘姨母笑。
写乾隆继后存稿的时候,脸上总是癫狂的抽抽笑【摊手】。
可能一个是狗粮的味道,一个是沙雕的味道吧【无辜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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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双开,凌晨0点放出来!】
今天跟基友说我想双开,基友说你写的过来就开,我说我写的过来,但是收藏怕怕~
宝贝们,要不给我《乾隆继后我不配(清穿)》收藏一下?
大概收藏过了三百我就琢磨双开了!
文案:
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
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
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
转头,乌云波掏出金手指,淡定的给自己戴上了【互相伤害*3】光环。
从此以后——
娴妃侍疾之心不诚,皇太后命其跪于寿康宫门前;
一盏茶后,皇上突发腿疾,瘫痪在床。
令妃落水,栽赃娴妃,皇上怒甩娴妃巴掌;
同一时间,皇太后肿了凤脸,两腿一蹬,昏死过去。
皇太后觉得娴妃邪门,半夜命小太监潜进翊坤宫,以白绫勒之;
是夜,养心殿大乱,皇上瞪眼吐舌,险些驾崩。
乾隆觉得老天不公,命心腹于娴妃饭食中下药;
当日午后,皇太后在恭桶上安了家。
某日,太后母子俩相对而坐。
“皇帝,娴妃……”
“皇额娘,娴妃……”
母子俩异口同声:当以后位许之!
#千年修得同船渡,臣妾给您留条路#
#百年修得共枕眠,伤害反弹甜不甜#
【食用指南】
①女主所有伤害皆会反弹到渣龙/皇太后身上。
②金手指为女主所有,互相伤害指定双方,将会承受女主所遭遇的各种伤害打击,包括心灵层面。
③本质上还是个沙雕后宫文,本故事纯属虚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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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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