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潜入

众人来到了花团锦簇的园子中,众人一次落座,秦屾坐在主桌上,右侧是姚许,左侧是海泽豪。

海泽豪见众人做好后,向太子拱手行礼,

“臣,今日诚邀太子殿下参加宴会,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太子殿下压惊,其次就是想给小女寻一门好亲事。”

“噗”姚许一口茶没喝完,就喷了出来,他不动声色的擦嘴擦嘴,向秦屾行礼以表赔罪。

实则内心被海泽豪的厚颜无耻气到了,这不就是摆明想往太子宫里塞人吗。真是为了三皇子那个蠢货,肝脑涂地。

本以为海泽豪是装样子,现在看来,真不愧是和秦章浩是一路人,同样大腹翩翩,相貌丑陋,贪财好色,还有一脉相传的蠢头脑,真是如出一辙。

在某一瞬间他甚至认为三皇子秦章浩,不是纯贵妃的孩子而是他的海泽豪的孩子。

姚许看了一眼那个镶玉的酒杯,端了起来,闻闻酒味,向海泽豪走了过去,装起了一副玩世不恭样子,他搭住了海泽豪的肩膀。

“海大人,贵府小姐寻一件好亲事,不是一件难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头件,但是小姐的意见也是非常重要的,不如问问她。”

“我在京城也认识好多,你看啊,陈府上的陈家二公子陈元,长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才华横溢。不知海大人意下如何?”姚许假意和海泽豪碰了一下酒杯,示意海藻行与他同饮。

海泽豪却劝说姚许先饮酒,姚许假意与海泽豪拉扯,趁机换了酒杯。在海泽豪的目光下喝了一口,实则又把酒倒在手帕上。

秦屾看到姚许的把戏想,不算笨,知道有人害他。

秦屾再看向他目光中参杂着一些欣赏,和占有,和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绪虽然只是一瞬,却好似把什么印在了心底。

秦屾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于是又隐藏好了自己的情绪,看好戏意味看向海泽豪。

陈元那风流成性的名声,但凡是品阶不低的大臣都略有耳闻。

那陈二公子,若说是风流成性,倒也罢,可是,他男女不忌,荤素同吃。还未成婚,妾室倒是不说,光是私生子就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他还有特殊的爱好,但凡是被他挑中的,无论是气势还是良家妇女,最后都只有一个结局,玩死。

但由于他的父亲伸手皇帝重视,陈元自身并未在政治上被抓什么到把柄,皇帝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是因为皇帝对陈家的纵容,在加上陈元处事又极为圆滑,官员只能对他视而不见,而被欺压的老百姓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看许他人说的这话,这倒是,确实是我心急了。”海泽豪听了颤笑了两声,脸色未变说道。

姚许听到他的话,心中的苦涩之感才消散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怎的。他在听到海泽豪向秦屾献人时,在一瞬间他的嫉妒在心中疯狂蔓延,酸涩的味道充满口腔。

冲动使然让他做出这种事,姚许在心中暗想。

秦屾看完了这一场闹剧,站起身不急不慢,走到姚许的旁边。

“海大人,多谢好意,但孤暂时没有打算,看海小姐的身份嫁给三皇子不是更好。”

“最起码还可以当一个侧室,嫁给我皇上也许不会同意,毕竟没有一个好的身份嫁给太子。即便以后入了宫,也不过是一个站不住脚的嫔。”

秦屾顿了顿继而又说。

“孤的妻子不会是海小姐,即便是妾室也是不可能。”他又扫了姚许一眼,笑了。

“孤也不会有妾室,不向海大人姬妾成群。孤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甚是反感。”

秦屾贴现了姚许的身侧,偷偷的从袖口中,拿掉了姚许沾了酒水的手帕,转身拍了拍海泽豪的肩膀。

“还请海大人,另择良婿。”

他忽略海泽豪被气到发红的脸色,自顾自的回到座位上。

回到座位上的姚许摸了摸袖口,神色有异,猛的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秦屾。

秦屾递给他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以及一个看好戏的笑容。转而把目光停在了海泽豪的身上,看到这一切姚许笑了,笑的异常开心。

秦屾看着他的笑容脑海中却冒出了一想法,或许,把姚许圈在太子府,让他天天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姚许被他盯的不太自然,自己心中的不快莫名消散了,只剩下羞耻的脸红。

自己这是又怎么了,他想。于是轻咳一声,也不管秦屾是否听到。便把目光移到一边。

在此之后,秦屾不在理会姚许又和海泽豪聊了起来。

姚许一个人坐在宴会闲的无聊,索性溜出来,他一个人漫步道花园中,在一方池子旁的凉亭中见一男一女在那里相拥,姿势亲密。

姚许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见这阵仗,正打算偷偷溜走,却听见耳熟的声音。

“玮娘,你看着簪子可好。”

“好看,但是不贵气,老爷给你的银子还不够在买一个贵气的。”女子嫌弃了那簪子一顿。

“玮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拿的可是天家的钱,自然不能给太多。”男子说了半天。

姚许听后一惊,海泽豪拿天家的钱,不要命了,又听他们二人说话的语气,他推断海泽豪应该是不止一次拿天家的钱了。

“赵四,你可不要再说了,让有心人听进去不好。”

“好好好,听你的。”男人见女人要走急忙把人搂在怀里。

又提到说。

“那我说的事……”

“好……好,不过是从私库里拿。”

“算了,你快松开,免得叫我那好丈夫看了过去,你今日来我这里可不只是那么简单吧。”女人推开了他。

找死被识破心思也不尴尬,又贴了上去,“就是有个萧红楼的那个老鸨,还有牢房的事。”

女人抿唇一笑,“你说是那个蠢女人,为老爷守身的蠢货。放心老爷早忘了她,过几天我偷偷说几句好话,再说了萧红楼本是老爷的产业,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其他杀了便是。”

姚许心头一紧,似乎抓住了什么线索,但是是在太过可怕。

赵四想干那档子事,一个劲的暗示,女人却矜持了起来说。“我可是有丈夫的人。”

“怕什么你那丈夫他好龙阳,无事。”他说完就急不可耐的解开女子的衣服,二人就在亭子里干起了这种勾当。

姚许一听声音不对劲,赶快溜走。回到宴会上,秦屾见姚许脸色不对凑过去说。

‘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脸色发红。’

姚许觉得在凉亭上的这等丑事不宜再宴会上当众说出来,便不理会秦屾的问话。

‘可是见到了风月之事,关于赵四和一个叫玮娘的人。’秦屾凑到他耳边说。‘别惊讶,不然你为我为什么让人特意给他送饭,让他有机会逃跑呢。’

姚许见他知道了必然是派探子去了。

‘被人刺杀,这笔帐我可要好好的和我的三皇兄清算。’

‘好戏开始了,不急,我们慢慢等。重头的可在后头。

姚许听秦屾说完神色未变,心想有这样记仇的太子殿下,海泽豪可能要完了。姚许几乎可以遇见海泽豪倒下之后,支持三皇子的户部侍郎黄永郎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了。这天下要变了。

’好,静等好戏。’姚许仰起头对上秦屾的双眸。

‘帮我个忙。’秦屾说。‘无论有谁叫你,提出多无理的要求,都要答应他。’

‘不。‘姚许问,他想这人一肚子黑水指定没好事,他才不答应。

’ 一千两白银。‘秦屾说。

‘ 好’

秦屾见他答应的如此之快笑了起来。

‘现在我需要你走。’

姚许站起身向花园走去,刚迈出一步。却被叫住了。

回头一看正是海夫人。她走过来,偷偷和姚许说。

’世子殿下,请恕罪。馨儿爱慕世子殿下,半个时辰后,邀请去流萤阁厢房。‘

姚许垂下眸子说。

’ 好‘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在姚许对面的海泽豪突然觉的自己无所不能,抬头看了一眼姚许发现对方也中计了,心中得意一笑。

只要带到流萤阁,掐住了姚许的把柄就不怕侯安府不出血,哪怕只是有一点,也足够把侯安府栓到一条绳子上,在此之间再有足够多的诱惑和把柄,迟早这条大鱼会被他们捉到。

谁让他搅黄太子和馨儿婚事呢,不过也好对付太子的招数用在你身上也不错他又看了秦屾一眼,太子殿下你距离皇帝之位可是有点远了。

‘世子可是不舒服,不如休息一下。’海泽豪回过神来说。

‘来了’姚许想,他抬起头慢条斯理的站起来。

‘有劳海大人了。’

又过了一炷香,一个仆人慌张的闯进了宴会,在海泽豪夫人身边说了几句,变见她慌忙起身,想秦屾行礼

‘望太子殿下宽恕,民妇有要事,还望太子殿下准民妇离席。’

‘这样啊,孤看的也烦了,不如让孤和你一同前去。‘

‘这......'她迟疑了一会儿,她磋磨这手指,秦屾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她最终咬了咬牙说。

'太子殿下,请。’

几人在仆人的带领下走到一间厢房前,跟着房门就听见里头的声音。

海夫人忍着恶心推开了房门,屋子中四个人在不知疲倦的运动着。

秦屾转过身不想再看,海夫人见状急忙让人打了一桶水往四个个人身上泼去,然后命人一个人一个人的套上衣服,在揪了出来。

秦屾这才转过身来,见他们还想,秦屾挥手让暗卫把他们困在门上,他这才看清这四个人分别是。

海泽豪,赵四,海小姐,海家的儿媳妇。

有趣,□□,这可是要车裂。

秦屾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又看了人确定没有漏的,满意的笑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三皇兄是否满意。

海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丈夫住那种大逆不道的事,甚至有控制他还想再往海泽豪身上蹭,起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海馨被打的蒙住了,视线回复清明,但又被污浊。海夫人看到一切,彻底瘫坐到地上,整个人都失了神。

‘叫衙门的人来吧。’秦屾招来柳七。

海夫人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抓住了秦屾的衣袍。柳七见状一把推开她,海夫人头撞在柱子上一瞬间头破血流。但她还是挣扎的说。

‘求太子殿下不要。’

秦屾拍了拍衣袍说

‘这样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不过是加上你的宝贝女儿,就不行了。做人不要做太绝,你和海泽豪算计姚许时,怎么没有料想到今日的结果。孤不喜欢这样的,所以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秦屾迈出了一步,就听见海夫人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头上珠钗散乱,配上那流血的额头,分外可怖边笑边说。

‘不知太子殿下是否知道,自己非皇上血脉。’

海夫人抬起头狠瞪着他。

‘直视皇族罪加一等。’秦屾开了口不紧不慢地说显然是不信她说的。

‘莫非海夫人真以为,孤不知道,三皇子和他的母妃在孤四岁那年造谣孤,用的就是这个借口吗?

“的母妃亲口告诉我的,起初还不相信。不过啊,多谢海大人的红颜知己,萧红楼的老鸨杨婵,猜猜我们在他那里找到什么。’

秦屾不等她回话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一个香炉,再加上你出现海府。就算不如当年那般年轻,凭借他我就猜到了海府中有皇宫里的人,毕竟能带出宫里如此昂贵的东西,只有从三品以上的女官。

“来到这里又见你那份,见海泽豪左拥右右抱的视而不见的态度,我便确定了。当年陷害我母妃的如月姑姑没死成,反而活了下来,还在海府为三皇子做事,不,或许你就是纯贵妃塞进我母妃宫里的探子,完成任务后,在以假死脱身。‘

秦屾说完不管如月震惊的态度,对柳七说‘今天在这个院子里的人逼出孤知道的真相。后都杀了,对外宣称海夫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自缢而亡,至于这四个人不必控制他们,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最好让衙门的人也看看,别倒是没有人证,对了在传出消息,这事传的越大越好。最好传到三皇兄,纯贵妃,皇上那里去。

“再说了,姑姑之前不是见过么,用画骨针的那次,姑姑下次可要藏好手指,这么会用针,用来绣花多好,为了三皇子,用毒控制官员多不好。”

自从他的探子在听到海府和萧红楼有关系的时候,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想。

这个女人暗中制毒,在放到萧红楼,以迷香的形式迷惑来到那里的官员,让他们暗中吸一点,另开铺子专门售卖,让他们沉迷于药瘾不可自拔,进而达到控制的目的,何其歹毒。

’回罗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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