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真的是吓吐了?
容百花:不管是什么,反正他是认定,就是吓吐了。
云夕心里确实是有些受惊,难道和离不作容陌,她真的会恶疾缠身吗?不,不,她肯定只是受凉了,或吃坏什么东西,明天吃了药就好了,绝对不会是什么因为宿命。
云夕抱着这种期望,咬牙继续挣扎,明天先搞药吃。
“二表哥,能麻烦你给我请个大夫过来吗?”
本想自己去镇上看大夫,但是又拉又吐了一晚上,云夕这会儿是两眼发花,两腿发软根本就走不动路。
二皇子听了道,“怕是不能。”
云夕:“为,为何?”都说一表三千里,这三千里直接就到见死不救的地步了吗?
二皇子抿了抿嘴,“没银子。”
没银子拿什么请大夫?靠欺男霸女,还是靠耍无赖?
说这话的时候,二皇子忽然就明白了那句贫贱夫妻百事哀的凄凉。虽然,他和云夕不是夫妻,但那凄凉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云夕听言,抖着手从枕头下拿出一两银子,递过去,“这个,是我当衣服的钱,表哥你先拿着。”
看云夕递过来银子,二皇子静默了下,伸手接过。
拿过云夕手里银子时,二皇子:这个如果买肉应该也能好好的吃一顿。
当这念头出,二皇子眼帘垂下,回去跟父皇说,其实他只是个眼里只有肉,没有江山的皇子,不知道父皇会不会相信。
二皇子拿着银子走出来,抬头就看到站在窗户前理直气壮听墙角的容百花。看到他手里的银子,对着他就来一句,“这败家娘们,一两银子能买多少肉呀!。”
听到这句话,二皇子心情顿时有些微妙起来。因为容百花竟然跟他刚才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事实上他其实跟容百花是一样的人吗?
想到这个,二皇子脸色灰了灰。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忽然都不想活了。
二皇子大步走出去,容百花抬脚去了屋里,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眼可见的有些虚弱的云夕。容百花:嗯,乍然一看她好似还有些楚楚可怜的。可是,想到扮鬼那画面,容百花顿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怜的。
娶个会扮鬼的比与狼共枕都可怕。所以,和离,必须和离。
“和离的事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是在问她意见吗?不,云夕确定容百花就是想看她求她而已。他要和离,她如果不想当初嫁给他那样哭着求着,他可能觉得不习惯或少点什么,所以才这么问她的吧。
大概猜到容陌在想什么,云夕看看他,然后张口,“恶……”
一声呕吐,容陌顿时变脸,眨眼就没了踪影。
云夕:这嫌弃,可能创新了他轻功的速度。
呼!
重新躺下,云夕真想呸他一声,然后写个休书给他。但是,还是在等等,再等等吧。万一她吃了药看了大夫没好怎么办?
如果跟容陌纠缠不休真是她的宿命。那……作死他,总是比自己被病魔折磨死的好。
……
半晌时分,二皇子带了大夫过来。
被大夫按着脉搏,云夕紧盯着大夫的神色,心跳那个快。比当年高考出成绩那会儿都快。
云夕看着大夫,大夫一皱,她心咚咚咚咚……
大夫看她一眼,皱皱眉,看她一眼,皱皱眉,那肢体动作,让云夕直觉得她是不是命不久矣马上就要去见阎王了!
过了一会儿,就在云夕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时,大夫捋着他那山羊胡子,一脸肃穆莫测道,“这病实属罕见,老朽从未遇到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所以,是疑难杂症?
大夫:“我先给你开两幅药吃吃看吧!”
都不知道病灶就先给开药,特么的这是要死马当活马医吗?云夕真想跳起来拔光他的胡子。可她没力气,有力气也不能,这都是银子请来的呀,把人赶走了连再请大夫的银子都没有了呀。
“多谢大夫,那,那就先开两副药吧。”云夕含泪说道。
期望两幅要能吃好。不然,后半辈子只能跟容百花这个极品纠缠不休了。
花了银子熬了药,吃了,云夕躺在床上把所有知道的神灵都求了一个遍,希望来个奇迹。结果……
“恶……恶……恶……”
她又吐了,且吐的更厉害了。
容百花坐在院子中听到云夕那惊天动地呕吐声,忍不住跟着犯恶心也呕了两下,虽啥没吐出来,但妇人害喜是啥感觉他倒是知道了。别说,还挺难受。
不想再听那让他反胃的声音,拿起衣角塞住耳朵,对着旁边饿不想动弹的萧真道,“她这是被吓出来的毛病,探脉自然是探不出来了。”
说着,容百花哼一声,“我早上不过是问她对和离还有啥说的没,她就吐的更厉害了。就这还是吃了药的,如果没吃药,她这会儿还不得吐晕过去。”
萧真听了,转头看容百花一眼,看到有人为了要死要活的,他好像很得意。
不是好像,本就是。
垂涎我,就该有个垂涎我的样子。如果连和离都不痛不痒的,那还算什么垂涎。
“王妃,百花王府的来信。”
就在云夕吐的苦胆都要出来的时候,暗卫递给了她一封信。
王府来的信?谁会给她写信?云夕将信打开,当看到上面内容和写信的人,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是她那婆母段氏!
她人都不在京城了,也没耽误她训斥她,不远千里写信也要训她,欺她。既然如此……
“去给我拿笔墨纸砚过来。”
暗卫听了,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萧真藏在洞里的笔墨纸砚拿到云夕的跟前。
云夕忍着身体的不适,提笔写下了一首情诗和百字的婬句,让暗卫送到了经常给段氏。
希望段氏看到这个最好是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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