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各种检查相继来临。
我没什么问题,马齐梁全给我安排上。我真是服了他们医生,没病都能检查出来病。
他看着我的面相说我有倾向抑郁的可能。
“胡说!”
于是,我就静静的,听他瞎扯。
他不认可道:“潜在,不能忽略发生的可能,患者往往都是觉得自己是正常现象。”
他举了很多例子证明,他的观点没有问题。尤其是娱乐圈,比如某某明星人前开朗话多…随之而来,就是他跳楼自杀的报道。
并一再强调,这种事,这种人,真避免不了。
我又问他,顾总到底有什么病?
他不愿意说,以病患**为由拒绝。
各项检查结束后,已过了二十分钟。剐蹭的脚踝没有伤到筋骨,但是红肿不堪。
医生开了点消炎药及喷雾剂,让我每天按时服用。
结算完毕,马齐梁说要送我回家,我再次拒绝:“你还是去哄哄你的女朋友吧!”
“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几分钟的路程,没关系!”
“不用,谢谢!”
“那样的话,我叫了顾总来接你,你在医院门口等下他吧!”
“你叫顾致翼干嘛?”我很不耐烦道。
他说:“这事故是我撞的,我得负责到底!”
“…”
真是败给他,不用他负责他偏要跟我唱反调,我哪能劳烦金主呢!
“我先走了…到时候联系,又有不舒服的地方跟顾总说一声,我会报销医疗费。”
我唾弃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等他离开时,我将口罩带上,靠在一根圆柱上等人。
太过于无聊,拿出手机来刷,娱乐新闻报道重新改了风向,国民男神与现男友的约会成了一抹残烟,金冠被别的热门话题给夺走。
娱乐圈真的太过于复杂!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如同飞蛾扑向火。
大约等了十分钟,接我的人还没有到。
保不齐马齐梁,没叫人,他只是在忽悠我。
一等再等,我已经失去了耐心,网上约了一辆车。
刚把定位确认好,一辆低调的银灰色宾利车停在医院门口。
他打开车窗,四周看了看后,才打电话给我。
第一时间接下。
他问:“在哪?”
“你后面!”
说完,我扬了一下手臂。
正要走过去,他又吩咐:“站着别动!”
“…”
脚虽然红肿,不妨碍,依然可以行走。
我等着他过来,天色渐晚,昏暗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这么不小心?”他走到我面前说,讲这话时,捏紧我的手腕。
话音杀气腾腾:“马齐梁开车将你撞到哪?”
瞧他冷若冰霜,我赶紧解释:“顾总,我没事,就是有点擦伤,主要是我的问题。”
“不管谁的问题,反正都是他害你受伤。”
顾致翼误解道。
“马医生,给我付了医疗费…我们能走了吗?”
“最好住几天院!”
我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对上近在咫尺的顾致翼,毅然出声:“别…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顾总走吧!”
他依然冷淡地注视着我,“真不省心。”
“…”
谁不省心,要不然为了澄清新闻,怕金主有非分之想,我才不乐意来找严黎。
顾致翼扶着我,我踏进副驾驶位置,我坐好时,仍然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唇瓣翕动,竟然覆压上去。
“…”
燥热无比,随着亲吻的渐深,顾致翼理智被一点点剥离,给与热情的回应。
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一吻之间,被一道不和谐肚子的咕噜声,所打断。
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我拉耷着脑袋,一脸囧色。
“没吃晚饭?”顾致翼问。
“嗯!忘记了!”
“你是猪吗?饿了还能忘记?”
“安全带系好,我送你回去。”
“…”
他关了车门,绕过车身,到主驾驶,进了车,启动后,掌着方向盘。
“顾总!你送我回自己家吧,新闻里的人不是我!”我说。
“你还有家?你母亲允许你回去?”他扬起欠扁的声调。
“回公寓吧!”
“太远,就去公司楼上…”他一面开车一面回复,“刚才?我似乎没允许你吻我?”
“对啊,我就亲了,你想怎么样?”我硬气十足道。
“回去收拾你!”
等红绿灯的时候,从他的某角处飘来一个老子今晚通宵**你的神色。
“…”
相反,他的话不做数,因为我过于期待,他就会给我一种错觉,我不能那么贱,所以我心无旁贷。
在马医生那里,确定他有病时,今天我得从他身边找出原因,到底什么病?
加了马齐梁的微信,我发信息问道:“顾总,平常吃药吗?”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不吃!顾总拒绝任何药物添加,进入身体里。”
“如果不吃药,怎么保证能好?”
“看个人毅力够不够吧,顾致翼比一般人能驾驭。”
“哦?马医生,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他兴师动众道:“你告密的话,我很没安全感…你得让我有生存的能力。”
顾致翼是个狠人,我只能按兵不动…
想起他们角色彩排时的互换,我知道有些东西变了,我自负地说:“顾致翼喜欢的人是我吧,难道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告诉我吗?总得找到病原体,再来治疗,你难道不觉得治愈一名患者就能得到学术上的认可。”
马齐梁回应:“偏执型妄想精神病,病原是你!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为什么是我?”
我放开手机,眉头一皱,脸上起了迷茫。
马齐梁凭哪点说是我,在此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顾致翼这号人。
我立刻问:“顾总什么时候得了这个病?”
“今年吧!”
今年?范围太广…也就意味着是回国后。
我见过他,是严黎跟通集解约的时候。
短短几天就能得精神病?我的认知里,这一定是马齐梁说得假话。
判断一个人是否在说慌,必须寻求帮助。
我将今晚设定为老天爷赐予的机遇。
顾致翼去做晚饭,我的脚喷了点药水,更舒适一些。
我移动步子,坐在开放式厨房那,目光寸步不离锁定顾致翼,其实有点不好意思。
他总共为我做了两次饭,吃人嘴软,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看够了吗?”他举着菜刀对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顾总,过于帅气,我忍不住。”我贫嘴。
“哦?那…夸夸我!”
“我不会夸人,你站在此处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颠三倒四。”他凝望我,走到我面前,撑着柜台,用一根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微微抬起眼睛,眼波说不出的轻佻与蛊惑,“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多给你煮个鸡蛋吃。”
“顾总,未免太小气!”我尽可能抑制住被他影响的情绪。
“一个不够,再来一个。”他大方道。
“嘁!”我抿着嘴角。
相反,顾致翼神秘兮兮,似毛茸茸的那种嗓音说:“看来你饿得不行。”
“真是一只嘴馋的贪吃猫。”
“???”
饿也不算饿,等我还在研究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
他握住我的手,勾魂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吃吗?”
一股荡漾在空气中的––或许是迷失了方向的芬香,这气息来自于顾致翼,是他自己所独有的男香。
这香气使他的形象与旭日升地几乎是可触地呈现在我面前,整个世界转瞬间减缩成了一幕画面,他在淋浴间的光景。
“…”
前一秒还在聊天…后一秒怎么就讨论鲜黄色话题呢。
老板很色,怎么搞?
“顾致翼,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觉得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他就扣住我的腰…
我倔强地说:“顾致翼,能不能回答…”
他此时的神态举止叫人有点儿奇怪,他似乎在安奈不住某种**的爆发。
“可以,你可以问两个,我只回答一个。”他放慢了声音说。
两个问题,我该如何把握。我的脑子快速过滤不能问得,才张嘴:“我看你有时候很难受,是得了什么病?你爱过伊凡吗?”
“…”
他大力地扯开领带,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并甩了甩他的领带,向后退了一两步。
这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问到一个也好啊!你告诉我,快点快点!
我闷着头,没敢看他。
“想知道?”他顺着我的话往下说:“我不止难受,我还得了病!”
须臾,用一种迷惑也冰冷的口吻说:“结束答题!”
原来是真的!
我的念头被他的话牵制,没主意他的举措。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顾致翼捉住我的手,放在身后,用领带绑起来,同时我感到束缚的存在。
一种无措的惊呼出声:“顾致翼,你想干嘛?我没有这种癖好!”
“没关系,我有就行!”
他的兴趣似乎真正地被提了起来。
不知哪里来的白色布条,掌心压在上面,一边遮住我的眼睛,一边在我后脑勺上打结。
“宝贝,你应该想快活!据说遮眼,感官刺激特别敏感,我期待你的表现。”
“不啊!能放开,一样可以的!”
“听话,我会温柔一点。”他坚决地说。
这人压根不听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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