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雌虫笑的无辜,眼底还带着揶揄的迷离看他。
雄虫臭着一张老脸眉头差点夹死蚊子似的扑通跳下大床。
【到底哪个鳖孙扰我好梦?!不知道刚开荤的帅男惹不得吗?!!】
【他nn的劳资一个雄虫哪来的不开眼的传销上门放屁,你最好有要紧事...哼哼!】
但很快雄虫就再笑不出来,因为--
“尊敬的连锋连雄子阁下您好,我们四个是雄协派来专门上访您家近日前送来的那只雌虫情况的观察虫员,请问...您家情况现在方便我们进去查访一下基础情况吗?”
又是一亚雌后面跟着三只雌虫的雄协组合登门上访,一样的配置,一样的口气,可连锋却仅一个照面就突兀般的觉得略有违和。
他拧紧了眉,打心底的对这些虫们没什么耐心好脸相迎,可理智游总向他敲响鸣钟,拉着他的一根神经紧紧拽住不打算就此放开、任他作为。
“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我还回去睡觉呢没空招待你们。”满脸不耐烦的欠打表情,毫不收敛。
连锋心里乐呵:恁爹我就是拥有雄虫记忆,虽然知道“雄虫协会”这帮玩意不好惹,也不能轻易霍霍得罪死了免得以后再少许多好处捞不到手。
但那又怎样?
恁爹我就没想过要靠人家脸色下饭过着日子,只是脸色差点咋啦?我又没直接开口赶虫出去已经很是客气的了好伐!
领头的亚雌也只是笑,大概见多了“雄虫”这种高高在上的大爷姿态早就心里有底,他当真也不半点放在心上。
身后跟着的三名雌虫同样的稳重沉默,只是也都识趣的垂下头颅示虫以弱,万分识相。
领头亚雌虽然在笑,但那笑中其实并不太含多少情绪,他就像每一个“雄协”中的苦逼打工虫一样的对着雄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口吻祈求:
“连雄子阁下求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可怜虫了...我们带了上面领导吩咐下来给那雌奴做个小小检查,真的只需要一点点很少的时间就能很快搞定,而且...”
亚雌说道这时他还故作轻佻的跟连锋挤挤眉眼:
“阁下,您不觉的上面那些领导们为您这些年准备来的东西玩意儿有些太过时了些么?我们这次过来其实还带了很多很新兴的玩.具新鞭,要是...”
“要是您能通融我们做完检查,这些我都做主留下送您好不好啊?”
话毕,以眼神示意后面一虫微微上前,叫他看清手里拎着的一只皮箱。
折头再对他笑。
“好吧,进来。”雄虫冷了脸,身体却诚实的让开了门。
不是某人突然“狼性大发”、“现出原形”,也不是什么“两股战战”,“好汉不吃眼前亏”。
而是连锋这半晌终于看懂了这批虫自身体意识上所表达出来的“势在必得”的微妙肢体表达。
【可记忆中的再加上上次那批自己亲眼见的,好像...】
【难道是自己来的时间太短也没接触多少真虫,感官迟钝,想太多了?】
连锋默默摇头甩开那些突然无厘头浮现出来的莫名“失真感觉”,还是先顾好小当下,先搞定眼下这些虫来的目的打发走了再说。
【对了,还得拐着弯儿的问问那抑制环是什么情况,军部那里还有没有啥备份后手之类的**拿捏,不能打草惊蛇。】
想到这里连锋终于也收起了自己脸上的那分憎恶表情,忍着心底恶心的鄙视**才终于拧回视线,正眼看虫。
“请进!”
趾高气昂的伸手一指,自己却跟个大爷似的揣着小手冷冷站在一边。
楼上阿诺此时也不知怎么想的也自己缓缓走下楼来,亲自动手去为客虫斟茶倒水。
雄虫脸色不好,但终究没说什么。
“说吧,到底啥事儿,大清早的扰虫清梦...”
亚雌就当自己没带耳朵般的温软的笑,细看那眼下还敛了丝丝狂躁与轻蔑,不过压的很好,笑的不动声色。
亚雌先向雄虫轻声告罪,然后就伸手出来朝后面雌虫轻轻招手示意,他们马上明白意思,一个出来把箱子放到桌上拘谨的展开里面;另外两个就一左一右的上前两步。
配上那一身壮的跟堵强似的身板儿,压迫感爆棚。
--似择虫而噬似的蓄势待发,只待命令下达便‘即刻冲锋’。
可上次来的那波明明气质都更为温和友善,还好像每个都带着似有若无的自甘心态,并不这么...
锋芒毕露?
连锋那丝心底里压着的隐隐不安好像又开始阵阵作乱,总觉得...危险。
他眯了眯眼,无比自然的一个伸手将呆在一旁的雌虫阿诺拽到自己身后丢远,自己也顺势调整姿态(将他挡住),胸口的心脏汩汩泵出凶血纷纷直涌脑门。
身体开始紧张起来,脑袋里不自觉的浮现幕幕争执对策。
阿诺这个傻的却直接顺势滑跪了下去...
“...”算了,回头再找他算账,先糊弄眼前这些。
连锋不懂,那其实是他敏锐的第六感自发察觉对手隐的很好的淡淡杀气未收敛好。
这帮席丰找来的星际佣兵哪个不是刀口舔血,打小就是从尸山血海中一步步长大起来的天生杀胚?
星际公民出身的军雌虽也是战场浸染(雄协中的雌虫),但起码还能有短二十年的幼崽时期能安然度过;所以两者实在有着本质上的偌大区别,给虫感官自然不同。
离贝副将倒也不是不知道这点差别,可他根本就不觉的那些一生都安稳活在“安乐窝”中的雄虫能看出什么,糊弄一下还不简单?
尤其他请的也不是什么一般善茬,这些细节不足为虑。
亚雌笑的不怕脸僵似的又深了一分轻鄙匿在其中,心里不知道有多看不上他这样才见了“东西”就一下子能“兴奋”成这样(还不自知)的低级、又卑劣的野蛮雄虫样子。
只在心头暗唾一口:呸!什么晦气玩意儿...要不是给的实在是多,鬼才愿意跟这种“劣种”东西来打交道。
“雄子阁下,我们这次来是奉了上峰命令为您的雌奴私.产做个简单体检,顺便登记一下这些虫们被“放归”后的基本情况需要上报上去,这个...可能需要他本虫过来配合一下我们动作,您看?”
位于他身后只屈一步的两只健壮雌虫登时便都上前一步,那意思已经呼之欲出。
“什么什么?都给我站那儿,谁让你们放肆的在我家里胡乱走了!”
“两个臭雌一个比一个难闻还丑,你们通通离我远点!”
亚雌眸中暗沉登时就是一沉,但还是稳稳的挥手叫停了他们动作原地等下。
“...”!
时不等人,该怎么办?!
连锋从没遇上过这种情况,对面的那些虫们又丝毫不掩强势气势,要真打算不讲武德直接强抢,那该咋办?
连锋承认他确实有些急了。
可他哪敢真就轻易放他们那些雌虫过来看着他们抓走自己阿诺?这怎么行?!
他冷眼皱眉,色令内茬:“怎么,你说要查就给你查?你雄协的亚雌就可以仗着这点越过我了?谁给你的好大一张虫脸,不懂规矩!”
他们所有虫都没坐,此时竟在这间挤挤小小的公寓里面气氛莫名紧张起来,雄虫一脸烦躁不耐;雌虫有的惊,有的,疑惑不定,饶有耐性。
雄虫板着脸,斜着眼的一脚踢开腿边雌虫想叫他顺着自己足下力道轻轻倒下装弱,可偏没料到那就是个死心眼儿的...
稳稳不动的硬生生跪的安稳;连锋心里都要心疼坏了,我这死心眼儿的乖乖小虫宝哦...
索性就化悲愤转战力,谁惹出来的破事当然得叫谁兜着收走,他转战对方。
亚雌多会看虫脸色下菜做虫的一只狠虫?
那当然...立马审时度势,顺势下坡滚驴的道:“阁下不要生气,是我们办事不力不懂规矩!仲陌在此向您郑重道歉,希望您大虫不记小虫过,请您原谅我们这回逾矩...”
【不就是个随手散心的小破任务,这只雄虫怎么回事?】
他真想直接撒手杀虫!
可想到他们的任务内容,他又不得不再热脸贴上冷屁股去...
亚雌脸上不禁带上了一抹名为“娇羞”的虚伪面具意欲自己贴上前去叫那“卑劣恶心,**熏心”的低等雄虫沾点便宜,好叫他们赶紧上手做事,收工走人。
【没想到这次竟然被劳资接到这种晦气任务,等爷爷回去了非得把那群瘪三身上扒掉一层肥油不可!】
【真是可怜劳资这娇花般的可.口肉/体,还没尝到a的雄虫就先叫这种d的先占到了便宜了去...】
连锋当然是更臭着脸的瞪着亚雌躲过,尖牙利嘴的开口又骂:“当我没说你吗?你也难闻,闪开闪开,都躲我远点!”
连锋眼尖的瞅见身后那些虫里有个指尖略颤,欲言又止。
“...”
妈的,可别真忍不住直接强来...我小身板子遭不住哇!
亚雌脸色带上半分“幽怨”(难看),故作柔媚:“雄子阁下~求您通融一下,真的就给那虫做个小小检查,绝对不会弄脏您家这么干净漂亮的装修家饰,也尽量快些好不好嘛~”
“还有,还有那些。”亚雌指着那箱“刑具”冲着雄虫抛媚眼看,“要是您配合一下,我们就牺牲点时间,陪您在他身上都挨个用.用如何?”
他还颇有深意的道:“虽然我知道您可能也喜欢自己私下玩.弄那些花样,可这不是您家里还没迎娶正经雌君帮您按住后面那小贱.雌不是?”
“他要真犯倔性子不愿意主动配合,那不也是少了几分凌虐快/感?”
“只要您点一下头,叫我们今天完成了这小小任务,那我就私自做主,多陪您留上这一整天,怎样?只要您点个头。”
连锋:...
连锋脸都绿了,憋的,也是气的;可要真按原主那渣虫性格,他还真就无法反驳、哪怕在这栋楼里任一再换个雄虫也都一样。
真按这些虫族中的雄虫(仅限于低级雄虫,高级的人家才不稀罕)来办,那都算的上“高级待遇”,求之不得...
可到连锋这吧...
“算了,这几天玩的多了,有点腻歪,以后再说。”
“那你们准备要怎么检查?先说来给我听听,我看看有意思没。”
雄虫轻佻着一眉又开始斜眼看虫,那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蠢样叫在场的几位看的都在暗中咬牙。
无他,手痒而已。
另一当事虫自始都闷着头一直并未出声,可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欲、腥与血的腥味儿混杂的味道却一直都萦绕在此的每只雌虫都嗅的清楚,当下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大雾)。
亚雌几不可见的朝他瞥了一眼,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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