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不知低调为何物的c级雄子搂着一个娇软亚雌大咧咧地坐上悬浮车,示意其他雌侍可以出发。
“呵,听说那个蠢雄出院后就窝在那小破公寓再没出来过了?”
“是啊雄主,他肯定是上次被您的精神力给彻底打怕了!那虫以前可是成天在外面就借勾搭低级雌虫烂活着呢~”
“就是就是,那种虫都这么大了还没勾搭上哪怕一个高级雌虫,想来怕不是信息素都淡的要闻不出来了吧!竟然还有雄虫能这么窝囊,我可从来没见过呢~”
“这话说的,万一人家是眼光高,看上的都是a级、s级以上的雌虫,觉得别虫都配不上自己呢?”
“哈哈哈哈!”
江雄子从小就腌在雌虫堆里也不会觉得吵闹,既然雌侍们都这么觉得了,那虫八成也肯定是怕了自己不敢出门了吧!
他自得地扬起一个冷笑出来,拉过身边亚雌的小嘴就啃了上去。
他那些带出来的雌侍们在后面见了都在默默咬牙,等这个小贱.虫进门了,有他好看的!
有个先沉不住气的倒是好像想起了点儿什么,巴巴地凑过去软软贴到跟前给吹枕头风:
“雄主~就那种废虫还值得您亲自跑这一趟过去‘探望’呢~?记得上次协会不是还把您那份‘优质战雌(俘)’的名额让给了那虫吗,都这么几天过去竟然连点儿音信儿都没传出来,怕是被那种野虫给迷的爬不起来了吧!”
“哈哈哈!就那种废虫,他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那种优质的好货了吧?但你雄主我可见过的多了。”
“就那种战场上被抓回来的贱雌哪有什么好玩的?那些虫全身上下都硬的要死,嘴硬身子硬,就是扔进惩罚室里能多撑上个几天,骨翼也还算漂亮,剪下来能当个挂件儿瞧几天罢了,送给我都嫌占地方。”
“不过那个垃圾倒是正好捡了我不要的破烂儿,烂雄配废雌,挺搭的啊哈哈哈…!”
这批虫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地来到这处公寓下面,气势汹汹一看就是刻意来找茬的。
连锋那小破楼里的布置老旧又窄小,江雄子一伙虫都没有要直接进去的意思,而是找了物业上的负责虫上去“请”他下来“叙旧”。
连锋深觉得真是虫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本来懒得搭理但转念又一想——上次的生活费不都是从这崽种手里捞来的吗…这次或许能再来个梅开二度?
然后果断拨通了雄虫协会的通讯呼叫支援,自己飞快出门拖延时间了去了。
雌虫就眼睁睁的看着雄虫打完通讯火急火燎的走,还怕自己跑了似的“咔”一下反锁上门。
“…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他爱去哪去哪,最好别回来了。”诺这么想。
当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过去后,诺还坐的住。
真等够了两个小时后,诺反而开始有些急躁起来了…那虫临走前给雄虫协会打的通讯他也听见了,是说有虫又来找他麻烦,让协会赶紧过来处理,这次绝对没有上次那么轻易罢休了云云。
可他如果是想去打架,为什么还刻意跑到楼上去换了身白色衣服?
他瞥见那应该是夏天穿的料子,透气但很单薄,这几天他一直都穿的秋款,跟他平常的习惯相驳,在这种时候也更显得奇怪。
诺觉得有点躺不住,就从沙发上起来凑到阳台那边去看了。
这一去才发现这户楼层还挺高,目测起码有7层往上,下面那些虫早就走的走散的散,一点儿音讯都探不到了。
让时间再倒回到两小时前——
连锋换了衣服就火急火燎地往下跑,生怕财神爷一个不耐烦就从他爪心里溜走,那就再找不到这么合适的冤大头了呀!请务必等等我——
(尔康手渴望.jpg)
好在他跑得快、手速也还给力(…),堪堪终于赶在炮灰一号开口前给把录像打开了。
“雄主,这就是上次那个被您精神力给压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废雄吗?穿的这么破,果然是个低等虫呢~”
然后炮灰二号接上:“啊~就他?还亏的雄主您亲自来了这一趟呢,看啊,您的鞋子上都沾了灰呢,为了这么个低级丑虫可真划不来…”
这次还没等三号炮灰接龙他可就不开心了…
你说我废雄我承认,你说我低等咱也笑得出来,但你居然敢说我丑这就过分了啊?!
眼瞎了吗你,爷这张用了两辈子的俊脸儿不说沉鱼落雁那也是迷煞了一众小零的邦.硬板正,质量嘎嘎地!
那边江雄子还在抱着手臂装逼,才要亲自上阵嘲讽几句就见对面那虫瞪圆了眼睛气的直往前冲,也没放在心上,嘴里还不干不净的继续着,
“宝贝儿说的是,那低级废虫的丑脸我也觉得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江雄子上次就是因为嘲讽连峰他等级底下两虫才会闹着打起来的,这次更是提前交代过雌侍们可劲儿地戳他痛脚。
“雄主,你看就他住的这么个破地方,哪儿能跟您比啊,您就是双鞋都比这地儿要高贵地多呢~”
“呵,看他穿的那衣服…”
江雄子一波虫还在那里有恃无恐的尽情挖苦嘲讽,丝毫不将连锋放在眼里,极尽所能地连番输出时,那头连锋已经“气的上头”,捏着自己沙包大的小拳头就上了!
证据收的差不多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你们简直欺虫太甚,还要这么羞辱我、侮辱我的虫格!尤其你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难道就因为你等级比我高那一点吗?!”
“而且这里明明还是帝国为我们这些弱雄提供来的福利保障性质的爱心公寓,这可是帝国对我们雄子的贴心关怀和用心保护,你竟然还敢看不起这里?嫌它脏了你的鞋?你是看不起帝国的**,觉得哪里不满吗?”
“我们帝国可是从来都提倡雄雄有爱、雄雄平等(面子工程)的忠实拥泵大国,你们一直在这强调我等级低下,是对我们帝国的国策政见有什么其他高见?!”
连锋脑筋一转就开始胡说八道,管他有的没的先往大了扯,能先拖延点时间最好,要把对面的惹毛了撑死挨上几下,死不了就行,反正横竖这便宜他占定了~
江雄子确实有点惊讶,但他是惊讶于从没见过“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的那种惊讶…这也太不要脸了点。
眼见嘴炮上占不到便宜,江雄子索性直接就拿精神力给压过去了,看这样还堵不上你那张臭嘴!我要打的你趴在地上给我擦鞋!
早就被雌虫捏住拳头抓过来的雄子还在嘴硬,“怎么,是被我说中心声不敢接话了?哈哈哈!我告诉你,就凭你今天这种藐视帝国国威的祸行,你死定了!我要去虫皇陛下那里告你去!你完了!…”
连锋在那儿嘚吧嘚半天眼睁睁瞅着那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再没啥动作,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不该啊?
难道是…那种传说中的精神力攻击?啊…已经开始了?
一发觉到不对连锋他就赶紧变换了副模样,他装不来“脸色煞白”或者“直冒冷汗”类的,就装腿软装头疼,被两个雌虫架住胳膊还好像疼得止不住挣扎着往地上滑…
偷瞄见那货果然变得得意起来,就知道是猜对了。
估摸着时间,雄虫协会那边的应该也快到了,但直到这会都还是不疼不痒的嘴炮互怼,还不够味,万一小事化了不给赔钱了咋整?!
索性就将碰瓷进行到底…
连锋不自觉的在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里蕴了多么幽幽的深沉邪肆,他只觉的自己现在胸中总有点将要“干点坏事”的奇异兴奋;
像有什么在心底蠢蠢欲动,也像有点什么埋在心底的种芽,得到了‘养分’似的,探出根来...
“就你这种废虫还敢跟我作对,这次就给你长长记性,下次就把眼睛擦亮点…”江雄子得意忘形地继续说着。
连锋却把视线锁定在了他挂手腕上正在把玩的一把精致小刀,心里默念他的台词,找准了时机位置就一头闷了过去!
嗯,他提前用衣角包住了摄像头。
“啊!!!贱雄你疯了!”
一通鸡飞狗跳后雄协也终于到场,接着他就重返病房了。
诺等了又等,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天明等到天黑,可还是没等到那虫回来。
他不禁开始担忧…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他现在都是雌奴了,不趁着现在抓紧休息恢复好自己的身体,反而无故去关心个陌生敌虫做什么?
犯贱吗?!
他收收心神,装作无意地翻查了整个公寓的布置,确定了没装监控才敢放开手脚自由活动。
他久违地肆意在这处空间里舒展开筋骨,挺直了腰杆、伸长了手脚,尽管放不开爪子和翅翼也觉得满足极了。
也不需要开灯,他莹绿的竖瞳裂开就足以在任意昏暗的情况下看明一切。
他开始在这处空间内翻找起来…
公寓空间不大家具却不少,基本都是些陈旧的老款,沉笨厚重还占地方,把生活区域的空间进一步压缩了些,二楼倒是还算宽敞。
没急着上去,诺反而对一楼的那个房间更感兴趣一点,不知道他的“好雄主”在那里都准备了些什么玩具才笑得那么开心?
他玩味地先凑过去闻了闻。
很好,比较干净,只有些新包装上的消毒水味道在里面挤着,倒没闻出来什么血腥味来。
那他或许还可能是有幸成为了这间训雌室中的第一雌了?
诺收了收心中的讥诮,又把伸过去的脚步给退了回来。
还是先瞧瞧别处吧,免得这难得的好兴致一眼再给看没了,“惊喜”总归留到最后才最有意思。
他不无逃避似的想着,悄悄又离开这处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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