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骥来到了贵翼的办公室,推开门,发现只有贵婉一个人在,便问:“姐姐,大哥现在还没回来吗?”“没有啊。”贵婉也觉得有些奇怪,“他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吗?”
“我开完会就走了,鬼知道他在干嘛。”贵骥满腹牢骚。
“干嘛?替你安抚群众。”姐弟俩说活间,贵翼回来了。贵骥白了他一眼,说:“哥,你的这些手下,真够·····渣的。”
“留点口德。”贵翼笑了一下,“水清则无鱼。”
“不说了,姐,走吧。”
三人出了贵翼的办公室,贵骥一出门就换上了他的万年冰山脸。在走廊上谈话的官员因为贵骥在会议室里的所作所为,都有点惧怕他,看见他出来立马立正敬礼:“贵军门!特派员!”贵翼微微点了点头,贵骥连理会都不理会,径直向前走去。贵婉看着贵骥笑着说:“真是傲慢啊,特派员。”贵骥一愣随机赔笑道:“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活得太艰难了。”在一旁的人都石化了,刚刚的铁面阎王呢。
一行人上了车,离开了军工署。
突然,贵骥喊了一声:“楚轩哥,停车!”“怎么了。”林楚轩停下车后问。贵骥不屑地一撇嘴:“有溜狗的。”
“楚轩。”贵翼喊了一声。
“不用,哥,我去!”贵骥说。
说完走下车,来到一辆车前,冰冷的吐出两个字:“下车!”车上的两个小特务吓了一跳,颤抖着从车上下来。脚刚触着地,还没站稳,贵骥一耳光打在其中一个特务脸上,“不想活了,敢跟着我!”
没等小特务回话,贵骥一拳打在另一个特务脸上,一脚把他踹倒,拔出抢来毙了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贵骥转头阴沉的看着另一个特务,特务一哆嗦:“别,别杀我,我们都是奉上级命令干事的。”
“上级?谁?”
“杨处长,杨潇。”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小特务颤抖这说出这两个子。
“那好,回去告诉你们杨处长,别再派人跟着,也别再我家附近遛狗,不然的话,我发现一个杀一个!把你同伴的尸体带回去,给你们杨处长看看。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现在立马滚蛋。”
“是,是,长官。”
贵骥转身回到车上,发现贵婉脸色很差,试探着问:“姐姐,怎么了?”“杀人好玩吗?”贵骥愣住了,他能看出来姐姐生气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姐姐的话,“我·····”“说话!”贵婉很生气,纵使那些特务们监视他,他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
“我······。”
“你的教养呢?”贵婉质问道。
教养?自他踏入政界起,他的教养就喂狗了。这话,贵骥当然不敢说出来,“这是·····我的·····习惯。”贵骥结结巴巴地说。
贵婉一听就生气了,不只是她,贵翼也生气了。习惯?杀人成了习惯!贵骥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低头做认错状,表现出一副很乖的样子。
一路无言。
贵翼官邸 贵骥一进门就怔住了,贵翼也怔住了。贵闻珽坐在沙发生,一脸笑意的看着石化的兄弟二人,贵翼先回过神来了,走上前:“父亲。”贵骥看了贵婉一眼,也低低的叫了一声父亲。
“您怎么来了?”贵翼问。
“婉儿说她要来看你们,我就顺道跟着一起来了。”
“是这样啊,小婉也没跟我说一声。”
“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贵婉笑着说。
这是惊喜吗?这是惊吓!贵骥在心里默念。“骥儿,你过来,我有些事想问你”贵骥大该能猜到是什么事,走上前站在贵闻珽面前,冷漠的开口:“父亲想问什么事?”
贵闻庭示意贵翼和贵婉坐下,对贵骥说:“关于你背着我参加军校的事。”贵骥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哥哥姐姐,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说:“三堂会审啊。”贵翼喝了一声:“怎么说话呢!跪下!”
贵骥很顺从的跪了下去,抬头望着贵闻珽说:“这没什么好问的,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又不能重活一次。”脸上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你为什么背着我去参加军校!”贵闻珽有些愤怒。
“为什么?我说我是被迫的您信吗?我说是别人逼我的您信吗?”贵骥毫不畏惧的迎上贵闻珽的目光。
贵闻珽和贵翼同时愣住了,贵婉一震紧接着把头别过去,她哭了,只有她知道贵骥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贵骥这句话让她回想起了往事。
贵骥看见贵婉哭了,一愣,说:“都过去了。”贵婉站起身,说:“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贵翼看着贵婉这幅样子,大约能猜到点什么,对贵闻珽说:“父亲,您长途奔波,肯定累坏了,要不您先去休息吧,我管教他。”贵闻珽看了看儿子们,点点头,上楼去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兄弟两个了。“你在美国到底干了什么?”贵翼率先开口了。“不,你应该问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都一样。”
贵骥笑了笑:“我经历了所有你曾经历过的东西。”
“好好说话。”贵翼皱了皱眉头。
“往事不堪回首啊。”
“怎么个不堪回首?”
“你们把我丢在美国,想过我会经历的东西吗?”
“这是大哥的错,不该把你孤身一人送去美国,大哥向你道歉。”
“不是你,哥,是父亲。”
“父亲当时实属无奈。”
“我信了,那又怎么样呢,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我不可能再活一次了。”
“谁逼你去的军校。”贵翼不再拐弯抹角。
“人有点多,陈师长,蒋总裁,潘司令·····”
“够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这样吧,哥,姐姐今天心情不好,你先去看看。我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的,以后碰见了我就跟你说,好吧。要不你也可以明天去问问潘司令。”
贵翼明白了,贵骥不想说出那段屈辱的日子,他不愿意让别人去看他的伤疤,也不愿让自己担心。
“好吧,今天先放你一马。起来吧。”贵翼也不想硬逼他说,反正他现在在这也跑不了,来日方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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