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车祸后变成了女人

【#离婚冷静期延长至三年,冷静期内任何一方可申请撤回#】即日起实施……

【#婚姻登记新流程简化便民利民,新人在家通过app扫脸即可顺利操作#】即日起实施……

干净舒适的车内,岳金群一边开车,一边听车内广播。

这两条关于离婚和结婚的新规正是他建议的,草案一经推出便争议无数,经历了长时间的反对风波,如今听到新规正式落地实施,岳金群不免志得意满,得意地哼起了歌。

他正在去找老婆的路上,三天前不小心让老婆发现了他养在外面的私生子,争吵推搡间,他又不小心打了老婆几下,老婆立刻置气搬去了酒店并向他提出了离婚。

岳金群颇为不忿,哪个成功男人没有几个女人?没有几个私生子?

再说她也没给他生个儿子啊,还能怪他找别人生吗?

在爱丁堡国,非婚生子与婚生子享有同等继承权,都是一视同仁的,他老婆这个女人真是没有继承一点传统女人的贤良淑德,宽容忍让,好女人的品质都丢了啊。

真是怀念以前的女人啊,哪会这么跟丈夫闹脾气,都是好日子惯的,岳金群不止一次暗自叹息。

如今听到这两条新规落地,岳金群愈发不着急了。

当初,老婆是他岳金群卑躬屈膝,俯小做低舔来的。

曾经岳父在事业上帮助他良多,虽然近几年老婆一家已经帮不了他什么了,岳父又在上个月过世了。但是老婆出身好,打理后方井井有条,从来不让他操心,又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感情还没有破裂,还在一起养育了3个可爱的女儿,怎么也不至于闹到离婚的地步。

现在,婚姻新规落地,这婚,只要他不同意,那就离不了。

岳金群想通后也不打算去找老婆了,多晾她几天等她低头,掉头打算去看看新得的情人。

突然一辆货车斜冲过来,还不待他反应便如离弦的箭一般撞向岳金群,巨大的冲击力让车头迅速变形,岳金群感觉内脏都要被挤出来,无措间一块尖锐的碎玻璃以极快的速度直直从眼睛插/进大脑,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让人来不及反应。

在无意识之前,岳金群恍惚想起,这块碎玻璃正是来自新情人的化妆镜。

岳金群再次有意识,发现自己在一条小路,四下无人,不远处停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刚刚出了车祸,现在怎么是站在小路上,脑子一片混沌。

他在四处摸索间,发现自己穿了一件发旧的裙子,背着一个简单的布缝的单肩包,手、胳膊、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好像变瘦了,变细了,头发也变长了,他一时无法分辨。

岳金群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点什么信息,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远处的面包车慢慢朝他行驶过来,后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中年女人,穿着朴素,很是粗壮,看着有一把子力气,女人先向岳金群笑道:

“姑娘,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要去哪里,我们捎你一程,这里可不好打车。”

岳金群一惊,迷蒙的脑袋稍微清醒一点了,这个女人居然叫他“姑娘”?就是因为穿的这身裙子吗?

他朝车内一看,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在驾驶位,后座还坐着一个精瘦的年轻男人,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一种不知名的恐惧在岳金群心底蔓延,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

岳金群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身为一个精壮的男人,以前都只有别人避让他,害怕他的份。从前在人少的路上、电梯里,女人或者瘦小的男人只敢用余光扫他一眼便飞快避开目光,从不敢与他对视。

他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在这天地间,从来都是肆意舒展、昂首挺胸的。

但在这一刻他却仿佛置身恐怖电影,肌肉倏地紧绷起来,后背都慢慢渗出冷汗,窒息的恐惧感捏住了他的心脏。

“不,不用了。”岳金群发出了一道带着颤抖的女性声音,这令他非常绝望,这声音都不是自己的,这肯定是在做梦。

“快点醒来吧。”他在心里暗暗祈祷,一只手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也能感觉到疼,但这疼好像蒙了一层,并不十分尖锐。这让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真的疼痛,还是梦中的大脑告诉自己,被掐了应该疼。

岳金群拒绝后立刻转身,快步离开。

中年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快走几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入后座,后座的精瘦男人反手将他的挣扎轻松压制住,两人的操作仿佛抓一只鸡那么简单,岳金群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曾经引以为傲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出来。

中年女人甩上车门后,破旧面包车飞快开走了。

岳金群趴在后座上,被精瘦男子死死压制着,如同鱼一样扑腾,却怎么也跳不出捕鱼者的手掌心。

精瘦男子膝盖重重抵住岳金群的后背,将他牢牢盯在座椅上,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都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掏出绳子绑住岳金群的双手,又将岳金群的双脚也绑住,嘴也被一块破布塞上。

岳金群只能无力的任由他做这些,微弱的反抗丝毫不起作用,如同生过一场大病,魂魄不能完全掌握身体一般虚弱。

精瘦男子见把他捆好了,捏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肆意上下揉弄着他的身体,对前排人说道:“这次的货不太好看,要不是穿着裙子,我都要以为她是男人了,估计卖不上什么好价。”

前排女人偏头看向被压着的岳金群,对男子警告道:“不管长什么样,只要是个能睡、能生孩子的女人,都能卖。老二,你可别碰她啊,上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雏儿,还他爹的便宜你了。”

“嘿嘿嘿,嫂子,这个也不一定是雏儿啊。”名叫老二的精瘦男子摸的放肆了,看到开车的大哥也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才忙举起双手,求饶般地道:“好好,我绝对不乱碰她,但是也有其他路嘛,我走后门总行了吧?”

“狗改不了吃屎。”女人嫌恶地骂了一句,戴上耳塞,转过身去目视前方。

岳金群艰难忍受着男人在他身上乱摸,目眦欲裂,使劲偏头死死盯着压住他的男人,怒吼堵在喉咙里,怒火从脊背猛窜到后脑,激得他一阵阵晕眩。

岳金群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们的眼里,他竟然变成了女人,他也确实看到自己穿着裙子,胸部不再平坦,头发变长,胳膊和腿都明显变细,感到自己力气也小的可怜,但是他居然变成了女人,这怎么可能?

他居然变成了自己以前从骨子里就看不起的女人,还被这几个人给绑架了,这几个人还打算把他当女人给卖掉?

岳金群觉得命运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难道车祸后自己已经死了,穿越重生到一个女人身上?

老二重新将目光聚焦到岳金群身上,发现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偏男相,但是挺白嫩的,身材也挺有料,淫/笑着上下其手,看着岳金群杀人般的目光,享受似的笑了笑,呲着一口黄牙舔了舔岳金群被破布撑开的嘴唇,迫使她跪在座椅上,将两人重点部位的衣物都扒了下来。

岳金群被摆弄成臀部上翘的姿势,鼻子被压进脏污的座垫里,只能够勉强呼吸,每一口吸入的气体都充满浑浊腐朽的味道。

感受着老二褪下了自己的重点部位衣物,岳金群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奋力扭动挣扎,喉咙里的声音越发急切,但是老二单手就轻轻松松按住他,紧接着身体仿佛被插/入了利剑,还是最柔嫩的部分受创,体检的指检也没有这么疼过。

虽然岳金群平日和情人们也荤素不忌,各种姿势,各种类型都尝试过,兴致来了他也会走后门,也会用各种玩具,但是彼时岳金群是施加方,而情人们是承受方。

以往看着情人们就算疼痛,也极力忍耐讨好的样子,他如帝王般享受又快意,而今自己作为承受方,岳金群却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眼睛也因为疼痛泛起了生理性水雾。

岳金群有一种“怎会如此”的荒唐感,他宁愿自己车祸立刻死了,现在是这么的不真实,做梦一般,只求这个梦赶紧醒来。

终于,凌迟般的酷刑结束,老二放开了他,将他随手推到一边。岳金群只觉得火辣辣的疼,这时候的疼痛尖锐而具体,有什么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应该混合着血液,他的眼泪也随之掉落下来,满腔的屈辱愤怒要爆炸开来,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凭着一腔怒火,弹跳起来,用头狠命撞击老二的脸部,趁着老二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乱撞。

前排一男一女都偏头向后看来,中年女人探过身子按住他,老二得以喘息,抹了一把鼻血后,伴随着污言秽语,雨点般的拳头便朝岳金群砸来,直把岳金群打的奄奄一息,在后座上再也反抗不能。

“行了,别打死了。”中年女人急忙制止,看这个女人都出气多,进气少了。

老二仰在靠背上休息了一阵,把岳金群身上的背包扯下来查看,见里面只有一张ID卡,兴奋地向大哥和嫂子邀功,“大哥,嫂子,我刚才用她的ID编号查了下,她现在还是未婚状态,现在咱们爱丁堡国刚刚施行了结婚登记新政策,有她的ID卡编号,在家扫脸就可以登记结婚,嘿嘿,能有更多钱了。”

中年女人终于高兴过来,赞赏的看向老二,“太好了,领了证就难离了,跑了都能抓回来,根儿都攥在领了结婚证的丈夫那呢。老二,你把她的ID卡收好了,咱们单独加钱卖。”三人都高兴地笑了起来,车内一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原来你叫“岳金裙”呀。”老二翻弄着ID卡,将名字指给岳金群看,冲他笑道,“裙子的“裙”,正好你也穿着裙子,看来你很喜欢裙子嘛。”

“是不是因为方便脱呀?”老二在岳金群耳边意有所指地坏笑道。

岳金群却仿若未闻,睁大眼睛愣愣看着ID卡上的信息,给不了任何反应,只见上面写着姓名:岳金裙,性别:女,地址就是自己老家的地址,ID编码和自己以前的编码只有出生年份和性别数字之差。上面的照片与自己的长相如此之像,只不过是长发。

仿佛一把铁锤猛敲在他脑袋上,岳金群有一种恍惚感,好像自己作为男人的40多年是虚幻的,自己的名字到底是哪个字?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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