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陈家二小姐。

沈默暗道不好，自己怕是撞见了些不该看见的。连忙戳戳江瑜暗示开溜，江瑜不明所以地停下脚步。奈何这孩子已经冲了出去，

“刘姐姐，文哥，我将可以成全你们的人找来了！”

陈锦涵在转头的瞬间面色微微僵住。

沈默忽然捂住眼睛。

“怎么了？”江瑜赶忙扶住她。

“我最近，视力忽然模糊了不少。”她断断续续地说，“甚至可能……暂时性失明之类的？”

江瑜疑惑，又往旁边看了一眼，终于认出了来人是谁，赶忙说：

“那可能是休息不到位吧。我最近也总是这样，诶，怎么现在就？”

不理会装瞎的二人，小孩子领着他口中的哥哥姐姐过来，介绍着：“这便是五皇子与沈三小姐了，他们定有可以帮你们的方法。”

“这怎么好意思。”被称为文哥的人连连说道，“我等一介草民，怎好耽搁人家的时间。”

“但他们已答应为你们作画……”

“小阳，这画只是人们的误传罢了。”陈二小姐温婉地劝解道，“最为重要的依旧是我们自身，是不是？”

“是，但刘姐姐的家里……”小阳一脸丧气，但还是强撑着说，“好的，我明白了。”

“刘小姐所言正是。”江瑜点点头，其实他自己早已忘了那个球具体是什么样的了，一会儿画不好也很是麻烦。

互相道别后，江瑜与沈默便一同离开。陈二小姐似乎对大家都有所隐瞒，但故意揭人遮隐之处自然是不对的，所以二人路上有意回避，倒是也没再讨论起这件事。

但你不去碰一件事，事却不会不来碰你。反而会越贴越紧——这似乎是从古至今的每个事件都会有的一个有趣之处。

三日后，陈二小姐来访沈尚书府，称是来与沈三小姐沈默叙旧谈天的。

我同她自然是无旧可叙，怕是她同那青年和孩子间出了什么差错。

连忙请她进院后，沈默适时地支开小翠，随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是我。”

陈锦涵失笑：“可我还并未提问。”

“那便更不是我。但是如有问题你可以同我说，我未必不会去帮。”沈默诚恳地说道。

“的确……”陈锦涵思忖片刻，“是我病急乱投医了。”

她叹了口气说道：“文大哥最近有意避开我。我碰到过一次小阳，他似乎一无所知，只说曾在街边碰到过我。我亦在家中观察过母亲的表现，如若是她发现，必然马上发作，绝不会继续任我随意出门。所以……我只好来问问你。”

沈默摇摇头，猜测地问道：“小阳碰到你时，那位文公子也在吗？”

“小阳是他家书院从小收留的孩子，平时也是他在照顾。他八成是在的。”陈锦涵黯然答道。

“可你似乎隐瞒了身份。”

“我考虑过这种情况，但，我总觉得他不会是如此轻易放下的人……”

“人也许就真实在其永远反常。”

陈锦涵再次沉默，随后摇摇头苦笑着说：“沈小姐说得没错，不愧智慧过人。此事我定会再去问清。”

“如有可效劳之处，务必再来。”

“务必。”陈锦涵脚步凝重地离开。

又两日后，鸿宴楼中。

“我问过小阳了，他说文大哥这几天刻意闭门不出，情绪也很是低落……并未有其他的人来说过什么，这些都是在，”陈锦涵顿了一下，“那日遇见我之后发生的。”

看来的确是文公子自己不去愿见陈二小姐的。这件事大概的确与陈二小姐的身份有关。

桌上四人皆是沉默。

没错，是四人。

“此事的确令人惋惜……可是，这次为什么还要请我来呢。”何朝孤单地坐在桌边一角问道。

薛定谔的何朝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0章 第 1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