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顺理成章的邀请到宇智波的族地之内,当然与其说邀请暂时住下,不如说变相的软禁和监视。
弥生姐妹感知敏锐,对此感到十分的不安,相比之下,沙罗葵十分心安理得的住下了,顺带安慰两人,以宇智波大多数生性多疑的性格,没有搞清事情前因后果之前,大概率不会放走他们的。
“安心住下啦,反正好吃好喝的供着。”
瞧这比自家住着还舒服熟练,堪称如鱼得水的少族长,弥生秋雨同弥生春夏对视一眼,无奈的摊摊手,接受现实:
“虽然这么说也对,但你这个家伙在陌生的地域,好歹有点警惕性吧!”
最起码不要表现的这么放松啊,跟没有骨头的蛇一样瘫软在床上。
搞得好像已经和对方的少族长处上了一样。
沙罗葵笑眯着眨眨眼,将身上笨重的忍具全部卸掉,软趴趴的伸个懒腰,习惯性在床上翻滚了几下蹭上自己的味道,这样才会睡得安心。
姐妹俩无论哪个拿他都完全没办法,生气的甩手离开,离开时不忘把原本准备上门的礼品扔在其旁边:
“不听劝告的人,自己的事情也要沦落到自己干了。”
言下之意,请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准备帮你在收拾烂摊子了。
少年看着地上的礼物,熟练的在不破坏整体的情况下,偷偷掏出一个,丢进嘴里,甜滋滋的陷入深思。
随便带的东西好像带对了。
(嚼嚼嚼)话说宇智波什么的(嚼嚼)会长蛀牙吗?
想象不出来,所以毅然决然的决定把这些东西送给宇智波斑,正愁没机会创造话题趁虚而入近距离接触呢。
过段时间,估计就要走了,毕竟自己那不靠谱的老爹关键时刻还有点靠谱的,要珍惜这段相处的时间,涡之国与火之国距离远,没必要的话,自己大概很少有机会能来了。
*
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大概是两个老登对峙完毕,自家老登忽悠人的功夫更高一筹,几天后的一夜之间,原本围绕着三人监视的眼少了大半。
弥生春夏趁着夜色带来族里的消息,开头就是暴击:
[暂且留在宇智波族内,切记,你有个妹妹,名为沙罗昭姬,芳龄十四,比你小一岁,是位优秀的忍者,美貌堪比辉夜姬,热衷于花花草草种田……就是暂时有点事不能前往,总之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先迷惑住对方再说。]
交代的很好,这边建议不要交代。
老登不就是照着自己捏造了一个凭空虚有的人物吗?
连送来的画像都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虽然兄妹相像也情有可原,但,沙罗葵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且不说这老登到底怎么样才能骗过了宇智波家同样老谋深算的老登。
按照以往日常卖儿子坑儿子的秉性,结婚的时候找不出妹妹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会把自己推出去抵债。
光是在脑海中细想一下,斑爷婚礼当天,发现新娘是大舅子,自己绝对会被须佐捅对穿的吧!
逃跑,必须想个办法溜回去。
美色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他前一脚刚迈出暂时住了几天的宇智波小屋的大门,后脚就和宇智波斑撞上了。
时间卡的简直不要太好,如果不是了解斑爷的性格,少年有理由怀疑他在这里守株待兔。
熟悉的铁锈夹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沙罗葵下意识停住脚步,抬头视线措不及防的落入漆黑眸子中:
“你受伤了。”
原本只是解决完任务路过,准备回自己家的宇智波斑,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讶,感知还挺敏锐的,紧接着就是深深的戒备,强大的感知代表眼前人绝对不是一个无能的忍者。
感受一瞬间突然出现的若隐若无的杀气,少年心里哭笑不得,好在他极为擅长装无辜,迷茫的抬头,微微下垂的眼角,像极了无辜的修狗:
“斑,你现在有种随时要准备提刀砍我的样子,我有点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身体却越发往前凑了凑。
第一次遇到这种直球,被震撼住的宇智波斑,哪怕对方贸然地凑上前来,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
虽然自己确实有所戒备,但这是对方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吗?
宇智波的烦恼显然不是少年的烦恼。
对于相聚不过两寸,唾手可得的宇智波美人新鲜肉/体,不愧为官方认证的姿容端丽啊,沙罗葵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美色确实可以偶尔凌驾在小命之上。
他毅然决然抱着被捅的决心,握住了自己贪图已久的手腕,宇智波斑常年会裸露在外的唯一肌肤,堪比纯情少女的绝对领域。
啊!多年的心愿已经完成,以后也死而无憾了。
随后,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在对方还没来得及推开或者拔刀捅他之前,为自己的举动找个借口:
“请允许我为你治疗吧!”
有决心,但是没有被捅的勇气。
闻言,宇智波斑微微眯眼,杀气没有之前那么凌厉了,就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轻薄了,明明都是男人。
握手腕什么的应该大概很正常吧……
(并不是很笃定中)
将奇怪的想法否定掉后,抬手挣脱开自己被捂的热乎的手腕,拉开到合适的距离,试探开口:
“你竟然是医疗忍者?”
与其说试探,不如说确定。
在战争年代,医疗忍者的重要程度跟稀有程度简直成正比。
就算在宇智波那么大的一个忍族里,受伤了几乎也靠药物和医师进行治疗。
说起来唯一知晓或者确认的应该只有柱间了,千手一族的血继木盾让他拥有了非凡的治愈能力。
这样的话就勉强说得通,为什么父亲会心甘情愿的和一个默默无闻的忍族联姻。
沙罗葵懊悔的闭眼再睁开,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他发誓再也不会被美丽的宇智波迷惑了。
当然,如果弥生两姐妹在场并能听到其的心声的话,会诚恳的告诉大家:
“信男人的发誓,倒霉一辈子。”
好在无伤大雅,这件事情斑爷现在不知道,以后迟早会知道的,毕竟宇智波田岛应该是了解的,不然不会和自家老登同流合污并且被骗。
少年秉持着不否认也不承认,就可以不负责的态度,歪头笑笑:
“原来斑是这么想的呀。”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不能算是医疗忍者吧。
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测,宇智波斑欣然同意:
“那就麻烦你了。”
至于过于亲密的称呼,他没有纠正的想法,尽管很不习惯,其一双方今后可能会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亲近关系,其二,有种纠正了也绝对不会有用的错觉。
直视少年笑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近过来不足两寸的身影,目光一触即回,侧过头仿佛被烫到一般。
沙罗葵眨眨眼,是自己的错觉吗?
毕竟斑爷突然耳红什么的,太纯情了一点吧。
刚想再仔细看看,宇智波斑抬脚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走在前方带路,这个视角,少年只能看到披散在身后乌黑的长炸毛了。
[有种想给斑爷梳头发编辫子的冲动…]
说实在这个想法有点冒昧了,在脑海中幻想自己被斑爷怒捅十次之后,他勉强冷静下来掐了掐自己,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再被宇智波的美貌蛊惑。
无论是被忍刀捅还是被苦无捅,说实在都挺痛的。
终于到了宇智波斑家的门口,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前者因为后者的目光太过灼热,莫名背后发凉,果然还是不习惯别人站在自己的背后。
后者则是勉强把邪恶的想法从脑海中删除,差点犯罪了,沙罗葵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参考两人的战斗力,自己被反杀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一百。
宇智波斑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在战国时期他已经算大人了,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尽管依旧和父亲弟弟住在一起,但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和想象中的一样整洁,简单,除了放在地上垫的不高,看起来并不怎么柔软的暗色榻榻米,单调的木质衣柜书桌椅子,房间里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沙罗葵忍不住东看看西瞅瞅,毕竟是斑爷的闺房,来一次少一次,机会不多且看且珍惜。
宇智波斑将身上的红色战甲褪去,轻微的不可察觉的嘶了一声,少年眼尖的从暗色衣袍中捕捉到了血迹,血都渗出来了,还面不改色,真能忍啊。
他有些心疼,再强大的人受伤也会感受到□□的疼痛,之所以一言不发是因为完全不能在外面露怯吧,毕竟作为宇智波的顶梁柱。
因此,这次的请求是真诚的,沙罗葵慎重的不能再慎重:
“请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
仰起头,宇智波斑的神情微妙,垂眼与少年对视,似乎挣扎了好久,郑重强调:
“是将伤**给你,沙罗…葵。”
他做不出来那样熟络,第二次见面就亲腻的叫出名字,即便两个人有极大的可能会成为亲家,也做不到。
一向厚脸皮的葵才不会在乎宇智波这点微弱的反抗呢,除非他动手砍自己,不然统一装作视而不见:
“好的,总之,斑把自己交给我准没错就对了。”
在下出手,必是精品!
主打的就是自信即巅峰。
宇智波斑沉默:……
其实根本没听进去吧。
从血迹可以判断,伤口在宇智波斑的腹部,靠近肋骨的位置,本人正经的坐在凳子上看样子,并不打算掀开衣服。
葵有点小小的失望,但,进入状态后瞬间神色严肃,先通过经验判断伤口的大小,然后慎重地提醒道:
“斑,接下来是正经治疗,你千万别过激反抗。”
他深刻的记得斑爷好像是有人站在后面就尿不出来的敏感的那种类型,腹部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一会儿直接给自己一个肘击,大不妙啊。
宇智波斑点点头,允许少年的接近:
“如果是治疗的话没问题。”
敢做出治疗以外的举动,那就另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但是看着眼前人这种想法不自然的就冒出来了。
来自于宇智波敏锐的警觉。
得到了安全的保证,沙罗葵全神贯注,将手叠放在对方温暖的腹部,湿润的血迹透过衣袍沾湿手掌,象征着生机的绿色查克拉凝聚……
首次体验,宇智波斑眼里逐渐闪过惊艳,短短几秒钟他能飞快的感觉到伤口从疼痛到凝固,最后彻底消失,就好像从未的身上出现过一样。
“好神奇的力量。”
他不禁感慨道,与宇智波掌握的强大的充满攻击性的力量完全不一样,看向少年的漆黑眸子变得浓烈起来。
只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小伤,感到吃力了吗?
凭借着优秀的视力,沙罗葵一瞬间的苍白无力,并没有逃脱他的视线:
“你没事吧?”
或许因为被抚平了伤口,就跟炸毛的猫猫被顺好了毛发一样,脾气变得更加温和了。
沙罗葵恢复的很快,再抬头时又是笑容灿烂的样子,身后垂落的辫子一翘一翘,像撒欢小狗的尾巴。
是那种给个棒槌再给点糖,记吃不记打,会忘记痛的小狗,眼睛亮亮的:
“斑你是在关心我吗?”
直球重击,宇智波斑:……
很难不沉默。
他不经想到了早上父亲拿给自己的画,同少年有八分像的少女,该不会也是这样的性格吧?
对于深刻了解宇智波傲娇的沙罗葵来说,宇智波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直接梅开二度,简称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得寸进尺:
“你的关心很有用,我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边说边不忘顺其自然的,握住宇智波斑的手腕,如果可以他当然想握住手,可惜某个人穿的实在是太保守,连手都常年戴着手套。
身体和精神共同感受到炽热的宇智波斑,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定有哪里不太对劲,试图再次抽手……
吱呀一声,门开了,同款黑炸毛探出脑袋,甜滋滋的呼喊:
“哥你回来了怎么不,来…找…我……”
宇智波泉奈看着眼前一幕猛的睁大眼睛,要不是已经开眼,说不定会被吓开眼,从他那个角度观看哥哥正亲密的被人握住手腕,两人贴得极近,连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气息。
(宇智波自我脑补幻觉之术!)
定睛一看,这个人似乎还是未来嫂子的哥哥。
脑子突然有点转不动了,一定是自己在做梦,猛的将房门关上,靠在门上心有余悸的大喘两口气,再回头将门打开:
还是哥哥和未来嫂子的哥哥……
宇智波泉奈发出来自灵魂的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虽然真的什么都没干,但意外的有种被抓住的感觉,沙罗葵下意识松手,辩解:
“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
冤枉啊,他还没有胆子和实力对斑爷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宇智波斑听到这看起来什么都干了的慌乱语气,和自家弟弟吓得快撅过去的样子,想发火了。
太阳穴直跳,果断,一人一个脑蹦,终止了这场闹剧,习惯性拿出兄长的威严:
“泉奈,进门的时候要记得敲门,说过很多遍了。”
宇智波泉奈捂着额头,奄奄的应声,那个破门又没有锁,敲和不敲完全没有区别嘛,哥哥和弟弟能有什么秘密?
“还有你,不要老是说莫名其妙的话。”
沙罗葵捂着同款火辣辣的额头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的抬头,不讲武德我靠,骂他了就不能骂我了呀,不对,等等,为什么我也被当做弟弟训斥了?!
少年委屈:
“我说的话哪里奇怪,明明很正常啊。”
我承认对斑爷是有一些非分之想,可没有露骨到人尽皆知能看出来的地步吧。
宇智波斑投来难以言喻的眼神,自己也解释不了,干脆霸道的强调:
“以后不许这么说就对了。”
偏偏葵拿他还真没办法,只能扒拉着小手,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不约而同的和身边倒霉蛋对视一眼,有种意外找到战友的感觉。
吱拉一声,门在这个时候又开了,熟悉的黑炸毛探头,再次关上又打开,宇智波田岛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一个,两个……三个?!
这个姿势这个站位,怎么感觉突然多了个小儿子?
“你们……”
跪在地上的两人下意识异口同声:
“我们什么都没干。”
“哥哥什么都没干。”
颇有一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原本准备来找儿子商量点事的宇智波田岛,将难以言喻的目光投向唯一站着的长子,目光探究:
你对他俩干了什么?
宇智波斑突然觉得给门上锁这件事情一定要抬上日程了。
这边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好消息:宇智波斑是正经人。
坏消息:我们家葵不是。
果然直球是最克制傲娇的东西,就算是暴娇也不可以抵挡。
年轻时候的斑爷真的有种纯情少女的感觉,嘶哈嘶哈,封建的家族古板的人,以及克己守礼的老婆,s感拉满了。
保守派斑就是最香的,唯一裸露出来的肌肤,手腕简直就是绝对领域啊,谁懂谁懂谁懂!!!
这边的话医疗忍者设定,更准确来说根据我的认知和资料了解战国应该是没有完全的医疗体系,纲手好像是医疗体系的开创者,当时唯一的强大医疗忍者并助之的应该是只有柱间,目前是这样。
不过也无所谓,我家崽不是什么正经医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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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的话,周一到周五大概稳定在十二点之前,晚上十二点之前。
周六到周日什么时候都会更新,基本上在六点到八点左右晚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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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靠种田娶宇智波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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