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怎么还喝酒呀?少喝点,明天早上该来检查了。"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靠在吧台旁一个人喝酒的白遥,冷冷的说道。
白遥摇了摇酒杯,酒杯折射的粼粼波光映在他脸上,白遥嬉皮笑脸的说:"没事的,深河哥。明早上上完早课我就来。"尹深河没回头就走了,只是说了一句:"你自己注意点身体。"
"二少爷,您还是少喝点。"酒保轻声在白遥身边提醒道。
白遥只盯了他一眼:"白辰或者夏先生怪罪下来,推我身上就好。别说了。"酒保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好按着白遥的要求来办,毕竟,白遥也是他惹不起的。
半晌之后,白遥半醉不醉的趴在吧台上,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靠近。"诶,小弟弟,今晚有人吗?"白遥看了一眼,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的,看着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白遥摇了摇手,说道:"小屁孩一边去,哥哥我有人。"
没一会又来了一个人站在白遥旁边,白遥摇摇手:"啧,不是说了吗,一边去。"
"啧,怎么醉成这个样?白遥,起来了,我送你回去。"那个男人站在白遥旁边说道。白遥感觉他有点熟悉,但就是说不清是谁。那人在白遥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是纪策,掺了点易容的技术和变声的手法而已。"
白遥一下子便明白了,索性现在还没醉的不清醒,算是明白是非,只是轻声说道:"这么久不见,变化这么大呀。"随后便在纪策耳边低声说道:"走吧,这里,不适合你说话。"
纪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里是夏夜的地盘,他来这里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里是夏夜的地盘。
白遥把纪策带出了酒吧,带到了比较昏黑的车库里面,白遥很快就凭着记忆找到了自己的车,毕竟是给他留的专属车位。
白遥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根烟,懒洋洋的问道:"这里现在不会有人来,说吧,现在叫什么?"纪策摸了摸脸,显然还不是很适应,简短的回答道:"邱白。"白遥一时也没理解到其中含义,只是说道:"秋白?这么诗意,不像你风格呀,也对,就是要不像才好。"
纪策继续说道:"我现在经常要留在白城,要完成一些事情。"白遥扬扬手:"知道啦知道啦,我也不会过问的。需要什么,找我就好,我还是能办到一些事情的。"
纪策回答道:"我也没什么想要你帮忙的,但遇到的话,我也不会客气。还有,语哥,应该不会想你这样。"
白遥打了个哈欠:"我第一次醉还是他灌的呢。不过,他现在应该喝不赢我了…"
纪策脸上明显有一丝难看,白遥翻了个白眼,转身打开车门:"我抽完这根就回去,回去晚了,家里有个小屁孩该担心了。不对,他今天上课来着。"
白遥回到家的时候大概已经十点左右了,到了玄关处便匆忙的换上拖鞋,摇摇晃晃的摔向沙发的方向。白遥揉了揉头,不适地嘤唔了几声,正打算叫鹿祈的时候才想起,貌似那小孩不在家里了。白遥只得摇摇头,自己去取了点东西来准备醒酒茶。
白遥迷迷糊糊的晃进了浴室,随后才想起来衣服浴巾没有一样带进来的,又来回晃了好几圈,才把东西备齐。放好水后,白遥无力的躺在浴缸之中,散着淡淡雾气的温水将他包裹,朦胧的水汽恰似半醉的梦。
温水总是像是有万千触手的恶魔,不住的将人往沉睡中拖拽。白遥玉藕般的胳膊搭在白瓷浴缸边上,晕晕沉沉的睡去,氤氲的雾气不断升腾,交织着时而平缓时而急促的呼吸。依稀间,不知是梦是真,熟悉的拥抱,久违的味道。
白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看着水里漂浮的东西,白遥只得扶额笑骂:"淦,我***……"
清洗干净后,白遥看了看手机,一时间产生了怀疑。白遥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浴缸边,看着还没流完的水,手"不小心"一松,手机掉在水中。白遥拿出二号机拨了一个电话,自然是让白辰安排信得过的人给他重新买个手机。
安可回到家里的时候,只是觉得李老太太的目光有一丝奇怪和欣慰,开始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他去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骂出了声:"天杀的狗白辰,你都干的什么事!是人干出来的吗!"
"先生,他回来了…"还是那个年轻人,恭恭敬敬的立正站在夏夜身边。夏夜指节无意义敲了敲桌子,说道:"你的消息有些许慢了。他现在是叫邱白是吧,是个好名字。我也想,这场夏夜可以结束,白城,得多久才天亮呀。愿月神护佑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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