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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提。领导也不容易。”纪晓薇说，“领导知道，之前晋级，有些人有意见，到各处去找了。”

“我确实是干得不够好！我对结果很服气！”吴贝晶说。

石信中听了纪晓薇的转述，根本不行，“她越来越圆滑了！明明心里有意见，还在面上说好听的话！”

直接提？

吴贝晶回想着她的话。

我跟谁也没提呀！

这是石信中托相好给我捎话吗？听这话的意思，他这是被告到别处去了？

怪不得各种瞧不上我！敢情以为我跟有关部门打小报告了？我都不知道你干了啥，怎么告你！

真累！

一天天还得揣摩领导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