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水写成了一道竖线、再上勾。
这两个字我再熟悉不过。
熟悉的地方再次映入眼帘,原先白惨惨的墙被重新粉刷了一遍,窗口下旧书桌换了一条长供桌,老旧的台灯已然没了踪影,桌上挤挤攘攘地堆着电话、面包饮料、洗浴用品。
屋里的绳床成了板床,上面还铺了个席梦思,床边新摆放了一张宝宝椅、一个发黄成人凳。
只有那些红色澡票还是一样,成打插在钢钉上。
老太将我放到餐椅,啪啪啪打了几个电话。
一会功夫,她端进来一碗有点坨了的面条。
她坐在凳子上边给我喂饭边抱怨:「当了老子没老子样,丫头出事都不管……」
窗外传来一声憨笑:「妈你说得哪里话,孩子丢了我这当爸的能不焦心?」
我抬头看去,中年男人的脸庞映入眼帘。
眉浓得像把草、嘴唇厚得像根肠,肚子鼓鼓囊囊地像是揣了个娃。
真是冤家路窄,可不就是那个放火烧山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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