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悦欢,我不喜欢华尘这个名字。”装醉的万俟清墨枕在霄悦欢的腿上。
“哪有人不喜欢自己国家的名字的。”霄悦欢抬头看天,心中好奇,也许可以知道一些有利的消息“为什么呢?”
“华尘,只有能被华的才能就在华尘。”骗你的,被送去别的国家的不是烂泥扶不上墙,是可信的心腹,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人会去查他们到底从哪里来的,查了也只能查到他们是被华尘赶出去的。
“这样啊。”也许能联合,据上官景竹所说的消息来说,华尘太过骄傲,并不会因为外界改变些什么,他们可能会知道一些消息。
“我困了,先睡了。”
清墨的手伸展在霄悦欢的身后,一个蛊虫从袖子中爬了进去。
在被带来的时候就已经让这个蛊虫去找轩辕繁霜了。
身后一队人马从错落的树林中骑马走来。
霄悦欢微微侧头,也许她的身份并不如自己想的比较普通。
轩辕繁霜下马,身后一位女子也是。
万俟殊棠走在轩辕繁霜之前,脸上带着面具,手中执一把通体雪白的剑,并非是那种银色,而是彻底的白色,剑柄之上一颗金色宝石点坠其上,丝丝金线缠绕在上,仔细一看,剑体上似乎也有些金丝,只不过在里面。
轩辕繁霜接过万俟殊棠的剑,架在霄悦欢脖子上。
万俟殊棠蹲下抱起万俟清墨,这就是她和轩辕繁霜一起来的原因。
公主不能被外人带回去,也不能被男人带回去,这是公主要求的。
蝉鸣阵阵,天气似乎有些奇怪,像是下雪的前兆,可现在是六月啊。
霄悦欢只知道这个女子抱着自己的心上人向后走去,自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场除了下马的两个人,剩下之人的武功自己也看不出来,总之不比自己低,她也察觉到,只要自己一转头,面前之人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
“我记得你。”霄悦欢认出了他身上的服饰,跟当年那个在自己家里来去自如的人是同意款式“当初,是被我哥哥捡到的。”
“呵。”一道血痕出现在了她的脖子上,要不是公主叮嘱,她在骑马进城时就该死了,捡来这一个词让他很不舒服“霄悦欢,这是华尘,不是悦神,并非是你为天的地方,你回去要好好看一下我国律法,看看你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国君仁慈,不愿再造杀孽,愿意施舍给你们一个机会,不要不知好歹。”
霄悦欢勉强的扯起嘴角,却发现在有些时候连假笑都逼不出来。
——————
走到了那些跟随而来的人身后,万俟殊棠放下了万俟清墨。
“为什么找我呢?随便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愿意来抱一下我们千尊万贵的华尘殿下吧。”
“殊棠,你不一样。”
万俟殊棠心头一震,算激动吧,总之是欣喜的,人总是喜欢将自己喜欢的将好处想,万俟殊棠也是。
“白天可不是这样的。”已经喜上眉梢的万俟殊棠。
“我们都是温家人,不是吗?殊棠。”
万俟殊棠只当万俟清墨知道了一些事,而那些事……她又如此喊自己的名字,总归她现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实际上万俟清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轩辕繁霜他们聊天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并不了解温家,所以万俟清墨理所当然的认为万俟殊棠是因为想回温家,自己又是温家人。
尽管出来的是温家双子,还是与国君成了亲,但除了从温家出来的人,剩下的人依然对温家一无所知,温家的人也是守口如瓶。
———第二天———
各个国家的人被华尘国君万俟风荣召入宫。
在他们身后,进来了一个轿撵,似乎是一辆极大的马车,但它好像顶了四个马车差不多的大小,没有轮子,四方纱帐散下,黑红的的纱帐被吹起,露出了轿上之人的一抹衣角,也是黑红色的纱裙,看姿势似乎是倚在后方的椅子上,很恣意的一个姿势,但在这个地方只能说是放肆。
没有护卫?在场别国来的“使者”非常疑惑,能在宫殿内坐着如此豪华的车架,为何会没有护卫。
却也有人反应了过来,抬着轿子的人武功都是顶尖,个顶个的好,看这些人的武功状态,十个人,哪怕只剩下两个人抬轿,也不会有事,也可以替换着打,总之抬轿子费不了他们多少力。
像是证明他们的猜想,一个人放下了自己的双手,轿子并没有丝毫颤抖,上前。
对着轩辕圣弈行了一礼,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是对轩辕圣弈行的礼呢,因为尽管他是来引领他们的,但距离了他们能有十米远。
这个护卫随后看向霄悦欢“公主让你跟着。”
“嗯。”霄悦欢平淡的回复了一下。
轩辕圣弈看到这个侍从并没有计较霄悦欢的无礼,便懂了公主应该有自己的计划,轻笑了一下,公主的计划没必要跟任何人说,包括自己,作为臣属,自己只需要听令就好。
霄悦欢上前,只见那人将手伸出纱帐外,勾了勾手,霄悦欢一眼认出,她是公主?!
霄悦欢并没有来得及细想,身体直接诚实的一跃落到了轿撵上,伸手拨开纱帐,看到那人穿着极其华贵的纱裙,许多层,总觉得配不上她。
“公主殿下。”霄悦欢声音中含着苦涩和一些笑意,开心在自己知道了她的身份,但是在一起不可能的,自己配不上她,心里失落,第二次笑不出来。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自然深刻。
“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嘛?”万俟清墨声音一出,轿撵便动了起来。
“万俟清墨,最尊贵的公主。”
“不开心吗?昨天不是很沉醉吗?”
“回公主殿下,臣下错了,还望公主殿下原谅臣下。”霄悦欢跪地行礼,头深深的磕在地上,不愿让心上人看见自己的无能。
“咳咳,咳—。”
霄悦欢想抬头,动作很细微,动了一下之后又将头沉了下去。
“因为你昨天的所作所为,本公主感染了风寒,所以本公主要你这几天照顾我。”
“臣下遵命!”
外面一阵冷风吹来,霄悦欢知道了哪里不对,如今大热的天,她为何穿的如此厚,即使是感染了风寒也在这种天气也用不上如此。
“咳—。”万俟清墨手呈拳状,看向霄悦欢“起来吧,我天生体弱,还体寒,不过昨天太阳很好,才穿的薄了些许。”
为何夏天会有如此冷风吹来?
“你不用当真正的奴才,我只是让你陪在我身边而已,听我的话就好。”
“嗯。”霄悦欢装作查看外面的样子挡在了万俟清墨身边“下雪了?”
“嗯?”万俟清墨向外看去,果真下了雪,看着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
“下雪了?”温北鸢看着坐在门框上的万俟风荣“她们两个遇见了。”
“温家到底是什么?”
“会知道的。”
感觉到了厄愿有醒来的趋势,温北鸢一跃躺在了房梁上,安心的做起了自己的梁上君子。
万俟风荣赤着脚走到床边,看到厄愿盯着外面。
“她来了?叫什么名字。”
“霄悦欢。”
“呵,我要她死。”
“好。”
“先不用,看看清墨怎么样,既然见面了,就该让清墨自己做主。”
“既然见面会出事的话。”万俟风荣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事情“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杀了她呢?”
“我们不能干预的,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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