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来杯威士忌酸。”陆景行指了指酒单。”
“好的先生,稍等一会,那边的调酒师马上就来。”江澈指了指刚来上班的调酒师。
江澈离开,陆景行却又又又一次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我要你做的。”
江澈知道陆景行是故意为难他的,秉持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他找到调酒师,随便搞了两下,递给了陆景行。
陆景行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手中的威士忌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琥珀色的光。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酒精的温热在他的血管里缓缓流淌,似乎在驱散他心中的寒意。
江澈在一旁静静地擦着玻璃杯。陆景行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液体,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安静的酒吧增添一丝活力。
他深吸一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股灼热顺着喉咙滑下,让他的眉头微微舒展。
“再来一杯。”陆景行将空杯推到吧台中央。
江澈示意调酒师从酒架上取下一瓶新的威士忌,开始调制下一杯酒。
调酒师的手法干净利落,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让人赏心悦目,比江澈做的好很多。
酒调好了,江澈将新酒轻轻放在陆景行面前,杯
中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陆景行伸手去拿,却在手指触碰到杯子的瞬间,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随意地放在了吧台上。
“这是给你的小费。”
江澈一怔,他看了看吧台上的钱,又看看陆景行,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先生,我们这是不收小费的。”
“给都给了,拿着,”陆景行转身准备出去,“晚上我还来找你,学学怎么做吧,不好喝的话我要投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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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没有出去追,就这样站着,他对这个人很讨厌,心里疑问为什么这种人还没被别人打。
江澈站在吧台后面,擦着手中的玻璃杯,眼神不时扫过酒吧里热闹的人群。
夜幕降临,酒吧的灯光变得更加迷离,音乐声也愈发热烈。
江澈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几瓶啤酒和一杯鸡尾酒,准备送往205号房。
他走近205号桌时,他注意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氛。那群人似乎比平时更加兴奋,而且他们的中心位置坐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气质非凡,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江澈知道,这个人就是那群人的老大,也是这一片酒吧的老板兼他的仇人——顾梓绯。
顾梓绯的目光在江澈端着酒水走近时,微微一凝。他似乎对江澈的出现感到意外,但很快,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江澈放下酒,笑着打开205的房门离开。但上次的几个保镖把他抓了进来,他们逼着江澈在顾梓绯前面跪下。
“江澈,你都知道我们会整你,你还是一直待在这兼职?”顾梓绯用手指挑起江澈的下巴,“哦,是怕你的弟弟被我卖了吗?”
江澈没回答他,顾梓绯挥挥手,几个保镖压着江澈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顾梓绯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回答我,江澈。”
江澈开口,声音微微颤抖着:“是。”
顾梓绯走到套房门口,说:“带他跟我进房。”
“老大,你玩的挺花的呀。”那几个男的站起来戏谑的调侃道。
“这不是个小鲜肉吗,我还没用过呢,你们要来吗?”
“不了不了,老大你独自品尝。”
江澈被压着走到套房门口时,门被几个人踹开了。顾梓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来者是陆景行。
陆景行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冲了上去。
两班人马互相对打,陆景行趁顾梓绯不注意,把江澈抱起,走到了酒店门口。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红色的迈巴赫。陆景行抱着江澈站到车门前,陆景行悠悠道:“你还不下来吗?”
江澈被那群人灌醉了,他感觉自己在做梦,接着在陆景行怀里缩了缩脖子,似乎没听见陆景行让他下来,闷声道:“谢谢你。”
陆景行闻言神情舒畅,嘴角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微笑。
陆景行垂下眸看他,瞳仁再度清澈如水晶,透明而干净。黑眸内潋潋流动着幽幽星光,仿佛洞悉一切却慵懒的置身事外。
他打开车门,把他放到了车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
陆景行温热的指腹贴在江澈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他的鼻息凑近江澈的耳畔,一遍遍唤着的名字,声音低沉醇厚,传进江澈的耳中勾起他颈部一阵战栗,随即轻轻吻了上去。
江澈微微睁开眼,声音低哑,眼神微醺。
陆景行的吻混着淡淡的红酒的清甜,这感觉让江澈的大脑一片空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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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点着火,驱车开往了谷芽区。谷芽区是首都的富人区,陆景行家就在其中之一。
陆景行来到一栋别墅前,扶起江澈进了屋。屋里的沙发上坐着一对夫妻,这显然是陆景行的父母。
(作者备注:我也不知道陆景行怎么来的驾照?)
“爸,妈,我同学喝醉了,我带他到这借宿一晚。”陆景行边换鞋边说。
他身旁的江澈也想说两句话,但只是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陆家父母微微点头,陆景行带着江澈上了他自己的房间。
陆景行的房间很大,但东西不多,简约而大气。
江澈感觉陆景行把他放到了床上。陆景行的床很软,很干净。
江澈觉得自己身上很脏,想要起身,怕弄脏了陆景行的床。
陆景兴见状,过去让江澈重新躺好。陆景行脱下外套,轻手轻脚走到厕所,关上了门。
陆景行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两个男生手拉着手站着,一个矮了点的男生踮起脚来看另一个人。
他们是青梅竹马
是陆景行和江澈
江澈小时候头摔着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离开了陆景行。
陆景行以前被江澈带的很好,很听江澈的话,江澈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离开了整整六年,他们终于重聚了,可江澈不记得自己了。
陆景行一直在责备自己,是他没有保护好江澈。
“澈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陆景行走到床头前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熟睡的江澈。
“我希望你记得我。”
陆景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还没给我调酒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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