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 6 章

徐思思:“太无聊了,真是太无聊了。”

陈露:“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吗?”

徐思思:“我想去蹦迪,你们去吗?”关上手机。

陈露:“可以,就我们两个去嘛?”

徐思思:“周谱生你…算了,不问你,问你你也不去。”

周谱生:“我…”

张久:“没时间呀,我要去我姨妈家。”

徐思思:“陈露我两去,今天晚上。”

陈露:“ok”

下午五点陈露起床洗脸开始化妆,拿出粉底液在脸颊上涂抹,用一个小粉扑大力铺开。脸苍白无力,没有一丝血色,睫毛嘴唇上也少量沾些粉底液。接着定妆喷雾“滋滋滋~”在空气中喷着脸迎面而上。

眼睛用裸大地色加深,睫毛卷制卷翘,选用棕色眼线,眼皮上最后点缀一些亮晶晶,脸颊微微打上腮红,亮闪闪擦一些。最后再喷一遍定妆喷雾。整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卷发棒早已通上电,陈露帮空气刘海卷制卷翘,更显洋气。

陈露:“徐思思,你好了没有?我换个衣服就结束了。”

徐思思:“快了,我已经定妆了。”

陈露在柜子里翻衣服,把棕色花格呢子包臀裙拿出试穿,换上前几天新买的毛衣,加上马丁靴。

周谱生:“哎,这套衣服好看,你的羊毛卷搭配这一身没话说。”

陈露:“哟,难得看你夸我穿衣,说明这套衣服真不错。”边照镜子边检查妆容,俯身近距离看着自己的眼睛,睫毛膏渣渣掉在眼睑下面,手拨弄开来把渣渣擦掉。徐思思正在喷香水,陈露直接走过去蹭些。满屋子香气飘飘。

徐思思陈露走后,她们俩桌子衣柜里一片狼藉,着急出门没收拾。宿舍瞬间变得安静,留下张久与周谱生,张久坐在椅子上看手机视频正在哈哈大笑。周谱生躺在床上打开网易云音乐看到X玖少年团成立投票中。周谱生为夏之光、焉栩嘉、肖战等投票,随后听音乐。此时张久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她姨妈家。

周谱生:“你要走了吗?”

张久:“嗯。”

张久说完收拾好后默默离开,没有打扰任何人,宿舍再次变得安静,周谱生把耳机拔掉,听音乐终于可以放外放。宛转悠扬。眼睛抬头望着天花板,空无一物。

陈露徐思思吃完晚饭打车去酒吧,到的时候已经九点半。酒吧里的音乐动次打次~动次打次~有节奏得放着,DJ带着音乐正在搓盘,摆弄一个个小小的零件按钮,身体时不时歪歪扭扭。跟着音乐舞动的人,举起双手,蹦蹦跳跳,脑袋晃着,五光十色的灯光开始眉飞色舞。陈露徐思思加入他们的阵营跟着节奏起步,她们俩像极有天赋的舞蹈者很快便融入音乐。徐思思喝了点酒,有些微醺,有些晕,很快跳累。

徐思思:“你好,给我来杯酒。”

服务员:“鸡尾酒可以吗?”

徐思思:“OK”打了个手势,徐思思咕咚咕咚喝下,惊呆一旁的陈露。

陈露:“喝慢点徐思思,这样你会醉的。”陈露手想要夺杯子赶不上徐思思两口把鸡尾酒喝掉。

吧台旁边还有一位男士杜若笙,他正在安静品尝着酒。这位男士穿着白衬衫套了一个鹅黄色圆领毛衣,下身宽松直筒休闲裤,加上白色板鞋,很松弛很惬意。

徐思思:“帅哥干一杯。”从座位上下来,走向杜若笙身旁,微醺的眼睛直盯盯的盯着他,忽闪忽闪。

杜若笙:“再给她来一杯。”向服务员示意。

徐思思:“干杯~”徐思思向杜若笙的酒杯碰杯,全程陈露在一旁盯着她,怕她出什么意外,怕她出丑。陈露也不打扰她和别人交流,只是担心她的安全,在一旁陪着就好。她看杜若笙不是是什么怪人,便去上厕所。

陈露:“徐思思你在这待一会,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你别走开啊。”

徐思思:“好。”回答得很安静,陈露去了厕所。

杜若笙看着徐思思。徐思思有些晕头,想把头抵在桌上,杜若笙的手顺手接过她的头,把手垫在桌上让她。徐思思争着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他,脸开始红,惊身弹坐起。

徐思思:“我要去厕所。”转身歪歪扭扭走着。

杜若笙:“一起结。”扫码付款。酒杯里的酒还剩一半。

徐思思到厕所后直接趴在地上吐,门都没关。杜若笙跟上拍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把眼镜推了推,担心她喝酒难受。厕所隔壁一男一女从里面走出来。

杜若笙:“还好吗!”关切问。

徐思思吐完杜若笙把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架着她走。陈露上完厕所走到吧台没看见徐思思,呆了十秒,恰巧杜若笙扶着徐思思走了出来接住徐思思。

陈露:“你怎么了。”

杜若笙:“她吐了,回去给她弄些醒酒的。或者放着不管明天自己会好,醒来只不过头有点痛。”

陈露:“谢谢你,照看我们思思。”

杜若笙:“不客气。”微笑。

杜若笙笑起来很好看,温文尔雅的谈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机显示十二点半。

杜若笙:“你们还玩吗?”

陈露:“不了,徐思思这个鬼样子,我们要回去了。”她看了眼怀里晕晕乎乎的人。

杜若笙:“好。”

杜若笙帮陈露徐思思打了一辆计程车,杜若笙帮忙搀扶着把她俩送上计程车,看着远去的车摆手告别。

徐思思:“啊~我的头。”拿起手机已经上午十点。陈露躺在宿舍呼呼大睡,周谱生也在睡觉。杜若笙给徐思思发消息。

肚子疼:“你好,我是昨天酒吧里的那个男生,我叫杜若笙,不知道你有没有醒来,头是不是有些痛,起来充点蜂蜜水喝下会有所缓解。”

徐思思:“你好,我叫徐思思,谢谢你的关心。”

肚子疼:“啊,我知道。”

徐思思:“??你知道什么?”

肚子疼:“你叫徐思思。”

徐思思:“哈~表情包。”

肚子疼:“下次出来玩可以叫上我。”

徐思思:“行,O的K”

独自疼:“你平时休闲喜欢做些什么?”

徐思思:“我呀,吃吃、喝喝、玩玩游戏、看看电影,就普通爱好。”

肚子疼:“玩游戏,王者你玩吗?”

徐思思:“不玩,我玩英雄联盟。最近我玩电脑版吃鸡。”那个时候和平精英手机版还未出。

肚子疼:“王者还不错,下次你可以尝试玩一下。”

徐思思:“好。”表情包。

肚子疼:“不好意思,想问下你有男朋友吗?”

徐思思:“怎么,该不会是想追我吧。”

肚子疼:“可以吗?明天晚上有空一起吃饭看电影吗?”

徐思思:“你这也太开门见山,目前我是没有男友。”

肚子疼:“直接点不好吗?”

徐思思:“可以。”

肚子疼:“明天晚上见。”

徐思思:“不过说真的,你的网名叫“肚子疼”真有趣。”

肚子疼:“有特色吧。”

徐思思:“那可真是太有特色。”大拇指表情包。

肚子疼:“那就先不打扰你休息,明天晚上见。”

徐思思:“ok”

陈露:“什么,你要出去约会?还是昨天在酒吧里刚认识的人。徐思思六六六呀。你惨了,你要坠入爱河啦。”周谱生跟着陈露后面起哄。

徐思思:“吃饭看电影,又不是交往,你们先别激动哦。”

周谱生:“那个男生长的帅吗?”

陈露:“还ok啦,个子挺高185是有的。文文静静,感觉性格很好。”

周谱生:“哇偶~要是能顺利交往,你将是我们宿舍第一个脱单的人,真为你高兴。”

徐思思:“走一步看一步,相处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合得来。”

陈露:“快化妆换衣服吧,别在这坐着了。”

徐思思吭哧吭哧倒腾了一会穿了一身连衣裙出门了。

杜若笙把车开到女生宿舍楼下接徐思思,上车后杜若笙拿出礼物给徐思思。

徐思思:“给我的?”

杜若笙:“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让柜台姐姐推荐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徐思思:“啊,这…我是很喜欢,但下次别破费了。”

杜若笙:“这怎么能是破费呢?你喜欢更重要。”

徐思思:“……”

徐思思回宿舍大包小包提着零食水果,刚进门,室友们伸头。“快,快说说,你们相处怎么样?”

徐思思:“今天第一次见面他送了我一个礼物,一支口红。”

陈露:“女王的权杖,这口红在口红中还挺贵,六七百块。”手机搜索着。

徐思思:“这我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送礼。”

陈露:“那你对此人印象还不错咯?”

徐思思:“他为人礼貌,遇到事情不骄不躁,我们一起做的事首当考虑我的感受,是个不错的人。”

周谱生:“听你描述这个人很好。”周谱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班级群有条新消息。

丁诗文:“徐思思来打和平精英。”

徐思思:“好,我马上来。”拿出电脑,插上电开打。啪啪~啪啪,徐思思打游戏坐的屁股疼,便半蹲在椅子上,手指按键盘速度飞快,打的正起劲,被打了一枪“丁诗文,快来救我,有人发现我,要爆我头。”

“别着急,我来了,快上车带你冲出重围。杀呀~”

“躲过毒圈,终于赢了~耶~”

徐思思:“啊,忘了某事。对,他。”游戏玩完后才想起来没给杜若笙回消息,抓起手机,放下手中矿泉水,抬眼看。

杜若笙:“今天很开心,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吃饭,下次见。”

徐思思:“不好意思,刚才在玩游戏没看到消息,要不我下个王者,玩玩看吧。”

杜若笙:“行。”

徐思思把王者下载好,陈露,丁诗文当她的陪练。

徐思思:“张久你也玩玩。”

张久:“我之前没玩过,不会玩。”

徐思思:“我这也刚下载,刚玩,你可以尝试玩玩。”

张久:“行。”

后面几天,徐思思张久从最低新手开始一步一步上去。徐思思打游戏挺有天赋,几天上好几个级,张久打的慢些。一步一步慢慢来,反正玩游戏是消遣,又不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徐思思和杜若笙打王者这连接是徐思思自己创造,对他不是毫无感觉。后面,杜若笙明目张胆展开追击,她也渐渐接受,顺利交往。

交往后的两人经常出去约会,杜若笙每次都会送很多吃的喝的给徐思思,化妆品护肤品更是不间断送。面包蟹、水果都是成箱成箱往寝室里面搬,有时还会叫室友下去帮忙拿。徐思思也会把吃的分享给舍友,大饱口福造福宿舍。

徐思思有时出去约会,看午夜场电影赶不回来,就直接不回来。周谱生担心徐思思,怕她误入歧途,吃亏。周谱生又何尝不是紧张过度,她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情侣间又有何相处之道,只知道瞎担心。

周谱生:“你以后会和他结婚吗?”徐思思不作声。周谱生又重复了三遍,义正言辞。

徐思思:“是的,我会和他结婚。”

周谱生:“我想像不出来你和杜若笙一起结婚的样子。”

徐思思感受到周谱生对她的担心,周谱生具有一种认真的幼稚,但她是真心的担心。这种真心不珍惜就没了。用一些肯定的话来安抚她,也是在肯定自己所处的目前状态是对的。那谁又能回答得出“青春的路”谁又是不对的?周谱生没什么坏心眼,直脑筋,有什么说什么,容易相信他人,同时这也是她最特别的地方“极度的坦诚”,能和她成为朋友,你会得到一面真实的镜子。

天气渐渐变冷,宿舍里已需要开空调,空调风扇向上吹,睡在上床的人不需要盖很厚的被子。

徐思思:“杜若笙想请你们去蹦迪,你们去吗?”

陈露:“行呀,我Ok的。”

陈南:“我没去过,我想去看看。”

张久:“我也可以,我和姨妈说一声不去她家了。”

周谱生:“我不想去。”

徐思思:“你去过酒吧吗?”

周谱生:“那没有。”

徐思思:“没去过,你去长长见识,看看这个东西有没有趣?你才能说你喜不喜欢?不能因为什么都没有尝试,就直接拒绝所有的东西吧?你就去吧,我们宿舍一起去多热闹。”

周谱生:“你说的有道理,好吧,就去看看。”

徐思思:“说好了的,不能反悔哦。”

徐思思:“李媛你呢?正巧杜若笙开的卡座,提前预订,那张小沙发能坐下我们所有人,宽敞得很。

李媛:“我就不去了。我男朋友来找我。”

陈露:“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的?”

李媛:“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你们没问,我也就没说。”

徐思思:“好吧。你也玩的愉快。”

李媛可不止一个男朋友,她有时在宿舍里给男朋友打电话,说话声温柔得很与平时讲话谈吐判若两人。再小的交谈声,空间封闭狭小宿舍里也能隐约听到,加上周谱生和她头对头睡。电话挂后,又一个电话,话题亲密,柔情似水。傻子都能判断出来。

一个宿舍一起去蹦迪,几人被徐思思领进酒吧,杜若笙早早在等她们,见状发微信让酒保帮上次存的酒拿出。很难分辨出这些洋酒的名字,瓶子倒是很好看。杜若笙给每个人拿了杯子用听装雪碧兑洋酒,给周谱生酒里兑了很多雪碧加一丝丝酒。周谱生还是觉得很难喝,皱起眉头。

酒保看大家酒喝得差不多,拿起酒瓶给每个人加酒。周谱生抬手不想让他加,却硬倒了点。

徐思思:“刚才杜若笙在你杯子里加了很多雪碧,味道不是很冲吧。”

周谱生:“啊,这酒吧里的雪碧也含酒精吗?”

徐思思:“哈哈,你不行,太垃圾了。”

徐思思:“陈露待会你们给杜若笙敬酒哈,这毕竟是人家做东,请客的。”

陈露:“OK,懂得。”

周谱生:“为啥不和我说?”

徐思思:“你还是品尝你的雪碧吧。我还怕你嫌这边吵,会闹着回去。”在周谱生耳边说。

周谱生:“不会的,我不会干这么下头的事,嘿嘿。”

杜若笙回来后,陈露他们一个一个敬酒。有人端着八喜冰淇淋过来。

徐思思:““要吃吗?”

周谱生:“吃。”每人拿一个,杜若笙付了钱。

结束时已是后半夜,走在很少有人出现的街道,到处都是安静的房子。走路很幸福,真切的,一步一步。大家商量着去宾馆住一晚,但没人带身份证。

周谱生:“去我们学校附近的汗蒸房,那里可以过夜,美团购买还不用身份证。又能汗蒸,又能洗澡多好。”

徐思思:“那可以,你们去吗?”

陈露:“去吧,好困。洗完赶紧睡一觉。”

一致同意。

汗蒸房里还是熟悉的感觉,汗蒸大坑让人热的不行,半个小时后出来去娱乐厅玩了会。睡下了。第二天一早,陈露说“让徐思思杜若笙他俩睡到自然醒,我们先走,别打扰他们私人相处时间。”

周谱生:“好。”周谱生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这样做,但尊重。

徐思思:“你们为什么不等我,先走?”群里传出消息,徐思思有些生气。

周谱生陈露张久陈南坐在学校食堂吃早饭,吃完后打算会宿舍睡个天昏地暗。

陈露:“怕打扰你们小情侣,我们就先走了。”

徐思思:“真实服了你。”

陈露:“你结束后,也快回来吧。”

徐思思:“好。”

徐思思给自己买了一组做美甲的工具,在宿舍里做起美甲。她当时上高铁带着安检被扣下,立即叫了顺丰快递,第二天送到学校快递站。开始给自己做,给舍友做,后来接单胜在价格便宜,也有女生找过来做做看。

徐思思给陈露张久刷着指甲,用烤灯烤着间隙。

周谱生:“周谱生,你下来,我来帮你搞美甲,好看的很。”

周谱生:“不搞。”

徐思思:“我不收你钱,免费的。”

周谱生:“不收钱我也不搞。”

徐思思走到周谱生床前拉着她的枕头,踮起脚尖“快下来,快下来。”

陈露:“我这是不是考好了?”

徐思思:“再刷一层定型,就ok。”徐思思放弃给周谱生做美甲。周谱生不喜欢也没办法。

前一个星期徐思思还在搞美甲,玩几天那新鲜劲已经过去,基本上闲置下来。

李媛借徐思思美甲工具做美甲,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工具,发出声响。

徐思思:“你用完之后把我的东西放回原处,要不然很乱。”躺在床上起身。

李媛:“我什么时候把你的东西弄乱了?”

徐思思:“上次你用我的东西就没有放好。”

李媛:“不用了。”生气赌气,说完夺门而出,徐思思在后面喊叫着:“李媛,李媛,你回来~”

听不到回声,也没有人回头。徐思思话说的坚决了些,但也没什么大问题。李媛借东西也没问题。谁都不是判官?谁也不是非要个对错?周谱生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宿舍的空气显得异常紧张。一觉小事发酵成摔碎杯子无法重合的难题。

面对高强自爱的人,她们的自尊容不得一点瑕疵,一切的不舒适都是问题。爱是问题。没有爱也是问题。后来不管徐思思怎么说,李媛态度很怪,像是他人做了一个无法原谅了错事。宿舍氛围极差,徐思思想和好的心铁了不上赶着。

宿舍闹掰,互相不理。李媛在宿舍还是会和周谱生说话,周谱生也还是会和李媛说话。陈露觉得周谱生两面派。

陈露:“你刚听不出来吗?她说他讨厌韩流明星,在点我的朴灿烈吗?你还接话,真是不明白。墙头草。”

周谱生:“我搞不懂哈,韩流明星就只有朴灿烈吗?她喜不喜欢和我有什么关系?别人和你说话你不吭声那不是不礼貌吗?谁往那上面想?”

陈露:“反正你看着办吧。”

周谱生:“随便你,请别乱扣帽子,反正我没你嘴快。”

都毁灭吧!后来,只是大家都不提这事,很多不快乐的事,大家也都没有再提。

班级群里商量着去探险王国玩,我们一班一起去。

徐思思:“我可以带家属吗?”

陈露:“可以。”

周谱生:“杜若笙。”

徐思思:“那还能有谁?”

周谱生:“okok,哈哈~”

丁诗文在女生宿舍门口小超市位子上等着,给每个人买了一个巧乐兹,买了五个。

周谱生:“我不吃,一大清早没吃饭吃雪糕我会胃疼。”

陈露:“你吃吧,丁诗文一片好意。”

丁诗文:“你不吃,我就要吃两个。”

周谱生:“好吧。”接过雪糕,开吃。

他们五个打两辆车到探险王国,杜若笙在停车场等他们。接头后,去门口兑换门票,售票员给每人发了一个手环,把它戴在手上以防弄丢。周谱生观察杜若笙很高,需要微微抬头看他的后脑勺,他和徐思思站在一起很般配。从目前来看他人也不出错。他们彼此都很幸运。

陈露:“第一站云霄飞车。”

徐思思:“好。”排了很长的队终于轮到他们。

云霄飞车从上到下,转得周普谱生头有些晕,加上早上吃了那根巧乐兹,胃有些不舒服。下车后脱离队伍,在卫生间里吐。

陈寒:“你在哪呢?”发消息。

周谱生:“我在探险王国,你要来玩吗?”

陈寒:“好。”

陈寒到时,周谱生还在卫生间里吐,身体的不适,周谱生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其他。陈寒独自玩了几个项目后。周谱生相对好些,坐在公共座椅上晒太阳。丁诗文和张久在这打游戏。其他人去做摩天轮,排队的人太多他俩就不想玩了,何不坐下歇息歇息。

丁诗文:“你怎么了?”

周谱生:“早上你那根雪糕要小爷的命呀。”

丁诗文:“哈…你太垃圾了,我们吃了都没问题。”

周谱生:“你们身体好,行了吧。”

张久:“呦,陈寒,你也来玩呀。”

陈寒:“对,我问周谱生你们也在这,我也来玩玩,凑凑热闹。”

周谱生:“人多,一起玩热闹。”

今天万圣节处处透露着Cosplay的风格,有穿上防毒面罩连体衣、有扮成鬼、有装扮小丑女,风格各一各不相同。晚上选择一家海鲜自助,可以煮火锅可以烤烤肉的餐厅吃饭。周谱生帮他们拿了几杯饮料自己挑了一杯茶。徐思思看出周谱生拿的不合杜若笙口味,自己跟上杜若笙的脚步从新选了些。

周谱生:“啊…”

陈露:“没事,你拿的我们喝。”

徐思思:“吃吧,周谱生。”

周谱生:“好,真香。”开吃。

周谱生很喜欢这次过来玩,她很珍惜和同学们相处的时光,她在这个群体之中有人对她关爱,有人对她冷淡,有人对她好奇。到哪里都是那个最搞笑又惹人发笑的开心果。周谱生从小就觉得自己不要做最强的人,要做能让身边人幸福快乐的伙伴。她知道人性的漏洞,所以她从小不去争最好的成绩,学习上也不认真,学生一旦成绩好成为学校里的强者真正的友谊就离她越来越远。

大家只能看到普遍表象,谁也不是故事里主角的幸存者偏差。周谱生想要最纯最真的东西,那必定是成为一个无用之人,对别人毫无用处,在这种情况下能靠近的人必定只是因为这个人的人格魅力。

一个简单的想法“我想和你一起玩,和你在一起玩很开心。”

周谱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友谊。也就能认出假的友谊是什么样子。她的一双眼睛能看见人的底色,有人是绚烂的,有人是苍白的,有人则是暗黑无比。无论是哪种?无论一个人的表征是什么样?潜藏在内心的声音很容易被听到。

假期结束周谱生不想当班长,与班主任明说。

周谱生:“老师,我到期了,班长这个位置该换人了。”

班主任:“你接着当吧,快毕业实习,学校里也就没什么事。”

周谱生:“这与当初说好的不符,您当时说每人当半年班长。”

陈露:“你当班长当的很好,做事认真,你是有领导才能的,何不让你的光发挥下去?。”

周谱生给她一个不解的眼神。

张久:“是哦。”

班主任:“你就接着当吧。”班主任也不管周谱生愿不愿意,当这事就过去了。

周谱生是不高兴的。当班长需要去解决班里所有的事务,无论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事儿,只要班主任学院有需要,或者需要去解决什么事都由班长上战场。要说当班长的好处,也许是名声好听。

周谱生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花太多的时间在自己本不该管的事情上,一点没有自己的自由,那种随处要被别人提醒的自由。

“你是班长,你就该解决这事儿。”

“这个表格发给你了,你自己再整理一下。”

“某某方面的事,你向班主任提呀。”

周谱生在当班长上任时,一直就想着下任。周谱生实在无法理解想要让她接着当班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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