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聊到这,顾亭渊恢复的差不多问仙君中午想吃什么,仙君回他想吃纯正的西餐,就想体验下外国人平日吃的是啥。魔都做为国际大都市吃西餐的地不少,纯正的西餐餐厅更是不少,俩人挑了个就近的步行走过去。
捧着菜单看得眼花缭乱还没看懂半个字的仙君认输,合上菜单示意对面:“你帮我点吧。只要不是稀奇古怪的都行。”
点单的服务生额贴黑线,敢问什么叫‘不是稀奇古怪的都行’?你是不是对西餐有什么误解?还有别仗着自己长的好看就为所欲为,逼急了我会在你的牛排上抹芥末信不信?!服务生以为这已经是奇葩了,可当顾亭渊在帮对面点了一份正常餐品后,另帮自己点的那份才叫奇葩。
少盐、少调料、少食材,没了这些你还吃什么?寂寞吗?!
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服务生觉的今天这两位可以例入他年度稀奇事件薄其中了,而且还是加粗那种。
西餐为了追求精致跟美感一般每份餐品份量都不会很多,好在顾亭渊对仙君的食量心里有数,招牌牛排足给他点了三份,再加上其它的开胃菜、汤品、主菜、甜点等,七七八八还算混了个饱。
吃完,仙君咂巴嘴:“好吃是好吃,没火锅过瘾。”
生怕自己会做出攻击客人这种头条事件,服务生给俩人添完佐餐水,弯腰示意下就离开了。顾亭渊抿了口水,也就打湿下嘴唇意思了下,说:“晚上我让人带你去吃火锅。”
陪着吃个西餐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去火锅店还没上桌他就得呛个半死。不,没准在店外八百米他就得被那股辛辣味呛的打道回府。
“行,到时候吃完回来告诉你感想。”
顾亭渊戳破他诡计:“你就是想馋我。”
仙君非常震惊:“你既然猜到了?!”
签账单的顾亭渊抽空瞥他眼:“不用这么诚实。谢谢。”
“从小老师就教我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不用谢。”
“。。。。。。”
顾亭渊祭出杀手锏:“果苗还想不想要了?”
“想要呀。”仙君手撑下巴,冲他笑:“但这跟我馋你有什么关系呢?”
输了。顾亭渊想。
宾客尽欢?的午餐用毕俩人都没有打算再逛的意思,回到疗养别墅转身便让人办了出院,回了顾亭渊以往常住的地方。地理位置极佳,前靠繁华都市背靠秀丽大山,闹中取静的路数让两层楼的豪华别墅另有一番滋味。
领着人进门,问:“想住一楼还是二楼?”趁对方正儿八经考虑时,又凉凉开口:“我就是问问。客卧在二楼,一楼没卧室。”
可怜的娇花学坏了,但仙君偏不如他愿。“没事,我睡沙发也行。毕竟这么豪华的别墅就这沙发看起来都比我那小破房子舒适。”
“来者是客,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理?”顾亭渊谦让说。
仙君瞪着自己真诚的眼睛,说:“我不嫌弃。”
想了想,顾亭渊回:“不。是我嫌弃。”
你是嫌弃我睡沙发,还是嫌弃我睡了你家沙发?敢不敢说明白点?
这幼稚的互怼场景要是被何助看到了估计又得僵直了,这还是他们冷清阴郁不讲人情味的老板吗?怕不是被人魂穿了吧?!
最终仙君被安排在二楼靠近主卧的次卧。地方挺大,还有个漂亮阳台,抬首远处高山绿植翠绿茂盛,低首是花园中被人精心养护的各类名贵花卉绿植,繁华都市有钱人生活总能让自己活的舒适自在。
顾自在其实并不自在,衣服换到一半就接到爷爷顾老先生电话,爷孙俩各怀心思说了半天虚伪的话,挂上电话还没两分钟又响了。来电提示‘卫杰’,顾亭渊笑下按下接听键,不等他说话对方就是噼哩啪啦一阵抢白。
“我说老顾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出院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说一声,怎么?嫌我们烦不想理我们是吧?好歹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你这行为也是不是太伤我们心了?还是说在你顾亭渊心里我跟薛洋就是无关人等?不配知道你的行踪是吧?”
电话开到免提,边扣纽扣边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出院了?”
“这事就要问你了。好不容易抽个时间来看你,好家伙,人去楼空;再则是今天突然传出一则流言,说顾氏集团继承人终于耐不住长病寂寞,于今天午时在公共场合与一年轻男子搂搂抱抱,举止亲密,态度暧昧。哎哟你说我这暴脾气,可不得拿到切实证据好好甩那些无聊造谣的人几巴掌?好让那些混吃等死啥事不干的人知道,本少发小是本少罩的,传本少发小的绯闻问过本少意见没有?”
顾亭渊沉吟还在斟酌怎么说,对面炸呼开:“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吧,难道传言是真的?铁树开花我们老顾终于春心萌动了?!要是这样我们今天必须见一面了!能引得我们老顾春心萌动该是何等人间绝色?这必须见,一定见,立刻见!等着啊我们10分钟就到了!”
10分钟后俩人还真就到了,一进门瞧见客厅码的整整齐齐堆成山似的水果,俩人顿时惊了。面面相觑片刻,卫杰走过来问:“怎么了这是?老顾你这是抄了哪家水果店的底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为我们俩准备的呢,那多不好意思不是?”
卫杰自来熟的往那一坐,随手从茶几抽了盒进口蓝莓,正想拆开吃两粒不想转手就被人抽走了。
“不是给你的。”
表情很肯定:“我知道不是给我的呀,就我们仨打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不用这么客气是吧?瞧着这水淋淋的挺有食欲,我就尝两粒。”说着就想拽回来尝两粒,只是一拽没拽动。
卫杰震惊脸:“。。。。。。”凭我们二十几年穿开档裤就认识的交情几粒蓝莓都舍不得我吃吗?
顾亭渊很坚定把蓝莓拽回来放桌上,说:“这个季节这个品种的蓝莓就一盒。”说完把薛洋手上那盒进口西莓也拿了回来,指着茶几上车厘子:“你们可以吃车厘子。”
卫杰、薛洋:这是吃不吃车厘子的问题吗?!
卫杰一脸沉痛终究错付模样,薛洋抓了把车厘子,问:“不打算说说?”
“说什么?”
“说说商场的年轻男子,说说这些水果,”
抚着胸口沉痛完,卫杰挤眉弄眼:“年轻男子我们是知道了,这些水果八成也是为对方买的,俩人又一起出的疗养别墅,所以这是同居了?”
“他是住在这,但不是你们嘴里的同居。”发小就是这点不好,恶意曲解意思还能在你底线上反复横跳还理所当然当作乐趣。
卫杰抬手:“别。别解释,我们也不接受解释。不是我说老顾,这瓜田月下孤男寡男的,不发生点什么对得起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看热闹的油费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爱车太吃油,油价又噌噌噌往上涨恨不得一天之内来个几何式上升,就当可怜可怜我的钱包让我有个值回票价感觉?”
“。。。。。。”
顾亭渊认真问:“你爱车太多,说的是哪一辆?”
卫杰笑的不行,薛洋把人撸开,简单粗暴:“人呢?”
“刚回房间午休。”
卫杰从薛洋背后探头,满脸猥琐,问:“年纪轻轻的干什么就要午休了?”
顾亭渊横他:“能正经说话吗?不能就滚,恕不远送。”
薛洋一巴掌把人从肩膀摁回去,擦手上车厘子汁,问:“什么来路?你查过吗?”
“不用查。”
“从小到大围绕在我们身边居心叵测的人可不少,你什么时候心这么大了?”
卫杰又从后面冒出来,附合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特别是你还有个不省心的大伯。我说话不好听,但你那个大伯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手里握着顾叔叔跟赵阿姨的全部股份是顾氏集团明正言顺的继承人,财帛动人心,小心点没大错。”
“我心里有数。”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