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年不在家,我才觉得家里是这么大而空荡,一点人气也没有。我觉得有些孤独,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就把房子从里到外都清扫了一遍。我干了整整一天的活,从上午到太阳落山,再到明月高悬,傅永年也没回来。
最后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睡的朦胧之间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我被惊醒了。摸我脸的人是傅永年,他站在沙发前,穿着西装,高大而英俊。他弯着腰,滚烫的手掌贴在我的脸上。
我感觉他掌心的温度有些过高,而且能闻到浓重的酒气,我撑着沙发问他:“你喝酒了吗?喝了多少,你醉了……”
傅永年什么也不说,低下头吻了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陌生的颤栗感让我有些紧张,我推开了他。
就在这时,我看见他的衬衫领口沾着女人的口红印,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想,傅永年果然还是要和女人结婚的。
“你回来了就好,我去睡觉了。”
傅永年拽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走:“我说让你走了吗?”
这种命令的语气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可能在傅永年眼中,我也是一个可以随意呼喝的佣人吧?
“那我先服侍您睡觉,我再去休息。”
“您?”傅永年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目光冰冷,“你现在是想急着撇清和我的关系了?还是说,想去找傅黎臣了?”
傅永年说起傅黎臣的冰冷语调让我觉得难以接受,我看着他,说:“他是你父亲!”
你怎么可以对他这么不尊敬。我越想越生气,又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的脸,请让我走吧。”
“……”
傅永年像是被这句话震住了,微微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和逐渐扭曲的情感。
当他把我拖回去压在沙发上,单手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挣扎,并且一下子剥光了我的衣服后,我觉得他整个人变得如此陌生,他的身体在我眼前逐渐扭曲变形,变成了一个即将吞噬我的怪物。
出于害怕,我哭了起来。我的哭声估计震慑住了傅永年,他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问:“你……为什么哭?”
我扭过头,不理他,眼泪继续流淌,沿着我的眼角流进沙发里。我感觉眼前一片模糊,但傅永年衬衫上的口红印却如此清晰。
我口不择言地胡乱说:“不要碰我……你刚在外面碰过女人……不要碰我。”
傅永年愣愣得看着我,像是理解不了我说的话。
“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急切地抓住了我的手,像是在寻求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迫切万分。
我的心怦怦跳着,剧烈的仿佛要跳出喉咙口。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在傅永年逼迫的眼神里紧张地说:“我说你在外面碰过女人,不要碰我……啊!”
傅永年一下子冲了进来,我尖叫了一声,下一秒叫声又被他吞入口中。
这一晚傅永年的动作非常激烈,与上一次不同的是,除了紧张和害怕,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感觉,我第一次觉得和傅永年做这种事会给我带来愉悦。
结束后,傅永年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头顶,轻声说:“我没有碰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碰。”
我太累了,困倦的根本睁不开眼睛,但这句话还是一个字不落地进入了我的耳朵。
我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一下子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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