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之中为一
月见川整理着手里的药材:“轩瑾花、红棉叶、李球草……”
月见川和走进门的太宰治打了个招呼:“怎么了?什么事。”
月见川听到太宰治笑嘻嘻地说:“我是来请你吃饭的哟,小川。”
月见川和太宰治一起去吃了豚骨拉面,顺便把意图自杀的太宰治从树上拽了下来。
然后他回到家,躺到了床上。
月见川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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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之中为二
月见川整理着手里的药材:“轩瑾花、红棉叶、李球草……”
月见川和走进门的太宰治打了个招呼:“绷带没有,快走吧你。”
月见川听到太宰治笑嘻嘻地说:“我是来请你吃饭的哟,小川。”
月见川和太宰治一起去吃了豚骨拉面,顺便把意图自杀的太宰治从树上拽了下来,教育了十分钟。
然后他回到家,躺到了床上。
月见川看着头顶的白色,突然觉得很熟悉。
但他知道,人的记忆长时间事件的神经偶尔与短时间事件的神经交叠时,会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今日是昨日,世界循环。
于是他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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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之中为三
月见川随意地捻着药材,扔到桌面上。他口中喃喃自语:“轩瑾花、红棉叶、李球草……”
太宰治进门的时候,他说:“再来找我要绷带,我就让你试试铁血滕的味道。”
太宰治笑嘻嘻地说:“不,我是来邀请小川去吃拉面啦。”
月见川头也不抬:“不去。”
太宰治有一刻愕然,下一秒他笑了一下,并不纠缠,向门外去了。
月见川自己吃了一点东西,到了晚上,他躺到床上,看到了头顶上白色的墙壁。
他盯着白色上面突起的一个小点,突然发现自己近来暴躁许多。
但或许只是错觉,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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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之中为四
月见川摸着桌上干瘪的花草,心中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燥意,想要将桌子掀开,将花草碾碎。
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因为他一向对于药材呵护万分,绝对不愿意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怎么回事?他皱着眉想。
太宰治这时候走进门,对他招了招手:“小川~我来啦——”
“你来做什么?”月见川问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接上了一句:“我是来请你吃拉面的啊,感谢我吧?”
“我是来买绷带的——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我打折?”
月见川愕然。
他居然急切地说:“你要多少?”
如果是平时的话,他应该说:“要绷带没有,铁血滕可以给你尝尝味道。”
可是哪个是平时?他下意识想过去,下一秒回过神来,说:“我都给你吧。”
他找了找店里的绷带,全部给了太宰治,甚至没有问他要钱。
太宰治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说:“路上小心——不要又去自杀了。”
他说:“自杀什么的,确实会让人难过啊。”
太宰治头也不回:“我知道的。”
月见川看着太宰治砂色风衣的背影,突然觉得那仿佛是唯一的彩色。
到了晚上,月见川躺到床上,看到头顶上的白色,那个突起一如既往地映入他的眼帘。
这是第几次了?他突然想。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因为轮回中的人不辨日月。
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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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之中为五。
月见川坐在柜台后面,整理药材。虽然有点多,但他并不着急,慢里斯条地将它们一一归位了。
“轩瑾花、红棉叶、李球草……”他轻轻念着这些花草的动作,将它们放在盒子里,推进了百子柜中。
这是花草的永恒。因为失去了生命,于是形容枯槁,时间的流逝也失去了意义,于是今日是昨日,世界循环。
他将店里的物品用抹布仔细地擦了一遍,然后坐下来,开始等一个人。
然而日头渐落,他始终没有等到那个人。
月见川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也正在此时,中岛敦跌跌撞撞地推开了门,白发少年脸上居然是泪水——
“太宰先生他——他自杀……成功了……”
无尽的余音成为纷杂,月见川全身僵硬。他脑海里突然想起太宰治说的“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什么?
他推开了门,向中岛敦所说的位置跑去。
因为跑得太快,心脏炽烈地跳动宛若新生,风声呼啸远去如此真实。夜色中有人拼命地奔跑,失了平日的从容,失了伪装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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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之中打破。
月见川看到太宰治的尸体,如此随意地躺在大片血液中,红色并着泥土溅到了他的脸上,身上,狼狈极了。
他紧闭着双眼,嘴唇抿着,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可能是一种无所谓的神态吧,月见川知道,他对死亡一点都不畏惧,只是随意地活在世上罢了。
可即使如此,月见川也从未想过,太宰治居然会死。
他发觉自己在颤抖,颤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变数吧。
他伸出手,异能力[重生]施展的光芒微弱得亮起,然而他颓然地想起,太宰治的异能是——
[人间失格]啊。
手掌不死心地悬在死者的头颅上方,异能力所代表的光芒不停歇地绽放。
月见川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黑色的发丝变成浅黄,最后是生命力透支的白色。他的皮肤变得疏松,然后像是苍老的树皮一般皱起来——
他仍然固执地伸着手,哪怕那点光亮并没有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但它为月见川照亮了砂色风衣。
那是彩色,不是停止的白色。仅此一点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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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
“小川,你对我真好啊——”太宰治笑嘻嘻地趴在柜台上,托着腮帮子对月见川说。
“毕竟我是医生。”月见川头也不抬,手中的药材被他妥帖地整理好,“不过,我居然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被异能力影响了——奇也怪哉。”
“管那么多做什么?啊,至少你出来了嘛。”
“对了对了,小川,我们去吃拉面怎么样?”
“不了,你自己去吧。”月见川拒绝了他,看到他走到门口,突然说:“不要自杀,我会难过的。”
“我知道啦,等一下我就回来。”太宰治挥了挥手,转过头对他说:“所以果然还是因为太宰治吧?”
月见川并不回答。但他看着太宰治走远的背影,在心底说。
不仅是因为我是医生,更因为是你——太宰治。
我最近很烦。
这是送给我的cp的,名字我就不说了,我怕被围攻,怕被刷负。
另外隔日更很抱歉,我暂时要更新隔壁的番外合集,是对所有朋友的感谢。
写完番外我大概会回来隔日更的。
希望一切都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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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番外.世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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