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沃就这么被麦斯卡尔派去霓虹了,”贝尔摩德摇晃了下自己手里的酒杯,鲜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艳丽的色彩,千面魔女翘起二郎腿,洁白修长的小腿从浴袍的下摆伸出,带着别样的诱惑,“本来以为爱情能让他有点人情味,结果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那个男人可不是会有这种情感的人,”电话那头的琴酒嗤笑了一声,“没有哪个棋手会对自己手里的棋子投注多余的情感,唯有精密的计算才能获得切实的胜利,麦斯卡尔可不是被蜜糖灌了一脑的蠢货。”
比起所谓的想要,更注重需要,米拉沃能成为麦斯卡尔的妻子,靠的是她的能力,而不是他对她的感情。
“就像你的那位宿敌?”贝尔摩德挑眉,红唇在杯壁留下深色的唇印,“这次宫野家的长女已经处理掉了。”
“米拉沃动的手,”即便是琴酒,对待克里斯蒂娜那砸下来的起重机底下的肉酱也难以露出完全的满意,“所以呢?”声音里透出不耐,“你就是打算和我说这些废话?”
“女人总是会对这些关系感兴趣的,”贝尔摩德进行了一贯的谜语人操作,“尤其是,这次的事件还涉及到宫野家...”
“随你的便。”
电话挂断了,贝尔摩德毫不意外,她把手机搁在桌面,对着夜空中悬挂的圆月,遥遥地举起了酒杯。
“地狱里的天使,不知道你现在,是否在拥抱着十八年未见的女儿呢?”
【你联络了那边】阿尔文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他轻轻把熟睡的朱利安的脑袋往枕头的方向推了推,已经十二岁的少年不满地嘟囔了两声,随后又沉沉睡去【塔斯马尼亚雨,你打算做什么】
昨天晚上不该通宵的,阿尔文有点头疼,阿特斯适时给他指出了放咖啡的地方,昨天的朱利安受药效影响,精力充沛地仿佛可以直接登上喜马拉雅山跑个来回,为了避免家被拆,靠谱的哥哥阿尔文只能陪孩子打了一晚上的游戏,直到天亮,这只过分活泼的小鸟才在褪去的药效里进入梦乡。
【还是因为斯克罗素的事情吗】阿尔文把冰咖啡贴在脸上,阿特斯发出了牙酸的声音并且对于他愈发浓重的黑眼圈投以不赞同的眼神【我说真的,你打算做什么】
【让我们省略无谓的铺垫】梅森冷漠地回应着【我打算让你完成斯克罗素】
【我假设】还剩下半罐的咖啡由于主人突然松弛的力道跌入了垃圾桶,苦味的黑色液体顺着重力破洒而出,但此刻的阿尔文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自己弄脏的衣服了【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阿特斯,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完成斯克罗素,并且向组织报告这件事】
【而我负责,让组织之外的一些人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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