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席的地方也就在院子里,被邀请的除了刘瑜一家子,也就是军户里的一些低级军官,至于普通人肯定是没位置的。
酒是从外面买来的上好的黄酒,肉都是自己养的猪,羊等,鱼虾也有一些,还有不少的野货。至于牛肉,在大明朝,哪个普通人敢吃牛肉,就打算坐牢吧!至于厨师,当然是韩厨娘带着所有厨房的人都来了,算是卫所的最高待遇了。
既然是吃席,当然没有那么多规矩,刘瑜虽然是坐在主桌,也开心的拿起酒碗,军民同乐。刘徐氏也作为陪同,两口子犹如真正的家长一样招呼着众人。至于刘赟和刘念两人,还觉得自己是小孩子,埋头吃饭,总之有人来敬酒,他们就喝,却是不会主动去回敬。
刘赟是因为酒量不行,而且他也不爱喝酒。刘念倒是能喝,但是一个女孩子,总不能一只腿翘在凳子上,捋起袖子和一群大老爷们拼酒,再豪放也有个限度。
“哥,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刘念吃了个差不多,就想溜了。
刘赟偷偷看了眼还在和人推杯换盏的老爹,“要么等爹喝倒下,要么就是娘发飙。”
“哥,这才中午,什么时候才到晚上啊!我还等着闹洞房呢!”刘念有些焦急道,上次刘福和凤莲成亲,她就没闹上。
“你想多了!我们吃完饭就走,估计刘禄叔不会给闹洞房的机会的,毕竟新娘子可不是凤莲婶子。”刘赟分析道。
“真没劲,这成亲有什么意思啊!”刘念将筷子放在了碗上,抱怨道。
“这事你别问我,我要是哪天成亲了我告诉你。”刘赟拿出帕子擦了擦嘴,也结束了进食。
“哥,要不,我们溜吧!我带你去山里打猎?”刘念怂恿道。
刘赟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妹,你和我去学堂转转吧!帮我提提意见,有空就去逛逛缫丝厂,染布厂。你见多识广,帮娘看看,有什么改进的。”刘赟抑制住游玩的决心。
“哪有这么喜庆的日子,还让人干活的!”刘念抱怨归抱怨,可还是和刘赟两人悄悄的溜了,自家的事情,不伤心也没办法啊!
这边刘赟刘念溜了,刘徐氏发现了,却也没空管他们,还得照顾自己男人。虽说烦他喝酒,但是和军中之人相处,的确喝酒是最快的方式之一。刘瑜怎么说也是指挥使,总不能平时笼络手下,就约属下一起喝的烂醉如泥。
这不成体统,而且也会失了长官的威严,不过今天的场合,即使喝多了也没问题。所以说华夏人吃席,那吃的就不是席,而是人情世故。
一顿宴席,一直喝到下午才结束,刘福刘寿赶忙将刘禄送到了洞房。新娘子有凤莲陪着,也用过了午饭,不然非饿晕过去不可。
把客人都送走了,刘福刘禄等人,安排好相关事宜,将洞房门一关,全部走人。至于什么闹洞房,听墙根,根本就没这个项目。
方佩珏看着躺在床上的刘禄,手上的帕子都快被攥破了。她等着对方给她揭开盖头,可看这样子,一时半会他又醒不来,只得慢慢的摇晃刘禄。
一直摇了好久,刘禄才缓缓醒来。“喝,来喝!”
“咳咳,官人,官人。”方佩珏清了清嗓子,羞答答的喊着。
“嗯?夫人?我这是。。。。”刘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估计是起猛了,扶着自己的太阳穴。
方佩珏一把搀住刘禄,刘禄直接就靠在了她身上,他是知道了什么叫温香软玉,什么叫香气袭人。
“夫人,你身上真软,真香。”刘禄说着就搂着对方,鼻子都凑到了方佩珏的脖子处,弄得对方身体都微微的颤抖。
“官人,你还是先帮我揭了盖头,喝了合卺酒,我再……我再……”她羞涩的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再……再什么?”刘禄一脸坏笑,就是不揭盖头。
“奴家再好好伺候官人!”这一句话算是瞬间让刘禄兴奋了,一个起身,就去找金秤,当然那秤不可能是金子,而是黄铜做的。
当他慢慢挑开方佩珏的盖头,那一双明眸,早已盈盈含水。那柳叶眉,那琼鼻,那涂着胭脂的嘴唇,此时正抿着,透露这一股娇羞。
“夫人,我们快点安歇了吧!”刘禄说着就要开始脱盔甲。
方佩珏看着外面的天光,天都没黑,这位就想着安歇了,也是没谁了。
“官人,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方佩珏提醒道。
“哦!对对对,合卺酒还没喝,喝了合卺酒我们就早些安歇。”刘禄说着就三步并做二步,将桌子上的合卺酒拿了过来,递到了方佩珏面前。
方佩珏一脸娇羞的和刘禄喝了合卺酒,就开始帮助刘禄脱去盔甲,越脱脸越红,最后刘禄就只剩裤子了。
“夫人,你既然帮我,那我现在帮你脱。”刘禄转过身,就去解方佩珏的衣带。
“官人,你别急啊!我还得先褪去凤冠霞帔,这以后可是还得传给我们的孩子。还有,还有,那个贞洁巾还没铺上呢!”方佩珏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对对对,这以后要传给孩子,是为夫心急了。这个贞洁巾,还有用处?”刘禄摸了摸脑袋,上次不是睡过了吗?难道还能再来一次?
方佩珏脸已经红透了,最后还是悄悄的靠近刘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刘禄大喝了一声:“还能这个样子?”
方佩珏低下头,没在言语,自去梳妆镜处脱去凤冠霞帔,又往床上铺上了白色的纱巾,做完这些。早已等候不急的刘禄就帮她除去多余的衣裳,很快就有一只小白羊就出现了。
方佩珏用手捂住身体,娇羞道:“还请官人怜惜奴家。”
有道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又道是:“洞深岂不有神物,朝朝但见云飞还。云收雨歇草树湿,涧下流水空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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