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贵可算是坏人中的一个典型,欺软怕硬,狐假虎威,对位高权重者卑躬屈膝,对地位低下者迫害鄙夷。可谓是双面人。
不过,这王永贵并不没有优点,他对自己的父母十分孝顺,这也是他最值得夸赞的一点。但这也改变不了他祸害乡里,为虎作伥的缺点。
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成为那些人犬牙,在长陵县做进一切坏事,或许有点逼不得已,或许有其他的一些原因。
但是被他祸害的那些无辜的百姓呢,又何尝不无辜,何尝不悲哀。
这个时代便是这样,命如草芥,人命往往不值几个钱。
昨日,他令人将王永贵一家全部杀光殆尽,并将他母亲的耳朵令人丢入他暂时歇息的房间里面。
此人定会不敢相信,但是见到耳朵之后必定会伤心落泪。以他的性情定会去亲眼见一面,不然定不会相信。
之后,在暗中令那些人协助此人离开顾府,令他去看看实际情况。再在他母亲的尸体旁边放下代表詹均的一些物品。
那时候怒火直上心头,定然不会考虑那么多,心里只会想着一个词,那便是报复。
他相信他眼里所见到的一切,他相信他母亲是被那些人给杀人灭口的。
对于没了一切希望的他,可能会进行疯狂的报复。
不得不说,这一招很有效,但也太过残忍了。
因此谢纪心中有一丝的愧疚与无奈。
“罪臣见过陛下。”王永贵一见到皇帝便说,他看着笑着灿烂的詹均,心情格外不好。
还有李谙,顾问,文言,……
我为你们奉献出一切,却给我这样的报答,既然你们这样对我,我也就不客气了。
想必要是按你们的尿性,今日过后,他也必死无疑,既然如此,那便一起陪葬吧。
王永贵眼里流露出明眼可见的愤怒的火花。
詹均有点不解,怎么这人今天变了个样子,脸色低沉,好像欠了他的钱似的。
不过没有多想。
谢纪昨日令暗卫去办,做到悄无声息。
“陛下,诸位,此人便是长陵县的主簿,便是长陵县令的左右手,也是为长陵县令贪污枉法的左右手。”
许滨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的望向王永贵,原来,原来一切皆是他在背后捣鬼。
“据我等调查,县令在暗中吩咐此人做了一些徇私枉法之事,无所不贪。无论是之前的借助限地令之法行贪污之事,还是后面的冤假错案,收受贿赂,迫害百姓,皆有他的参与。此人供认不讳,并且称这些事是长陵县令吩咐他所作为。”
詹均笑着说道,这可是人证,板上钉钉的事情,你许滨是逃也逃不掉。
许滨不敢相信,他何时与这个主簿狼狈为奸了,他什么时候吩咐他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全部都是陷害,陷害啊。
“詹侍郎说得可对?”
皇帝问王永贵,无论是不是陷害,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便是以证据说话,若是不治罪,那便是说不过去了。
王永贵低沉着脸,然后沉声的说道:“贪赃枉法,制造冤情,为害乡里等等这些罪行确实是罪臣做的。”
王永贵这一句话令詹均一笑,这下罪名已经确认了,再也无法挽回。
“不过,这些全部都是詹均和文言吩咐我所做,让我在长陵暗中做坏事,能做多少便做多少,目的便是铲除长陵县令。”
什么?
文言眼神开始收缩,李谙有点古怪的看着他,意思再说,怎么回事?
“陛下,这件事绝无可能,臣不认识此人。”文言听到了立马跪下,对着皇帝自证清白。
谢纪心里在想事情,突然几束目光看向他,让他反应了过来,看许多人看见他的表情有点古怪。
这件事是不是你谢纪搞的?
谢纪只能回了他们一个笑脸,让他们自己意会去。
奸诈?
原来你在这里等着他们呢,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许多人在内心吐槽,原来这个谢纪心里如此奸诈。
“王永贵,你在胡说写些什么?”詹均有点慌乱了,他可没让你在长陵县做这些,这些都是文言做的。
“陛下,臣定然不会做出陷害大臣的事情,还请陛下明察。”
詹均也是立马想着皇帝跪下,开始为自己辩解,这件事可不能承认。
“詹侍郎,这不是你的人证吗?怎么,居然说的话还会有假?”谢纪眼睛一亮,对着詹均笑道,丝毫不在意他眼里面的不置信。
“陛下,臣是被此人蒙蔽的,此人找到臣,说他有县令的罪状,臣半信半疑,然后派人去彻查,发现长陵县确实有些不同寻常。这群百姓也是真的,臣认罪,臣受此人蒙蔽,没有将事情查清楚便盖棺定论。但臣方才所言的那些罪证确实是长陵县的事实。”
“臣也不知是此人擅自做主还是县令吩咐此人所为,若是前者,臣为长陵县令道歉,若是后者,还请陛下严惩。”
詹均心中一片慌乱,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要慌。就算此人临时倒戈又如何,难道那些罪证都是假的不成,他可没有乱编。
“王永贵,是县令吩咐你做的那些坏事吗?”谢纪对着王永贵问道,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连脸上的笑意都显得那么不真切。
“不是许滨这个脑袋不好使吩咐的,这个蠢货让整个县衙的人都没好好休息的一天。这人就是个呆瓜,除了吃饭,睡觉,其他的时间都花在那些贱民身上。怎么说都不听,自己过得不好,还逼着县衙的人跟他过的不好。”
王永贵一副厌恶的表情,这人不知变通,天天除了百姓还是百姓,还让他要什么跟那些臭贱民好好沟通,就是一蠢货。
他搞了那么多的罪证,也是浪费了很多时间,不过这人蠢,居然那么相信自己。
“这就是个蠢人,别人说什么他就相信了。若不是他太蠢,哪能被人陷害成这个样子。”
这句话一出,周围人见许滨怪怪的,确实有点蠢,难怪那么多罪名,刚才就可以看出他蠢了。
“这么说,他的罪名都是捏造的,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谢纪继续问道。
“全部都是文郎中和詹侍郎他们吩咐于我,目的便是为了要置许滨于死地,最后破除限地令。”王永贵说道,他当然是要挑严重的来说,唯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你放屁,陛下,绝无此事,此人信口雌黄,满嘴谎言。臣一时失察,竟会被此等小人蒙蔽。”詹均心里有点慌张,这该死的,居然关键时候掉链子,谢纪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敢反咬一口。
“这不是詹侍郎带上来的人证?居然会信口雌黄,看来詹侍郎老眼昏花,居然会受人蒙蔽自此。陛下,臣提议,不如让詹侍郎回家暂歇,以免再被小人蒙蔽。”昭况这时候心花怒放,想着,詹均,你也有这么一天。
看来老天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啊,叫你犯傻,自己带上来的人证都能改口,果然是天要亡你。
你詹均以后就会成为朝堂上的笑柄,居然被自己的人反咬一口。
“陛下,詹均任职以来,克己奉公,未曾徇私。这次被小人蒙蔽也不是出自他本意,让此人回家闭门思过三日以作惩戒。想必今后定会感激陛下恩德,愈会谨言慎行,不会再犯此大过。”顾问这时候站出来为詹均说道,若是詹均走了,那刑部不就成了昭况的天下,这怎么能行。
因此他就算再看不惯詹均这次也只能帮他。
“陛下,臣不敢逃避罪责,是臣对小人的话不加以分析,臣责无旁贷。但陛下也不应只听此等小人的一面之辞。长陵县无论是县令吩咐还是此等小人私自在其中谋利。身为县令任用小人,其行也应该受到谴责。”
“不能因为只是小人的蒙蔽而逃脱罪行,县令,应有明察是非的能力,若是没有,又何以辨忠奸?何以治一县之民?更何况县令是否吩咐主簿行不当之举,臣不得而知,还请陛下能够公正处理。臣愿为臣不当的行为付出代价,以此正纲纪。愿陛下能公正严明,不放过一丝有的可能性。”
詹均见到这幅情况,心里大骂王永贵,既然敢出尔反尔,还得他处于不利。不过,你一个人的口头之语又说得了什么。难道谢纪以为这样就可以为许滨脱罪了。
长陵那么多徇私枉法的行为,难道说不是自己想要做的就能摆脱了吗,那也太简单了点。
“陛下,臣有一事不得不说。”
谢纪笑容满面地对着做在上位的皇帝说道,可谓是满面春风。
正在跳转到我真的不想当奸臣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关键一步绿色阅读 - 我真的不想当奸臣啊 看书神 - 看书神小说阅读网 ...,如果没有自动跳转请点击[跳转]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