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诵把包房经理喊了进来
他大手一挥道:“将你们所有的酒各拿一瓶来,好的坏的都拿来,我今天跟你们喻少爷好好玩一玩。”
经理点头哈腰笑着答道:“好的好的黄老板除了酒还要来其他的什么吗?”
“上酒就行,其他的一律不要。”
经理听完就转身出去了。
喻庆听完嘿嘿干笑了一声,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下:“黄老板,你这喝酒喝杂了不会难受吗?”
“不会,我也没说我要喝,主要还是你们喝。”黄信诵浑身懒散的窝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一脸闲适的摸样,倒不像是来与人做一笔大交易的,像是来戏耍人的一般。
喻庆坐不住了,他干搓着手看着黄信诵:“黄老板,你同我说的话做数的话我这就喊人送合同过来,咱一口就把这事儿定了!”
黄信诵也不推脱:“行啊,卖给你,之前我说的那个价!”
“诶,不是,黄老板你刚还不是说给我降一点吗?”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句话把喻庆堵得哑口无言,打电话听一个喝了一点小酒的人说话还能当真不成,发觉自己被耍了他也很想发火。
好在旁边的兄弟看他脸色不对跟他说了两句什么,不然这位二少真的要闹了。
“黄老板,我们今天也不能是单纯的来喝酒,我们总要赌一点什么有意思的吧?你说是吗?”
喻庆总是忍不住,黄信诵压抑着即将眸子里的嘲讽,抬头的瞬间换上了一张笑脸。
“好啊,赌什么?”
“如果你输了,再在城西那块地皮的基础上再加城中村那块拆迁地,你说如何?”
黄信诵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但也只是说:“行啊,赌这么大?那我得叫我内人过来了,毕竟我不像你们没有老婆管,对了,如果你输了,之后替我做事你看如何?”
喻庆与同行的人听到他这话忍不住了,各个捏拳握掌想要给他一拳头,忍了又忍将那个股气给憋了回去。
喻庆忍了忍,仰起头大笑出声:“好啊,能为黄老板做事,是我的荣幸。”
此时
坐在最右边的一个人挥挥手让站在一旁的酒保过去调酒时又让他把人喊进来。
“我家那位没来之前我们先玩着大小点先喝点小酒吧,毕竟你想玩的我可没有搭档跟我玩。”
黄信诵像个小孩儿一样耍着赖他偏不同他赌。
“那就等你家那位来!”喻庆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人,他觉得自己被耍了,但他没证据。
黄信诵从桌上拿了骰盅过来,看了一眼里面摆好的骰子,随便摇了摇没什么问题之后就让喻庆下注了。
不过只是下注喝点酒水而已,喻庆无所谓的拿起他手边一瓶酒水来让服务员开了倒满两盅。
就在他连输三局之后他已经不耐了,一把抢过黄信诵手里的骰盅来“黄老板,你也累了,该我了。”
他刚拿起来摇了两下,门忽然被打开,鱼贯而入的是三四个长相异常出众的少年,什么类型的都有。
黄信诵神色自若,只是挑了下眉,拿过桌上的酒自酌了一杯说:“喻二少你这是什么意思?等下我家那位来了我可不好解释。”
喻庆也是一点小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他将骰盅放在桌上伸出手朝其中一个少年点了点“你过来。”
那个少年看上去才十八岁的样子,模样很是乖巧伶俐,听到喻庆叫他,他就大方的走了过去坐在喻庆身边,少年的声音并不是很甜,有些沙哑的嗓音从喻庆耳边传来“二少今天是想让我一直陪着您吗?”
喻庆打心底里还是很厌恶男人,但现在他可不敢得罪眼前的人,他是嫌肉麻的,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做得好,表现好今晚就你了。”
“会喝酒吗?”
“会的,二少。”少年似乎是感受到了旁边那人的抗拒,就保持了一点距离。
少年正经危坐在他身边,惹得黄信诵在一旁看得发笑。
正在这时,包厢的门又被打开了,曹崇宇风尘仆仆赶到现场,看到包厢内一群男人,一个女的都没有很是看不懂这群少爷了。
他一来就坐到了黄信诵旁边,随手喊了一个站在后面的小男生“你过来,在这坐下。”
“看你们今天喝酒是少不了的了?我今天胃不舒服这个酒就暂时不喝了,这个小朋友帮我喝一下。”
那个被点到名的小朋友慢慢的挪到曹崇宇旁边,曹崇宇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手指在自己左手边的位置点了点示意他坐下。
那个小孩儿的悟性还不算差,他看出来了旁边这俩人是一对,知道现在来就是来喝酒的,就乖乖巧巧的坐在旁边不做多余的动作。
黄信诵的搭子以来,桌上的骰子也被撤下,换成了桥牌,喻庆拉了一个自己的好友过来凑了一桌。
等牌发下来,黄信诵简单的给曹崇宇讲了一下规则,曹崇宇就明白了怎么玩。
第一轮因为曹崇宇还不太熟的缘故,他们输了,喻庆很开心自己居然能赢过教授,那真是脸都笑成了一朵花来。
但到了第二轮时,他发现自己的强项也变成了劣项,他打不过了。
曹崇宇和黄信诵总是联合起来虚虚实实的诓骗他,害他输了一局又一局,而他身边坐着的少年喝得狠了些,脸色已经通红。
他看着旁边的少年似乎已有些醉意,便问道:“要不然你去叫个人换换你?”
少年喝了酒之后嗓音越发沉寂,居然带了一点蛊惑的意味在其中,喻庆这个大直男听了都觉得耳根子泛红。
黄信诵在旁边看着,一只手牵着曹崇宇,一只手捏着两张牌笑意盈盈的道:“没想到喻二少还是个会关心人的。”
“不过喻二少,你今晚输得挺惨喏,我先带着内人离开了,你们玩着,别忘记今晚的赌注。”
然后拉着曹崇宇就离开了包厢。
俩人离开后,包厢里剩下的都是喻庆的人,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讲话。
喻庆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他以为做学问的总是看不上这些玩法的,也以为自己经常同他人浑赌技术纯熟了。
有人走到喻庆身边同他道别:“喻少,我先走了,刚才我爹打电话跟我说家里着火了,让我赶紧滚回去。”
紧接着都来随口扯了个理由说要走,即便随口扯的理由离谱得,他也懒得听,摆摆手让人都离开了。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离开时,他一把拉住自己手边的少年:“你留下来跟我喝。”
他愁闷啊,明明说好了高兴了就把那块自己垂涎已久的地皮卖给自己,现在好了,不仅地皮没有买到,反而把自己折进去了。
他随手开了一瓶酒酒开始哐哐喝,少年有什么话想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他喝完了那瓶酒。
喻庆一口气喝完打了一个酒嗝,说:“那个黄信诵,还不是靠着他老婆,要不然就他那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东西,我会怕他?嗝...”
少年因着刚才喝得酒也不少,喻庆看他脸红红的模样以为他有些晕了就借着酒意跟少年诉了一通衷肠。
他又扯过一瓶来一瓶白兰地,看着酒瓶上的字都觉得糊得看不清了,两个指头一直放在酒瓶上做着放大的动作,好一会儿之后他递给少年看:“你看,我手机上的字怎么放不大了。”
少年轻笑了一声说:“喻少,这是瓶酒,您手机在那儿。”
喻庆盯着他看了好久,忽地伸出手去摸着他的脸:“你这张脸比颜言好看多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感受着他摸着自己脸的手,微微笑着说:“喻少,我叫陈桥,桥梁的桥。”
喻庆想复述他的名字,但又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抱着手里那瓶白兰地又喝了两口,几口酒下肚,他整个人都觉得自己开始发热,头昏昏沉沉的。
他开始抱着陈桥不放,没过一会儿两人浑身**着了,但好在包厢里已经已经清场,此时的深夜夜深,经理见喻庆和陈桥已经单独留在了包厢里自然是不会再去打扰了。
这边黄信诵拉着曹崇宇出了夜总会,等到走到没有了监控的地方时,曹崇宇挣脱开黄信诵的手:“你今晚发什么疯?”
黄信诵喝杂了一些酒,他只觉得自己头脑发热,作势就要抱着曹崇宇亲。
亲了几下之后觉得不过瘾,拉着人就上了车去。
他将人按在车里,不断的抚摸着他,直到把自己也点燃。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像一团火,想要水来浇,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浇灭。
他抱紧面前的人不放,曹崇宇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松开手来,然后转身坐在座椅上。
一把将门带关上之后,捞过发疯的人坐到自己腿上,曹崇宇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今晚发什么疯,怎么?是你想要我了?你只要说一句想要我现在就给你。”
黄信诵因为被他扯着头发,仰着头只能斜睨着他,也真是他疯魔了,大街上的发情。
黄信诵笑了两声把头埋在了曹崇宇的颈窝里,喷出热热的雾气打在曹崇宇的耳边。
黄信诵说:“好,那你爱我。”
今晚曹崇宇开了一辆商务车来,后座的位置比轿车宽敞不少,他大手一挥捞过坐在腿上的人的腰迫使他贴向自己。
曹崇宇感受到他火热的身体,闻着他身上的酒味:“以后不准再来喝酒了,我闻着想吐。”
黄信诵的眼神有些朦胧,听到他这句话就开始反抗,曹崇宇压得有些紧不让他动,手又一直在挑逗着
黄信诵呼吸开始有点不顺:“你要来就来,别这么搞我。”
曹崇宇没理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好一会儿之后才停下来。
“回去我再赏你。”曹崇宇说完话就把他丢在后座,打开了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
后座的人已经软得瘫倒在座椅上,而坐在驾驶室的人还是那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看得黄信诵觉得好不公平。
“我在计划收购喻庆家的公司,他妈来找我让我给他一个工作,他妈妈跟我妈多年的好姐妹了,也就答应了。”
“你别多想。”
黄信诵仍旧躺着,只是解释了一下今晚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曹崇宇把车停好之后打开后座的门一把把人拉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屋里走。
“嗯,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今晚都不应该惹我。”曹崇宇自是不想听他多余的解释。
他一把将人丢在床上拉了一下领带“以后跟他保持一点距离。”
黄信诵看着他的脸笑“我不信你这是吃醋了。”
曹崇宇将衣服脱掉,然后拉过了他:“没吃醋,只是觉得你这个方法真是太羞辱人了。”
“嗯……”
黄信诵还想说话的,但被堵了回去,声音闷在了喉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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