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老江找到我,他告诉我那个异种身上有一种成分可以用作精神治疗,效果特别好。
他说多亏了岑玉潇发现异常并把它抓住,不然研究院也不会发现这个异种,更不会因此因祸得福提取出可以用来治疗精神力的药。
因为它是藤蔓植物,而且它的叶子是白色,所以它被命名为白叶藤。
愉快的假期很快到了头,我又要开学了,岑玉潇也被我送去异能者培训学校上学,她很聪明小学的知识基本都会了。
星期一早上七点,我准时把岑玉潇送到校门,她噘着嘴很不开心,连荆郁都蔫蔫的,噢,荆郁是我给她的契约异种起的名字,原名花花。
没办法,我只好陪她进去,只不过我总感觉周围的异能波动有些多,连自己的异能都收不好吗?
实际上那些都是异能者们的试探,我毫无所觉,而岑玉潇和荆郁已经和他们过招了好几轮了。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人的契约异种被吓得不敢动,有的人被荆郁绊倒,还有的人用精神力试探我也被反弹回去了。
于是还没等正式上课已经传出一植物系和一精神系大佬入学的消息。植物系——岑玉潇,精神系——我。
异能者培训学校学制一年,我三年前被父母昔日同僚也就是老江找到后,就来上过半年课。
磨磨蹭蹭到上第一堂课的时间,岑玉潇终于乖乖地回到教室等待上课,我也终于可以去上学了。
我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但是中午的时候一通电话打破了我的幻想,异能者培训学校的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岑玉潇和别人打架。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才一个上午就给我惹事,拜托,我还是个初中生欸,搞什么哦。
我一边吐槽一边给老江打电话叫他帮我请假,班主任见怪不怪地签字放我出去了,连问都没问一下。
国家为了平衡异能者和普通人的上学的权益,九年义务制教育下的学校平均每个班都有一两个具有异能天赋或激活异能的学生。
这些学生有请假特批的权利,不知情的人很羡慕,却并不知道他们请假是要去做事的,并没有很轻松。
我赶到异能者培训学校时甚至来不及吃饭,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三个猪头在那里鬼哭狼嚎。
岑玉潇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身上还算干净,只不过低着头,手指揪着荆郁,荆郁也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简单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总结来说就是挑衅不成反被打的故事,岑玉潇握着玉佩,声音里满是委屈:“他们说我土包子,还想抢我的玉佩。”
然后那三个猪头,啊不,异能者小学生就向岑玉潇发起挑战,说是若他们赢了岑玉潇,她的玉佩就归他们,输了,他们就把自己的零花钱全部给她。
这不,被荆郁抽得哇哇哭,输了还耍赖,三打一还打不过,挺废物的,我在心里嘲笑,还得是我们玉潇。
在我一番“据理力争”下,那三位小学生的家长没有再追究,毕竟本来就不是玉潇的错,我没要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事情解决了,我带她去学校外面的餐馆吃饭,一路上一人一植物都蔫巴巴的,怪有意思的,我故意不主动说话,想看看她的反应。
谁知直到我开始点菜她都没有开口,“你想吃什么?”我问得随意,想让她放松一点。
谁知道她紧张得眼角泛红,“你不要我了吗?”我这下彻底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心里又气又好笑,还夹杂着一点心疼。
我没好气地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叫我一声‘笙笙’,吃我的住我的,就是我的人了。我季言笙虽然才十几岁,但也知道没有随便把家人抛弃的道理。”
我顿了顿,语气放缓了些,看着她的眼睛说:“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丢就丢的地方。既然来了,就给我好好待着知道不?!”
听到“家”这个字,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有光闪了一下。“所以,别胡思乱想,赶紧点个粥吃,到点该吃饭了!”
然后她点了一碗白粥,店里面最便宜的食物,“你就吃这个?!”我大大的惊讶,同时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的财力被瞧不起了。
别看我现在只是一个初中生,但我父母留给我的钱足够我花到大学毕业,而且每年我还可以领到补助金。
岑玉潇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青菜粥加肉,可以吗?”当然可以,区区十几块而已,我还是付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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