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神,又称“福德正神”、“土地公公”、“土地公”、“土地爷”、“后土”、“土正”、“社神”、“土伯”等,其庙宇则称为“土地庙”、“伯公庙”、“福德正神庙”等,是民间信仰最为普遍的神灵之一。
最早的土地爷是汉代秣陵(今南京)的蒋子文。农历“二月二”是土地公公的圣诞日,也称祭社、暖寿、做众、做牙、社日等。我国南方”二月二“(古时为立春后第五个戊日)仍沿用祭社(土地神)习俗,如在浙江、福建、广东、广西等地区普遍奉祀土地神。为给土地公公“暖寿”,有的地方有举办“土地会”的习俗:家家凑钱为土地神祝贺生日,到土地庙烧香祭祀,敲锣鼓,烧纸宝炮竹,分祭肉,聚众宴饮,奏乐欢娱。
古代把土地神和祭祀土地神的地方都叫"社",按照民间的习俗,每到播种或收获的季节,人们都要立社祭祀,祈求或酬报土地神。从上古开始,社神就成为了祭祀系统中的祀典之神。时至今日,古老的“社神”已有了很多变化,但祭祀土地神的习俗一直保留下来,并随着华人的迁徙,在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也开花结果,落地生根。
这是百度上关于土地神的解说,我们村把土地公叫做“百社公(土话)”那一带都是祭拜土地神,没有其他的神仙。土地神很重要,无论什么节日都可以去土地神前烧香,大事小事都向土地许愿。虽然,大家还是很穷。
实不相瞒诸位,在下正是区区小土地神。
预知前因后果,且听我娓娓道来。
我们村是南方的一个很穷的村落,村里几乎全姓黄,不过也有几户宁姓张姓。小时候上学,发现班里有一个外姓都觉得稀奇。
我叫绵绵,小时候有点皮,还傻大胆。
村里的小孩是放养的,我喜欢跟着阿哥阿姐阿弟阿妹们到处冒险。我们跑到了村里的旧学校玩。
据阿公(爷爷)说,旧学校很久很久以前是村里的祠堂,祖先的牌位都放在这里,土地庙也在这里。后来,伟人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这里就不许大张旗鼓进行祭祀。再后来,十年文〖屏蔽〗革,被打砸烧掉了,到近年土地的神位才移到山坡脚下的壁上,一点遮挡也没有,风吹日晒雨淋。
旧学校在一座小坡顶上,青砖黑瓦青灰色的大门,要几个小孩子一起推才能推开。门上有一道一道凹凸不平的木头纹路,门槛也是,而且很高,我得和小伙伴们互相扶持才能爬过去。门槛左右连着个大石墩,墩上也有一道一道的凹槽,应该是工匠刻意刮的。
走进去是一个方形的空间,四周都有空房子,中间一条青石路延伸向正中央的房间。路的两边有圆形的花坛,不过里面种的是荔枝树,荔枝树很大,和房子一样高大。阳光从树叶缝隙里漏出来,地上是一块一块的影子。房间的大门都锁上了,窗上的玻璃也坏了,和泥块一起掉在黑色的土地上,房间里还有暗红色的桌椅,很大很大。我趴在窗口的洞洞前,还闻到浓浓的烂木头的味道,又阴寒又刺鼻,不好玩。
正房的两侧有一道方形的门,再进去还有一层和刚刚布置一样的房子。就像小说里的后宅。
这里的花坛就不是种荔枝树了,而是两棵茂丹树(村话),开了一朵朵的大红花。
我扯下了一条开满花朵的细枝,围成了一圈戴在头顶上,听到小伙伴们都在一个铁架子高台上呼唤我,我便去了。
爬下来时,却摔了下来,我记得明明踩到了楼梯的。
我躺在泥地上,看着模模糊糊的人影儿,想开口却说不出话。但是我却能看到很蓝很蓝的天空,它离得很远又很近,我还看到了头顶花朵的红色影子还有白云……白云?
我抬起手一抓,居然抓到了。
“诶呀呀,小女娃,放手!”
白云说话了!
“不是白云,是我的头发。”
我面前是一个奇怪的人,他的头发是白的,眉毛也是白的,但是长的很好看,像白云一样。这个地方也一样,白花花的,像是住在云朵里。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摘了我种的花。”
我摸了摸头顶的花叶,丝毫没有辣手摧花的内疚,“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手摸了摸我的头,道:“你也死了吗?”
“死了是什么?”
他怔了一下,笑了,“没什么,你几岁了?”
“四岁,不是!是五岁!”
“叫什么?”
“绵绵。”
“绵绵思远道吗?”
“绵绵思,思什么?”
“呵呵。没什么。”
他往我后背轻轻一拍,“回去吧。以后别再顽皮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他,那白茫茫又来了,快要看不见阿哥。我跑了回去,让他蹲下来,将头顶的花环戴在他头上。
“对不起阿哥,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还摘了你的花。这个给你。”
“给……我?”
我点点头。
阿哥笑了,他说:“那阿哥也送一样东西给你吧。”
“什……么。”
额头被白发阿哥手指戳了戳,戳出了一个红印。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阿哥笑了起来,“呵呵呵咳咳……好了,你还回去了,绵绵。”
以后……就交给你了。
土地神的传说是爷爷说给我听的,然后就突然有了灵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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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土地神的传承,绵绵思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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