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苘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陈槿死死固定住。恐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取代了方才那一刻冰冷的勇气。
陈槿的眼神变得彻底冰冷而专注,像一头被激怒的、只余下狩猎本能的野兽。她不再试图维持任何温柔的假象,动作粗暴而直接,带着明确的惩罚和宣告主权的意味。
章苘的挣扎如同螳臂当车,所有的哭喊、推拒、哀求都被无视,被吞噬。陈槿用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她,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暴怒的印记。床单被撕扯、蹬踹得一片狼藉,甚至被打翻的水杯浸湿了一大片,冰凉地贴在皮肤上,黏腻而难受。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毫无温情的征服。陈槿似乎要将章苘方才那句诘问带来的失控感,通过最原始的方式,重新牢牢地攥回手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才渐渐停歇。
房间里弥漫着**、泪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章苘像被撕碎后又随意丢弃的泄愤工具,瘫软在潮湿凌乱的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石膏花纹,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陈槿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系好丝质浴袍的带子,脸上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冷漠。她甚至还有心情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慢慢啜饮着,仿佛刚才那个暴戾失控的人不是她。
她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片狼藉中失神的章苘。目光扫过她身上的青紫和那被弄湿的床单,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她俯身,竟伸出手,将章苘打横抱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强硬,但比起刚才的暴虐,已然是另一种层面的“体贴”。
章苘没有任何反应,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摆布。
陈槿抱着她,走出主卧,并没有去客房或者其他的浴室,而是走向走廊深处一扇更为隐蔽、需要指纹解锁的房门。
“嘀”的一声轻响,门滑开。
里面的景象,让章苘空洞的眼睛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没有窗户,四壁都是冰冷的特殊材质,隔音极好。房间里没有床,只有各种奇特的、看起来像刑具又像医疗设备的金属支架、皮革束缚带、滑轮……冰冷的金属和黑色的皮革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四周的架子上,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令人眼花缭乱、甚至心惊胆战的情趣用品,有些造型奇特得超乎想象。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装着高清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幽幽地亮着。
房间中央,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连接着投影设备的屏幕。
陈槿将章苘放在房间中央一块铺着黑色皮革的平台上。平台冰冷坚硬的触感让章苘猛地一颤。
陈槿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一件柔软的丝绒睡袍,还算“温柔”地披在章苘**的肩膀上,遮住那些痕迹,动作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控感。
然后,她走到控制台前,操作了几下。
正前方的巨大屏幕骤然亮起。
上面开始播放一些视频片段——主角各不相同,但都年轻美丽,各种姿态都有。她们被束缚着,被要求做出各种屈辱的、取悦性的姿态和动作,脸上带着恐惧、麻木或是被迫装出的欢愉。拍摄角度精准而冰冷,如同在记录实验数据。
章苘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瞬间明白了这个房间的用途。也明白了陈槿所谓的“藏品”,究竟意味着怎样可怕的、物化的掌控。
“看清楚了?”陈槿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威胁都可怕,“这才是我喜欢的方式。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取悦。”
她走到章苘面前,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翡翠绿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只有一种冷静到变态的审视和教导意味。
“你之前那些小脾气,我可以当作情趣。”陈槿的语气甚至称得上“耐心”,“但看来,你还没学会最基本的规矩。”
她的指尖划过章苘苍白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命令:
“现在,好好看着。” “学着点。” “看看别人是怎么服侍我,怎么取悦我的。” “我不希望下次,还需要我用强制的手段,才能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和……职责。”
屏幕上的光影变幻,映照着章苘惨白如纸、写满惊恐和绝望的脸。冰冷的皮革平台,四周泛着寒光的器械,以及屏幕上循环播放的、令人作呕的“教学视频”……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座量身定制的、冰冷而无望的囚笼。
身体的疼痛和屈辱尚未消散,精神上更深的、更恐怖的碾压已然降临。章苘蜷缩在睡袍里,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根本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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