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溪看着包二哥一副不给钱就把她变成肉包子的样子,心头一颤,想跟包二哥商量去破庙拿钱给他,但是包二哥十分有原则地拒绝了。正当没有办法的时候,恰好看见了“小爷”在人群中,将将要从包子店经过,气质一流,使人一眼就看到他。木溪赶紧逃脱包二哥的钳制,扒开人群,冲到“小爷”的面前,结果不知道被谁勾了一下,紧急之下她抱住了“小爷”的大腿。
大抵是真的摔疼了,木溪原本准备假兮兮地挤几滴眼泪的,结果竟然眼里真的蓄满了泪水,眼眶微红,眼泪要掉不掉的,看上去真是一朵被“奸人”暗害的“小白花”形象。
苏子畅真的被这姑娘一脸哭唧唧的一跪给惊到了,之后在“小白花”哭唧唧的控诉和求助时才稍稍的有些回神,在听到“可不可以帮忙垫付一下银子”时她终于回神了。她原本想等着这小姑娘松手以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但是木·这姑娘·溪本来是有些不好意思与难堪的,毕竟当街抱人家大腿这种事确实……嘿嘿。但是在她听到包二哥逐渐靠近的咆哮声时,她下意识地更紧的抱住了这根金大腿。
苏子畅对于这种情况也很是好奇,她实在不明白现在的小姑娘是怎么拥有这么大的力气,从而抱得她连挣扎都不能大幅度的挣扎,不管她说什么都被那姑娘的哭声和诉说声给压下去,那姑娘也一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无奈只能按了按太阳穴替她付了那十几文包子钱。
等到木溪察觉到周围谜一样的情况时,包二哥已经收了钱离开,周围围着三三两两的看客,她摸摸鼻子,耳朵通红地站了起来,十分难堪地对着苏子畅说:“大哥,这次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没带够包子钱,我平常不是这样的,是有特殊原因。你等会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我们上次见面的那个小巷子啊,我去给你拿钱。”
苏子畅看着这个刚刚无赖一样的姑娘的侧脸皮肤有点点褶皱的时候,她眼睛微光一闪,开口道:“这点小钱就不必还了,我看姑娘没有地方去,不如姑娘今日跟我一起,我可以帮姑娘付几日的客栈钱。”
木溪觉得这是个好人,真是天神,心里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然后红着脸开口:“公子真是好人,小女子这段时日确实略微狼狈,但是这样打扰公子也实在过意不去。还是把这包子钱还给公子我才能心安。”
苏子畅发现这姑娘正常起来其实也还不错,又挽留了几次,最后以这几日木溪暂代丫鬟来还包子钱的交易成功的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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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在某客栈的天字号客房门口,还有些困倦的小丫头木溪准备开始她一天的工作了。她站在门外微微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轻轻地敲门,捏着嗓子柔柔(?)地喊苏子畅起床:“少爷,该起来了,今日的太阳特别的暖和,我们可以出去逛一逛。”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内的人身着一袭里衣,长发披散着,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雌雄难辨,若不是心中知晓他是个男子,木溪当真会以为这是以为柔弱清雅的美人儿。苏子畅这才想起他们似乎还存在有“男女有别”这种隔阂,立即抬手捞过搭在桌上的外衫,整理了下着装。
接下来的两日,两人一直以这种“叫醒服务→一起逛街→吃饭→回客栈”的时间线重复着。但是木溪时不时感觉有人在远处跟踪观察他们。
终于在第三天夜里,木溪敲响了苏子畅的房门,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秉烛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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