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本…山姥切……长义?”
山姥切国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哈?原来和‘我’这么…生疏的啊,山姥切殿?”
看似是对峙,实则…
你在默默寻求场外援助。
今天说什么也要保住山姥切长义的脸面,绝对给同振们丢脸!
感谢今天连上了通讯。但一想到有个东西在脑子里监视我的思维就很不爽啊,啧。(银蛇:先生,我听得见。)
[我这么说可以吧?]
【先生,您称呼错了。您应当称呼对方“仿品”,“伪物君”或为对方全名“山姥切国广”】
应该或许…不碍事吧?他好像没有注意的样子。
“…您不该来这里。”
山姥切国广是个本丸的初始刀,从头到尾一直都在的家伙。
没被替换掉真令人是意外啊。
而且…没记错,这振山姥切国广极化了哦?以这种模样来见我嗯,真是有恶趣味啊,审神者。
还是说…是山姥切你自己的打算呢?
“可我还是来了?怎么,藏着这样的事…怪不得赝品只能是赝品啊,山姥切殿。”
山姥切国广默不作声。
他静静地看着山姥切长义,一种十分复杂的神情。
你很难说,就感觉是那种好像家里养的猫已经死去,突然有一天又出现你面前,而且还是不听你的话和之前一样把自己搞的一身伤…
有点奇怪的比喻,你被自己的想法有些逗笑了。
如果是长义也不应该是猫啊。你想。
但,这个眼神真的很不爽呢…啧。
“你在透过我看谁,山姥切国广。”
“我可不是谁的替代品啊,赝品君?”
011.
【先生,这里之前来过一振山姥切长义,但碎刀了。】
??[之前?]
【我的权限被限制了。十分抱歉,先生。】
所以,为什么不早说啊…
你是那种明明知道对方难过还非得上去让对方难过的人吗?
你不是。
你不希望谁因为你的问题而受伤。
更何况现在还是被监视着啊。
你隐晦地瞥了一下这振山姥切国广的状态。
讲真的你是一点也不想抬头看他。
真的很想砍掉呢,哎呀,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呢。
这么肮脏的东西。
如果被时政那边知道估计还更忙的不可开交吧?可能要进行大换血了,明明好不容易才快结束了啊。
这可是黄昏,你完全不想再回到黑夜呢。
在确认目前这振刀是被审神者操控着的后,你完全不想演了。
但是,蛇给你投了炸弹。
【先生,山姥切国广他一直都看得见。】
这就是为什么你还要和这振刀演苦情戏码的原因。
情是真的,苦也是真的。
原来山姥切殿的躯体还有生理反应,就这么…
这么…
哎?!!
不是吧,真哭了。
你,山姥切长义感到了手足无措。
山姥切国广的哭是无声无息的,就连当事人也没意识到自己哭了。
这个审神者估计是认为脸上有什么伤崩开了而已。
完全没有意识到。
可我明明不是山姥切长义,为什么会感到心痛呢…
而你,山姥切国广,又是在为什么哭泣呢?
这可不是你啊,仿品还不至于脆弱到这个地步吧?
(写的越来越奇怪了,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好难写,好多地方都感觉莫名奇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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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长义与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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