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造反失败了。
穿越一场,系统跑了,皇位没争到,如今还沦为阶下囚,真是失败透顶。
关在天牢才半日,就被抓去审讯。现在我的眼睛被黑布蒙上,身体被按在一个木架子上绑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两侧。
有脚步声来了。
我很紧张,很害怕,但是我不能示弱。
“你是什么人?”我平静地问。
那人没有理我,还在靠近,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颈边。
“我认识你吗?你想知道什么?”我有点急了。
那人发出一声嗤笑,他一开口,我一下就知道他是谁了。
那人软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主人,你当然认识我啊。”
是虞珩。
当年,我把他抓过来关在我的璃王府里,折辱了一年半。
现在他得势了,他选对了主人,一定会狠狠报复我。
“呵,原来是养不熟的狗奴才,又来给你主子当狗了?”因为死心,我开始逞口舌之快。
“小主人还是这样,贯会让奴家伤心。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语气轻飘飘的,一点也不伤心,甚至带着兴奋。
我听见烙铁滋滋的声音,扭了两下身体,完全被固定在这个木架子上。
“小主人,是想让我把它按在你的这里?”
他的指尖划过腰际的囚服。
“还是这里?”
又流连在胸口上方。
我害怕极了,可能身体都有些发抖,这怂样完全被他看在眼里。
他惋惜一般说:“都不合适。小主人是这张嘴最该罚。”
他的手开始捏我的下巴,我怕他把烙铁塞我嘴里,死死闭着嘴,可他的手指如同铁钳,强势地撬开我的防御,屈辱的津液无法自控地顺着嘴角滑落。
“啊……唔……”
有东西塞进我的嘴里,却不是烙铁,是一个温暖柔软而极具侵略性的触感。
他在做什么?!
无边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恶心。我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满眼眶。
“滋啦”一声,是烙铁被扔回火盆的声音。虞珩双手捧住我的脸,固定住我所有的挣扎,开始专心亲我。那个吻变得更深,更缠绵,带着一种惩罚与占有的意味,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我被他堵住口鼻,亲到头脑发昏,几乎缺氧。
他终于松开时,我还在失神,瘫软在刑架上大口喘息,意识一片空白。
他就在这个时候,揭开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
虞珩银发流泻,凤眸狭长,鼻梁高挺,薄唇被我咬出血迹,像是刚吸食完人血的绝美精怪来惑乱人世间。
我溃不成军,泪水和口水狼狈地淌了满脸,全被这个曾经的奴看见了。
他的眸子里是我看不懂的可怕深渊:“小主人,你这样好美。”
我被男人亲了,还是被他亲了,我非常恶心,想吐。我想了就做了,开始歪着头干呕。
他果然被我激怒,捏住我的下巴,声音依旧柔柔的,却带着疯劲:“你要是敢吐,我就让狱卒再也不给你母妃送饭。”
我吓得不敢再挑衅他。现在身份对调,我对他毫无办法,他却能轻易拿捏我。
我只能冷冷和他对视,胸口起伏。
虞珩见我这样,快爽疯了,他的眼尾都在发红。
他又捏着我的下巴,开始亲我。
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再次松开我,迷离地看着我们中间的暧昧银丝。
“换个人审我!来人,换个人审我!”我要崩溃了。
他欣赏我的崩溃,再次覆了上来,缠缠绵绵的,语气都放软了:“乖啊,奴家现在是丞相。奴家要审你,没人敢来的。”
这个审讯过程很漫长,我的嘴唇变得红肿破皮,牢门外传来狱卒急促的声音:“丞相,陛下急召!说是边境有变,与陈将军有关!”
陈将军,是我的舅父。他们这样折辱我,舅父不会放过他们的。
虞珩的动作顿住,眼底的迷醉瞬间被冷厉取代。他捏了捏我的下巴:“小主人,你的救兵来得真不是时候。我们晚点继续。”
他解开绑住我手腕的绳子,把我挣扎到红肿的手腕放在手里把玩,语气怜惜:“呀,小主人细皮嫩肉,都磨破皮了,看着都心疼。”
我冷眼看他惺惺作态。
“不要反抗我,就不会这样受伤嘛,知不知道?”虞珩接着缠缠绵绵对我说。
他把我放下来,脱下自己的狐皮外袍想给我披上,我后退一步躲开了。
“小主人要是想让大家都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大可以拒绝奴家的好意。”他眨眨眼睛,看起来很无辜。
我这才发现,囚服早被他揉烂了几处,现在我嘴唇红肿,衣衫破烂,外面关着的都是我的属下。
我一把夺过他的外袍,披在身上。
他满意地笑了,把我送回关我的牢笼。
我蜷缩在角落,隔壁关着的是我的心腹小将军段雪城。
段雪城关切的声音传来:“王爷,你怎么样了?我看见那个小畜生了,他对你做什么了吗?”
我说不出口,摇摇头,想到他看不见,我哑着嗓子回应:“没有,我还好,就是有点困。”
我倒在稻草上,造反的失败,虞珩的折辱,让我难受极了,我很快陷入昏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处一个充满甜腻香味的马车。
睁开眼睛就看见虞珩放大的俊脸。
他又想亲我。
我别开头,躲开他。
虞珩的吻落空,他的唇擦过我的耳边,湿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虞珩像是被我的样子取悦了,不怪罪我的躲避,反而低低笑了起来:“小主人,你醒啦。”
“你要带我去哪里!”耳朵被他气息拂过的地方痒得厉害,连带着我的声音都透着一股虚软无力。
“接小主人回家呀。”他手臂收紧,将我更深地环抱在怀里,指尖恶劣地刮了刮我敏感的耳垂,“本来想过几日再接您出来的,可一想到天牢里连个沐浴的热水都没有,怕委屈了小主人,这才提前了。您说,我对您好不好?”
我想从他怀里挣脱开,却发现浑身无力。
那股甜腻的香味不断涌入我的鼻腔。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力气呢!”
我从他的瞳孔里清晰地看到我狼狈的倒影。
他语气轻松:“只是一点让您安分的香,免得小主人再伤着自己。放心,不会伤害身体的。”
他开始专心玩我的耳垂,我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他新得的玩具,这种屈辱感快把我逼疯了。
马车终于停下来。他抱着我一步一步下去,我抬头看了眼牌匾,是丞相府。
一排婢女小厮恭迎他回府。他就在跪着的一地人面前,抱着我走向深深的庭院,我看见大门在我身后被合拢,外面的景色离我越来越远。
我攥紧他的衣袖,问:“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没有那个熏香,我的力气渐渐恢复,抬脚就要踹他。
他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小主人要是反抗我,知道后果的。我舍不得欺负你,可不会对牢里的人手下留情。”
我只能任由他抱着,路过了所有的婢女小厮,他们都知道我这样曾经金尊玉贵的璃王殿下被他们丞相抱在怀里走了,毫无尊严。
把我放下的时候,他摸了摸我的脸:“小主人,你好爱哭。”
我不知道自己又流泪了,我不想这样。
几个婢女在房里放了一个很大的浴桶,虞珩欺近我:“小主人是想自己洗,还是我伺候您洗?”
“你滚开!你滚开!”我受不了了,破口大骂。
虞珩后退了两步,却双臂环胸,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有洁癖,每天要沐浴,他知道的。温热的水汽和皂角的清香不断诱惑着我。
可是他在这里,我不愿意脱衣,我们就这样耗着。时间在寂静中流逝,我在强烈的羞耻感中煎熬,与他进行着无声的对峙。
我被关了一天,很是疲惫。胃里空空如也,精神更是濒临崩溃的边缘。对峙的气势也弱了一截。
终于,他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想看我,但是终于把他赶走了,他没能如愿看到就好。我滑进浴桶,头脑混乱。
虞珩想要的东西,向来是不得到不罢休的。
这几日,他把我安排为他的贴身小厮,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给他干一些简单的活。
比如现在,我在给他研墨,他在回复折子。
他一点也不避讳我,我就趁机偷看他的折子。
他们管这叫清算逆党。
虞珩每动一下笔,朱红色的印就宣判了一个结局。
他状似无意地将一份奏折推到我面前,正是弹劾我舅父边关守将陈将军的折子。“陈将军有异动啊。小主人,你说,我是保他,还是顺势而为?”
我动了动嘴,他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把折子放到一边,先处理其他的。
朝中我的人被一点一点揪出来,罢官,甚至流放。
我恨不得一砚台砸死他。
一个小厮跑进来。
“主上!陈太妃在狱中闹自尽,现在生命垂危。”
我研墨的手一顿,墨水洒了一桌,弄脏了他辛苦批阅的折子,也弄脏了他的衣袍。
虞珩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烫金边的骚包衣服,一大滩墨渍很难看,他的脸色也很难看:“去,备水。”
小厮得令下去了,很快,几个婢女搬着大大的浴桶放到书房。
门被关上,只剩下我和虞珩两人。
我求他:“能不能给我母妃请个太医?”
虞珩再次欺近我,我忍着不去闪躲,他勾起我下巴的时候,我甚至主动闭上眼。
他嗤笑一声。
“这么想被我亲吗?”
我不去理会他的羞辱,却还是浑身颤抖。
他好像欣赏了一会。我的眼睛尽管闭着,也能感觉到火热的视线流连在我的身上。
更让我悲愤的话随之而来:“脱给我看。”
我睁开眼,终于掩饰不住我的恨意。
他的眼神里是我读不懂的疯狂,快要把我撕碎,他红着眼尾说:“你脱的越干净,你母妃的病,就好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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