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闻珥想到了——乐也演技炸裂,嗖的变狼人了。
只是她是变异过了头的狼人,喊叫声跟他们这种一般的狼人不太一样。
超级恋综嘛,加点搞笑和恐怖的剧情没问题。
“哈哈……”闻珥当即就张大可爱的嘴巴,开心地笑出来了。
小乐呵的演技不太行啊,狼人明明是嗷嗷叫的。
乐也:“啊啊啊啊!”
血咕嘟咕嘟地从断肢流,恐怖地染红洁白的床单,还顺着上铺的坡度,往下铺流动。
封瑫扶额:“……”
小笨蛋一定以为他聪明极了。
全场只有我一个人看破了。
想笑,并且不需要忍着。
“哈哈哈……”封瑫也笑了,纯属是在笑闻珥。
而封瑫一笑,闻珥更是认为他想的乐也变成狼人是真的。
乐也:“……”
都那么高兴,给我在伤口上撒盐是吧。
封瑫不全是看笑话的,担当大任的也是他。
他有序地从麻皮袋子里掏出百药齐全的小药箱,快速抽出水蓝色的止血带拧紧,止住乐也大动脉的血。
“短时间内死不了人。”
一等封瑫包扎完,闻珥凑上来,小脸粉扑扑的问:“这是真的吗?看着好逼真哦?小乐呵,你要叫小苦呵了。我能摸摸你白花花的骨头吗?”
乐也:“啊啊啊!”
小哥哥,你踏马的在说什么啊!
你的脑浆是不是比别的人白啊!
封瑫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瞅见闻珥探究的神情。
小笨蛋还是起疑心了。
坏事了,要露馅了。
乐也本来要疼得昏迷,因为闻珥的这句古里古怪的话,而瞬间清醒。
她诧异地张了张口。
但她只觉得闻珥不太对劲,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疼痛又马上剥夺了她的注意力,因此她没有说出来话。
封瑫的薄唇勾出个弧度,懒懒地轻声回答:“当然不是真的啊。”
下一秒,封瑫倾倾身,做出类似半抱着闻珥的姿势,强健的手臂绕到闻珥的背后。
“我爱你才是真的。”
封瑫说了句骚话,用柔软的指腹,轻飘飘地点了点闻珥雪白的长脖子,将闻珥麻溜地放倒。
在神的力量之下,人能做的,只有对被摆布的接受。
封瑫单手捞住昏迷的闻珥的窄瘦侧腰,随手一投掷,把他丢在B下铺。
“宝贝,乖,午睡的时间提前了。”
闻珥无所直觉地昏着,乖极了,嘴角微微上扬,浓又密的眼睑垂下幽暗的阴影,脸蛋的粉色未散,比任何活力四射的时候,都像个恬淡的小天使。
“啊啊。”闻珥还无意识地嘀咕着,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
可能是梦到他也变成变异狼人了。
封瑫望着闻珥白白软软的脸蛋,心里跟猫抓似的,手欠儿了,想动动闻珥,又不想惊动闻珥。
他便以指代唇,似是一道过重的清风,点了点闻珥的鼻尖。
骤然,黑亮的长发从肩头披下,洒满闻珥一身,仿佛一张捕捉的黑网。
封瑫默默地盯着闻珥的额头,神识一恍惚。
他记起来了。
久远的年代,他也是茹毛饮血的肉食动物,拆骨碎肉的事,他没少干。
没办法,饿啊,贪啊。
美美和售货员大妈爱喝血、吃肉的坏习惯,还是遗传了他了。
好几万年过去了,他都渐渐忘记了,他还有那么凶恶残暴的一面了。
乐也:“啊……”
我在这疼着,你还在秀恩爱。
还有瓜子弟,你是睡着了吗?
我喊的那么起劲,你给我睡着了?!
瓜子弟抖着手,玩着俄罗斯方块:“……”
勿call。
封瑫念了几句《心经》静静心,忍下想把闻珥吃了的贪欲,给闻珥盖好被单,直起身来。
睡吧,小笨蛋。
单手插着兜转过身,封瑫背对着闻珥,挂着幽暗的笑容,盯着疼得汗泪直流的乐也。
“下一个,轮到你了。”
乐也:“……啊啊啊!”
咋的,小哥哥,想毁尸灭迹?
我是不是应该安静点?
妈妈呀,除了你,没有人会在乎我……
封瑫示意乐也别紧张,他助人为乐道:“我送你出去,只要有人接应,你就能出去。”
乐也环顾四周,苦涩地说:“不能出去,出去了就不能再参加了。”
封瑫疑惑地问:“为什么还要参加?想你老娘再为你痛死一次?只知道有恋母情结,没想到还有虐母情结。哦,虐母应该叫恋父吧?或是厄勒克特拉情结?我靠!真应该要小笨蛋听听,我居然能把厄勒克拉特完整说出来。”
乐也:“……”
你的脑回路是不是人的??
瓜子弟摇摇头,终于吭声了,说:“哪有人接应?”
封瑫目视前方,说:“接应的可以不是人。”
啪啪。
封瑫装逼地举起双手,拍了两下。
嗖嗖嗖——
大肉虫还是那副红娘的样子,学着七鬼的招数,从地底往上冒着钻出来。
一出来,大肉虫红娘彬彬有礼说:“在下为您服务。”
乐也:“……”
你不是红娘吗?
这怎么又变成土地婆婆了?
封瑫咧开嘴笑,下齿的一颗锐利的食肉尖牙微露,“行,接应的人来了,你上路吧。”
乐也其实挺怕的。
最近有很多丢器官的人,她害怕一去,丢的就不是一只脚了。
大肉虫红娘实在是太古怪了。
此时,从侧边走来走路一摇一晃的眼镜男。
他来到1号隔间,冷漠地扫看鲜血染红的床单,推推眼镜框,说:“也算我一个。我晕车,玩了一局牌上火了,腿病复发了,坐不下去了。”
眼镜男的状况也不太好,他肤色原先比较黑,现在都变得白惨惨的了。
封瑫笑着,双臂飒爽地扬起,“行,一左一右,累不着人。上吧。”
眼镜男侧看昏着的闻珥,问:“超级1呢?”
封瑫退了几步,挡住闻珥,歪着头道:“他玩累了,不去。”
眼睛男:“……”
这是谎话。
闻珥这货死也不会玩累的。
瓜子弟拿出火车路线图,说:“还走不了,得等到停车。”
眼镜男:“还用多久?”
瓜子弟:“半个小时。”
大肉虫红娘问出关键的问题:“七鬼哥哥怎么办?”
乐也眨眨眼,问:“你叫他七鬼哥哥?”
大肉虫红娘:“我很小,不能叫七鬼哥哥吗?大乐呵姐姐。”
乐也望着体型貌似是四十多岁妇女的大肉虫红娘,说:“……可以。”
封瑫甩了个响指,“七鬼好办——换票。”
换票?
对!
K4916再怎么说,也是一辆火车。
换票完全可行。
换票之后,乘务员自然就换了。
天才!
封瑫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他的车票,又把手钻进被子里,摸出闻珥放在胸前的车票。
“给。”
封瑫没多想,把他的车票给乐也。
乐也正要接过时,封瑫猛然收了手,微妙地看着闻珥雅静的侧脸一笑,说:“给你这一张。”
封瑫把闻珥的车票给了乐也。
他自己的车票,则给了眼镜男。
服饰立即更换。
乐于和眼镜男成乘务员了。
而封瑫穿上了眼镜男的休闲服,松松垮垮的状态,慵懒居家风的帅男人。
闻珥则穿上了乐也的及膝连衣裙。
一群人马上意识到了,朝封瑫竖起拇指,一同望向昏在被子里的闻珥:“……”
呃……
好像看看啊。
闻珥躲在被子里昏得挺香,半点没发觉他的半截腿变凉快了。
一等乐也下了A上铺,封滔立马把闻饵连人带被子丢上A上铺。
直播间:
傲娇腐女:[靠!0号是阴暗逼,明白他为什么给乐也闻珥的票了,他在为他自己谋福利。靠靠靠!我爱看死了!]
小帅而已:[妈妈呀,想着小一一当着我的面换上了漂漂亮亮的裙子,我的鼻血就要冒出来了。]
……
半个小时后。
火车停车——13:18,宝鸡站。
眼镜男自顾不暇,发起高烧,隐隐要倒下,靠他不如靠乐也单腿蹦。
幸好大肉虫红娘力气大,直接背着乐于,单手架起眼镜男。
封瑫拖拉着一双拖鞋,两手揣着口袋,懒懒散散地跟着三个人,大爷遛弯般说:“我跟你们去火车门,在车门前换回车票。”
“你不是乘务员,会被砍的。”
眼镜男说完,才发现脑子烧糊涂了,竟说了蠢话。
妈的,这男人强的过分,为他担心纯属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七鬼准时出现,手握镰刀,目视前方,把倒退着走冲他吐舌头的封瑫视为臭空气。
跟这傻雕一般见识,到最后丢人现眼的还是他。
因为他打不过。
乐也被大肉虫红娘背着,路过七鬼身边时,跟他谈了一个眼神的恋爱。
忧伤痛苦的少女。
无悲无喜的恶鬼。
眼神接触的那一刹那,心华盛开,又极速凋零。
“后会有期,小乐呵女士。”七鬼垂下斗笠,黄沙盖着他的一只眼,那道印着杀的飘带幽幽荡起,猩红的字眼灼人眼。
乐也:“……”
虽然很想,还是别了吧。
乐也忍着痛,微笑的双眼含着点泪光,道:“谢谢……”
直播间:
半截的诗:[呃……嗯……嗨……感觉乐也和七鬼这一对也能磕一磕的。]
遇到你:[没错!一眼万年的感觉,还带点人鬼殊途的凄美感。]
星期天嫌弃你:[别了,小乐也的确是有心,但她不是恋爱脑,更怕镰小哥扰乱她的正常生活。而镰小哥还号称镰海王,他对待女士都很温柔,问就是镰小哥思娘心切。]
……
赫本的猫:[星期老兄在说什么呢?]
初初:[不知道啊。]
睡眠艺术家:[那就别理他,继续磕‘七乐’,我同人图都有构思了,给你们讲讲啊……]
星期天嫌弃你[……这年头已经没有正经人了吗?]
往南走:[有谁在意小乐呵的脚没有了吗?(惊恐脸)]
歪歪:[对了,镰小哥是能看到我们发的弹幕的。]
……
封瑫觉得不是滋味。
一是自家的娃长大了,但不是一个人,一生被把控,一身染尽血腥。
二是滚一边去啊![超级有钱]是他和小笨蛋的cp主场。谁都不许跟他俩抢风头!
坚固的火车门被有脾气的封瑫侧着身,一拳暴力打开。
一边的三个人嗅着汽油味,傻了眼:“……”
幸好我们为人老实,没有招惹他。
“快走。”
大肉虫红娘背着乐也,胖胖的胳膊夹着眼睛男,跳出火车,站在站台上。
她把乐也和眼镜男的车票丢给封瑫,再朝七鬼和封瑫挥手告别,“再见,七鬼哥,再见,人中大师。”
“再见,吴平安妹妹。”七鬼叹了口气,挥了挥镰刀。
直播间
铁锹小姐:[靠!那丑不拉几的红娘是老公的妹妹啊!]
不吃泡面:[感觉怪物们也有很多八卦可探啊。继续关注零零,感觉能挖很多小料。]
……
小冻梨:[怪物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一一。喂喂,588号(瓜子弟),掀开被子,给我看一眼穿花裙子的小一一呀。]
匿名的心事:[一一是零零的!谁都不许看。]
打开天窗说脏话:[也让你看一眼。]
匿名的心事:[好吧……我可不是为了我一个人才同意的。快,给我看一一穿小裙子!!!]
……
大肉虫能乖乖带乐也走,是因为封瑫又给她一个关于她娘的线索。
一走出火车站,大肉虫把乐也和眼镜男送往超级大厦里的[超级医院],就躲在幽暗的下水道中,担惊受怕地把浸满手汗的破糖纸拆开。
呼呼……
花费了几秒钟做好心理建设,她猛地一看。
当看清那一行字,她开开心心地笑了。
紧张的心情消散无踪。
糖纸上写着一行字:兄弟姐妹之中,就你长得跟你老爹小时候最像。
长得像娘,对大肉虫可是一件光荣的事。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需要为身材容貌焦虑了。
封瑫不知道,他写的这句话,这让大肉虫自信心膨胀到快爆炸。
怪物窝聚会时,大肉虫对一众兄弟姐妹们耀武扬威,自封是皇太女,还指手画脚让兄弟姐妹们为她服务。
她自然是遭了一顿毒打,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但大肉虫半点不失落,把封瑫给她的小纸片视作前进的动力,反而奋发向上,越战越勇,终于……快被打死了。
*
封瑫背着双手,吹着口哨,期待地捏着两张票回到7号隔间。
他给了瓜子弟闭眼的手势,侧身挡住门边,哗地一下,掀开盖在闻珥身上的白被子。
哇哦!
被子里是他漂漂亮亮的小笨蛋啊!
闻珥又高又瘦,一米六几的人穿的裙子在他身上很小,但更骚了。
他横着躺在那儿,无知无觉,就像是在诱惑人一样。
外露的皮肤白皙,一截锁骨清透,瞧着十分可口。
小腹扁扁平平的,随着闻珥的呼吸,如浪微微起伏。
腰线细又韧,一截被裹着的玉骨似的,薄薄的布料隐隐要破开。
哇!
什么样的小笨蛋都好爱呢。
“花姑娘”小笨蛋更有不一样的风情呢。
“老子成变态了。老子特爱看这样的小耳朵。”
封瑫红着一张俊脸,笑得合不拢嘴,来来回回欣赏着闻珥穿短裙的模样,迟迟不还给闻珥B下铺的车票。
双目跟个扫描仪似的,从上到下扫看着闻珥。
“嘶溜……嘶溜……”
嘴角还流着涎水,往上直勾着,都快勾成大尾巴狼的表情了。
瓜子弟背对着封瑫和闻珥,望着墙壁狂挤眼:“……”
即使没有看,但感觉也要长针眼了。
直播间:
黑了。
封瑫一个人的福利,怎么可能让别的人看到。
鲸鱼:[咋回事?咋黑了,我咋什么都看不见了?]
第五页的你:[官方,官方出来,怎么黑屏了。]
阎罗王:[少儿不宜,暂时黑屏。]
等月季开:[大人!我要看小一一。]
秋山落叶:[快点亮屏。求大人!]
……
小脾气:[抗议!]
耳机里的歌:[抗议!]
……
闻珥能吃能睡,等到醒来,已经西山圈红日,十八点多了。
票早就换过来了,闻珥对穿小裙子的事,自然是一无所知。
瓜子弟被封瑫警告了一句,没胆子,也没那个闲心告诉闻珥。
封瑫正在A下铺浅眠着,当闻珥醒来时,封瑫被惊动,也甩着长发醒来了。
闻珥揉揉小脑袋瓜子,带着点嗡嗡的鼻音问:“哥啊,我怎么晕了?”
封瑫胡编乱造:“晕血会传染,你传染到我的晕血了,所以晕了。没事,你还是萌男的。”
闻珥撇着嘴:“你别欺负我读书少,晕血根本不会传染。混蛋,实话交代。”
“没骗你,我的血比较特殊,因此我的晕血会传染。”
封瑫拿出来一根随身带的针,在指腹一扎,流出了一点淡金色的血。
闻珥:“!!!”
哥是大罗神仙!
封瑫得意道:“信了吧。”
“信了信了,哥,我晕血还没过去嗳,”闻珥跳到封瑫铺位上,靠在封瑫怀里,说:“快快快快,给我你爱的依靠。”
封瑫欢欣地抱住他,“尽情依靠哥吧。”
闻珥点点头,拿起封瑫的手指,在领子上擦擦封瑫指腹上金色的血,然后问:“亲爱哒,你有没有在我晕的时候,占我便宜呀?”
封瑫:“……”
啧,怎么说呢?
我把你视奸了百十来遍?
而你看起来还挺享受。
这话不能说,绝对会被削成骨灰泥。
封瑫故作羞涩地说:“占了一点……”
闻珥晃晃白脖子,仰着头说:“怎么占的,哥,你再给我表演一下吧。”
论撩,还是闻珥这货会。
封瑫一愣,说:“好。”
他望着闻珥的鼻尖,这一次没有再以指代唇。
封瑫的双唇如同春日轻柔的羽毛,缓缓靠近闻珥,温柔地碰触了一下他的鼻尖。
一丝丝凉意与无尽的暧昧,弥漫开来。
闻珥的黑浓的睫毛颤了颤,心底的涟漪搅动着,印出清晰的封瑫一名。
一吻散去。
一名经久难散。
两人同时都觉得磕嗨了,晕晕乎乎的。
瓜子弟:“……”
长针眼了。
直播间:
全变成变异狼人了。
[啊啊啊!]
……
闻珥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乐也来了,望向上铺,又问:“小乐呵是走了吗?”
“嗯,她退出游戏了,她还给你拍了张照片。”封瑫扬扬手,“快。”
瓜子弟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机,打开图片,给闻珥看一张乐也的照片。
拍的是乐也的全身照,她站在7号隔间内微笑,能看到她的双脚都是完好无损的。
闻珥:“挺好的。”
等闻珥看完,瓜子弟快速收走手机,删除这张照片。
封瑫咧着牙花子,光明正大地喜。
小笨蛋很好骗,简单的P图都没识破。
闻珥疑惑:“……”
总觉得这货在坑我,但一言一行没有丝毫毛病啊。
还没歇一口气,那边又来了个找过茬的熟人——那位发箍妇女。
闻珥坐起来,指着她,凶凶地问:“我的地盘,大姐,你又来干什么?”
发箍妇女放下手提的背包,率先开口,说:“歇口气行吗?”
“行。”闻珥化身小天使,递给她一瓶喝不完嫌重的水,“给。”
发箍妇女接过水,喝一口,说:“这里也是我的地盘了。”
她的地盘了?
闻珥与封瑫对了对眼,想到了一点,但还是问:“凭什么这么说?”
发箍妇女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张车票递给闻珥。
闻珥接过来看了看,票上印着:软卧 06车厢 7号隔间 A上铺。
这不是原来乐也的票吗?!
闻珥低头说:“哦……小乐呵的位置缺了,因此你能来了。”
发箍妇女:“是的,她下车了,我便补票了,从原先的上铺补成了这里的下铺。”
“牛。”封瑫为这机智的大姐点赞。
闻珥往发箍妇女身后瞅瞅,问:“你的孩子呢?”
既然是自己人了,那她的孩子就是自己的玩具了。
孩子还是很好玩的。
闻珥喜欢哄着孩子们喊他大天使长,以满足他单纯的虚荣心。
发箍妇女摆摆手说:“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卖惨人设的道具。”
闻珥:“……”
哦,道具姐。
发箍妇女是干实在事的人,才和闻珥握握手,成为7号隔间的一员,就开始准备忙起来。
“K4916是个玩家自主性很高的副本,咱们得行动起来。说说看,你们的安排。”
闻珥拿出指点江山的气势说:“我们的安排是,下一步:进击车厢,让上铺你和588号也变成乘务员。”
发箍妇女鬼祟一笑,说:“不错,跟我想的对上了。”
“就是这样,越热闹,越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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