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霆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熊熊燃烧的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那你倒是给本王解释解释!若你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王无情!”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那巨大的声响仿佛能将屋顶都掀翻。
花澄喊道,声音几乎要冲破喉咙,带着无尽的悲愤:“我解释了您也不会信!您早已在心中给我定了罪,我说什么都是徒劳!”她的面容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胸口剧烈起伏,那急促的起伏仿佛是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的外在表现。
阮云霆说道,语气中满是恼怒与质疑,那质疑犹如一把把利剑直刺花澄的心房:“你这副态度,让本王如何信你?本王给过你机会,可你却如此不知好歹!”他紧皱眉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那跳动的青筋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
花澄咬着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那殷红的血迹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具象化:“王爷,我在您心中就如此不堪?我对您的一片真心,您难道从未看见?”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哀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泪水仿佛是决堤的洪水,随时都可能倾泻而出。
阮云霆厉声道,声音冷酷无情,仿佛能将周围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本王不信!你莫要再巧言令色,妄图蒙混过关!”他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决绝,那决绝的神情仿佛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
花澄的眼中泛起泪花,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颗颗晶莹的泪珠砸在地上,仿佛是她破碎的心:“王爷,您太让我失望了!我原以为您懂我,信我,可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悲戚,身体微微颤抖,那颤抖如同寒风中孤立无援的落叶。
阮云霆吼道,整个人如同被激怒的狮子,那愤怒的咆哮仿佛能震碎山河:“失望?本王才对你失望至极!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让本王的颜面何存!”他的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那屋顶上的瓦片似乎都在这吼声中瑟瑟发抖。
香菱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声音都带着哭腔,那哭腔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王爷,王妃她不会做这种事的,一定是误会。求求您,王爷,您再好好查查。”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来,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阮云霆瞪了香菱一眼,眼神凶狠得让人胆寒,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能将香菱瞬间吞噬:“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再多嘴,连你一起罚!”
花澄抹了一把眼泪,那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干净,源源不断地涌出:“王爷,既然您认定是我的错,那要杀要剐随您便!我花澄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您的责罚!”她挺直了脊梁,一脸的视死如归,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向命运宣战。
阮云霆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那威胁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你以为本王不敢?哼,莫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花澄倔强地抬起头,目光毫不退缩,那坚定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您有什么不敢的!我花澄今日就算死,也要死得清白!”
阮云霆气得甩袖而去,那衣袖带起一阵狂风,狂风呼啸着席卷了整个庭院:“好,好得很!你就好好在这反省!别以为本王会轻易饶了你!”
花澄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那哭声凄惨无比,仿佛能让天地都为之动容:“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她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地面,那无力的捶打仿佛是她对命运最后的抗争。
香菱扶起花澄,声音哽咽,那哽咽中饱含着对花澄的心疼:“王妃,您别哭坏了身子。不管怎样,香菱都会一直陪着您的。”
花澄哽咽着说:“香菱,连王爷都不相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世间的温情于我而言,都如那镜花水月,虚幻不实。”她的声音沙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那泪水划过她苍白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憔悴不堪,犹如一朵在狂风暴雨中凋零的花朵。
香菱安慰道:“王妃,您别这么想,一定会真相大白的。老天有眼,不会让您受这等委屈。”香菱的声音轻柔而急切,眼神中满是心疼,轻轻地拍着花澄的后背,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过了几日,阴雨连绵,细密的雨丝如同一层厚厚的帷幕,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花澄在房里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雨幕,眼神空洞无神,那空洞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这无尽的雨幕,看到那遥不可及的希望。
香菱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王妃,王爷这几日心情也不好。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这连绵的阴雨,挥之不去。
花澄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那可悲的命运:“他心情不好?哼,是在气我给他抹黑吧。我在他心中,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脸色苍白如纸,那苍白的脸色与这阴暗的房间融为一体。
香菱说道:“王妃,也许王爷只是一时被气昏了头。等他冷静下来,定会想明白的。您可千万不能放弃啊。”香菱的眉头紧蹙,试图说服花澄,那紧蹙的眉头仿佛是她内心焦虑的体现。
花澄说道:“他若心里有我,就不会如此轻易相信那些谣言。我对他的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怨,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那衣角都被她绞得皱巴巴的。
这时,门外传来阮云霆愤怒的声音:“花澄,你出来!今日你必须把话说清楚!”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这压抑的宁静。
花澄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不出去,没什么好说的。您既然已经认定了我的罪行,又何必再来质问我。”她抱紧双臂,瑟瑟发抖,那颤抖的身躯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阮云霆推门而入,气势汹汹:“你当真不打算解释?本王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却如此冥顽不灵!”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那扭曲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花澄别过头,倔强地说道:“解释?我说了您会信吗?在您心中,我早已是个不知廉耻的罪人。”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丝不屈,那不屈的神情仿佛是她最后的尊严。
阮云霆说道:“你不说,本王如何信?难道要本王凭空猜测你的心思?”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那暴起的青筋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让人触目惊心。
花澄喊道:“那您就别信!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受够了您的怀疑和指责!”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出来,那愤怒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阮云霆皱眉道:“你这脾气何时能改改?总是这般倔强,能解决什么问题?”他无奈地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烦躁,那烦躁的神情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驯服的野马。
花澄说道:“我就这样,受不了您别来!反正您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她怒目圆睁,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泪水如决堤的江水,汹涌澎湃。
阮云霆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本王无情!”他的声音略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那威严如同泰山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花澄说道:“那好,我告诉您,那天我在花园只是偶然遇到一个问路的人,说了几句话而已。我清清白白,行得正坐得端,哪曾想竟被传成那般不堪的模样!”她的眼神坚定,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怒,那委屈仿佛深不见底的潭水,愤怒则似燃烧的烈焰。
阮云霆半信半疑,目光中透着疑虑:“当真如此?莫不是你编出的借口?”他的目光在花澄脸上来回审视,试图找出一丝破绽。
花澄怒视着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爱信不信!我花澄对天发誓,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气得浑身发抖,那颤抖的身躯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极度愤怒。
阮云霆沉默片刻,神色有些尴尬:“若真是如此,倒是本王误会你了。是本王一时糊涂,没有查明真相便来质问于你。”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脸上的尴尬之色愈发明显。
花澄冷哼,声音冷冰冰的:“现在知道误会了?晚了!我所受的委屈,所流的眼泪,又岂是您一句误会就能抹平的?”她转过头去,不再看阮云霆,那倔强的背影仿佛在表达着对他深深的失望。
阮云霆说道:“本王会查清楚。定要将那搬弄是非之人揪出来,还你一个公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想要挽回局面,那急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花澄说道:“查?您早就定了我的罪,还查什么?在您心里,我就是那样不知检点的女子!”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那哭腔如泣如诉,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阮云霆说道:“若真是冤枉了你,本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本王定会弥补对你的伤害,让你重新信任于我。”他的表情严肃,充满了愧疚,那愧疚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花澄说道:“我不稀罕!这几日的痛苦与煎熬,岂是您一个交代就能弥补的?”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泛出了苍白的颜色,一脸的倔强,那倔强的神情仿佛在坚守着最后的尊严。
又过了几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那微风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世间万物。阮云霆终于查出是有人故意陷害花澄。
他来到花澄房里,神色愧疚:“花澄,本王知道错怪你了。是本王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那诚恳的态度仿佛在祈求花澄的原谅。
花澄冷着脸,语气冷淡:“现在知道错了?当初您怎么就不听我解释?”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怨恨,那怨恨犹如寒冬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阮云霆说道:“是本王不好,不该轻信他人。本王已经处置了那陷害你的人,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低头的模样充满了懊悔。
花澄说道:“一句错了就完了?我所遭受的风言风语,又该如何?”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怨恨,泪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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