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吓得一哆嗦,赶忙说道:“王妃,王爷有几位侧妃,她们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那几位侧妃,平日里在这王府中呼风唤雨惯了,手段一个比一个厉害,心思一个比一个深沉,像那隐藏在暗处的毒蝎子,稍不留意就会被蜇得遍体鳞伤。”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被吓得丢了魂儿,眼睛里满是恐惧,身子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花澄皱起眉头,不屑地说:“侧妃?哼,我倒要看看她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我花澄可不是那任人揉捏的软柿子,管她什么手段,我都接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无畏,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轻蔑,那神情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无所畏惧。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幔,斑驳地洒在床榻上。窗外的鸟儿欢快地唱着歌,微风轻轻拂过窗前的花枝,带来阵阵清幽的花香。可花澄还未睡醒,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这是谁在外面吵吵闹闹的!”花澄怒喊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脸上还带着未消的困倦和恼怒,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拧紧的麻花。
香菱匆匆跑进来,慌张地说:“王妃,是侧妃柳氏来了。她今日打扮得格外艳丽,身后还跟着一群丫鬟,来势汹汹啊。”她的脚步凌乱,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说话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花澄坐起身来,冷笑道:“来得正好,我倒要会会她。我倒要看看这柳氏有多大的能耐。”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犹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寒光。
柳氏扭着腰肢走进房间,那腰肢扭动得夸张而做作,身上的绫罗绸缎随着她的动作沙沙作响。她阴阳怪气地说:“哟,这新王妃架子可真大,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莫不是觉得自己刚进门,就可以不把这王府的规矩放在眼里?”她的声音尖细刺耳,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嫉妒和不屑。
花澄看着她,淡淡地说:“我睡个懒觉,也碍着侧妃的眼了?我初来乍到,还不懂这王府的规矩,侧妃如此兴师动众,莫不是专程来给我立规矩的?”她的表情平静,但眼神中却透着寒意,那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柳氏哼了一声:“你别以为嫁给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这王府里的规矩多着呢!你初来乍到,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好好教教你。”她双手叉腰,眼神中满是挑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
花澄挑了挑眉,说道:“那侧妃倒是给我讲讲,都有哪些规矩?我洗耳恭听,就怕侧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语气轻松,却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眼神直直地盯着柳氏,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花澄冷笑一声:“我不懂又如何?难道侧妃要手把手教我?”她的笑声清脆而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冻结,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让柳氏的脸色更加难看。
柳氏气得脸色发青,五官都有些扭曲,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说道:“你别不识好歹!我好心提点你,你却这般不知感恩!”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犹如被划破的绸缎,刺耳难听。
花澄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傲雪的寒梅,走到柳氏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花澄可不是好欺负的,侧妃还是省省心吧!别以为在这王府里待得久了,就能随意拿捏新人。”她的目光坚定而犀利,犹如两道寒光,直直地射向柳氏,让柳氏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柳氏咬牙切齿地说:“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裙摆甩得呼呼作响,带起一阵风,差点刮倒了旁边的花瓶。
花澄看着她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中满是轻蔑。
过了几日,风和日丽,花园中百花争艳,芬芳四溢。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蜜蜂嗡嗡地忙碌着。花澄在花园中散步,心情略微舒缓了些。
“哟,这不是王妃姐姐吗?”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那声音甜得发腻,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仿佛吃了一口过于甜腻的糕点。
花澄转头看去,只见一位穿着艳丽、妆容精致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来。那女子身着粉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精美的花朵,头上戴着璀璨的珠翠,一步一摇,风情万种。
“你是谁?”花澄问道,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眼神中透着审视。
女子微微一笑,说道:“王妃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侧妃林氏。”她的笑容看似亲切,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
花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原来是林侧妃。”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林侧妃走到花澄身边,假惺惺地说:“姐姐初来乍到,可还习惯?妹妹我可是一直惦记着姐姐呢。”她的眼神飘忽不定,透着几分不怀好意,手中的丝帕轻轻摆动。
花澄淡淡地说:“多谢关心,还算习惯。”表情冷漠,不想与她多做纠缠,目光看向远处的花丛,似乎对林侧妃的话毫不在意。
林侧妃掩嘴笑道:“姐姐习惯就好,这王府里的日子可长着呢。以后咱们姐妹可要相互照应,不过姐姐可要小心着点,这王府里的水可深着呢。”笑声中隐隐带着一丝威胁,那威胁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
花澄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不耐烦,说道:“林侧妃有话直说。别在这儿拐弯抹角的,我可没心思跟你兜圈子。”
林侧妃脸色一变,那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乌云,嘴唇紧抿,说道:“姐姐,你可别得意,王爷不会一直宠着你的。这王府的恩宠,就像那风中的烛火,飘忽不定。”她的眼神中满是嫉妒与怨恨,那嫉妒的火焰仿佛要从眼眶中喷薄而出。
花澄笑了笑,那笑容带着几分嘲讽,宛如深秋里的寒风,说道:“那又怎样?难道王爷会宠着你?就凭你这心胸狭隘、满腹算计的样子?”
林侧妃瞪着花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怒喝道:“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花澄说道:“怎么?说不过就生气了?有这功夫,不如多想想怎么提升自己,别整日只盯着别人。”她的语气轻松,却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林侧妃心上,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林侧妃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泛白了,说道:“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么得意!”说完,气冲冲地走了,脚步凌乱,带起一阵微风,那微风拂过花丛,花瓣纷纷飘落。
花澄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王府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难缠。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清净日子。”她的脸上满是无奈和厌烦,轻轻叹了口气。
这天,阳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花澄正在房里看书,书桌上的香炉里香烟袅袅,那烟雾缭绕,如梦如幻。香菱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脚步如同猫一般轻盈。
“王妃,王爷今晚要来您这用膳。”香菱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花澄放下书,漫不经心地说道:“来就来呗。有什么好稀奇的。”
香菱说道:“王妃,您可得好好准备准备。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您得让王爷看到您的好。”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花澄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准备什么?我就这样。他爱来不来,我才不在乎。”
到了晚上,月色如水,洒在庭院里,宛如一层银霜。阮云霆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花澄的房间,那步伐坚定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参见王爷。”花澄不情愿地行礼道,声音冷淡,身子也是敷衍地弯了弯,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
阮云霆坐下,说道:“起来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醇厚的美酒,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花澄起身,坐到一旁,不说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身边的人不存在一般,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阮云霆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探究,目光深邃如潭,缓缓说道:“这几日在王府可还习惯?本王倒是听闻了些府中的琐事。”
花澄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夜枭的啼叫,透着无尽的嘲讽,“有什么习不习惯的,不过是多几个找麻烦的人罢了。这王府看似华丽,实则乌烟瘴气,让人烦闷不堪。”
阮云霆皱了皱眉,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神色严肃地说道:“你身为王妃,要懂得宽容大度。莫要与那些侧妃一般见识,失了自己的身份。”
花澄瞪着他,那目光犹如燃烧的火焰,仿佛能将眼前之人焚烧殆尽,说道:“宽容大度?那王爷怎么不说说那些侧妃的不是?难道在王爷心中,错的永远是我?”
阮云霆说道:“她们也只是争风吃醋罢了。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本王无需多管。”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轻描淡写的态度更是让花澄怒火中烧。
花澄哼了一声,那哼声充满了不屑,“争风吃醋?我看她们是存心找我的麻烦!王爷如此偏袒,莫不是心中根本没有我这王妃的位置?”
阮云霆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用膳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不容置疑。
花澄没好气地说:“吃就吃!谁怕谁!反正这饭也吃得没滋没味。”
一顿饭吃得十分沉闷。桌上的珍馐美味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香气四溢。那精致的糕点、鲜嫩的鱼肉、香醇的美酒,却都无法勾起两人的食欲。可两人却都无心品尝,只是机械地动着筷子,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吃完饭,阮云霆说道:“今晚本王歇在你这。”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花澄惊讶地说:“王爷,您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
阮云霆脸色一沉,犹如乌云密布,声音也变得低沉而严厉,说道:“怎么?你不愿意?本王的决定,难道你还敢违抗?”
花澄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双手紧紧揪着衣角,说道:“王爷,我……我还没准备好。”
阮云霆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投在地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走到花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从你嫁入王府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责任。”他的声音冰冷如霜,让花澄不禁打了个寒颤。
花澄无奈,只能任由阮云霆留下。
夜里,月光透过窗纱洒在床上,一片银白。花澄躺在床上,背对着阮云霆,心里十分紧张,身子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她的心跳如鼓,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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