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澄皱眉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快给我打开!”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那疙瘩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仆人甲犹豫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还是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箱子。
花澄一看,里面竟是一些王府的机密信件和账本,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惊讶得合不拢嘴,那嘴巴张得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是怎么回事?”花澄惊讶地问道,声音因为震惊而提高了八度,那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回荡,惊起了树上栖息的鸟儿。
仆人甲哭丧着脸说:“王妃,小的们也是受人指使啊。我们要是不听,全家老小都得遭殃啊。”他的脸皱成了一团,仿佛能拧出水来,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显得无比愁苦。
花澄喝道:“受谁指使?快说!若有半句假话,仔细你们的皮!”她的眼神凌厉如刀,仿佛要将仆人甲刺穿,那目光中的寒意让仆人甲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仆人乙哆哆嗦嗦地说:“是……是侧妃柳氏。王妃饶命啊,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他的牙齿不停地打着颤,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身子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花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柳氏?她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她想图谋不轨?”
仆人甲说道:“小的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柳侧妃让我们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不能让王爷发现。其他的,小的们真的不知道啊。”
花澄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你们先起来,跟我去见王爷。此事必须有个了断。”
两个仆人吓得直摇头,脸色煞白如纸,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王妃,小的们不敢啊。柳侧妃要是知道了,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花澄厉声道:“有我在,怕什么!走!今日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决绝的气势,仿佛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
来到阮云霆的书房,外面阳光炽热,烤得大地都发烫,书房内却清幽凉爽。花澄直接闯了进去,脚步匆忙而急切,裙摆飞扬。
“王爷,我有要事禀报。”花澄说道,她的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起伏的幅度就像汹涌的波涛。
阮云霆放下手中的书卷,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满地说道:“何事如此慌张?没点规矩!”
花澄指着身后的两个仆人,说道:“王爷,我发现这两个仆人藏了一些王府的机密。此事非同小可,还请王爷定夺。”
阮云霆脸色一沉,那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仿佛能滴出墨来,说道:“说,怎么回事?若有半句假话,严惩不贷!”他的声音寒冷如冰,让人不寒而栗,整个书房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仆人甲扑通一声跪下,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他恐惧内心的回响,说道:“王爷饶命,都是柳侧妃让我们这么做的。小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他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失去了原本的红润,变得乌青。
阮云霆目光一寒,那目光仿佛能将人瞬间冻成冰雕,让人从头到脚都感到刺骨的寒冷:“柳氏?可有证据?空口无凭,本王可不会轻易相信。”
花澄说道:“这些东西就是证据,他们亲口说的。王爷难道还不信?”她的眼神坚定,紧咬着牙关,那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
阮云霆看向两个仆人,目光如电,仿佛能直接洞穿他们的灵魂,说道:“若有半句假话,本王饶不了你们。到时候可不是掉脑袋这么简单,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仆人乙连忙说道:“王爷,小的们不敢撒谎,确实是柳侧妃指使的。小的们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诬陷侧妃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那额头很快就红肿起来。
阮云霆沉思片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仿佛也停滞不前,说道:“先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探望。”
花澄说道:“王爷,难道就这么放过柳氏?她犯下如此大错,就不该受到惩罚吗?”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那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
阮云霆说道:“此事还需调查清楚,不可轻易下定论。本王自会权衡利弊,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的语气严肃而冷静,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山。
花澄哼了一声,满脸的失望:“王爷总是偏袒那些侧妃。在王爷心中,我花澄的话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阮云霆说道:“本王自会公正处理,你莫要多言。再多说一句,休怪本王无情。”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威严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花澄气呼呼地转身离开,脚步如风,裙角飞扬,带起一阵尘土。
回到自己的房间,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可这温暖的阳光却无法驱散花澄心中的阴霾。花澄越想越气。
“这王爷,根本就不相信我。”花澄嘟囔着,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急于寻找出口,却又处处碰壁。
这时,香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王妃,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香菱劝道,她的声音轻柔,满是关切,那关切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试图抚平花澄心中的波澜。
花澄说道:“我能不气吗?明明是柳氏的错,王爷却不惩罚她。这还有天理吗?”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那茶杯瞬间摔得粉碎。
香菱说道:“也许王爷有自己的考量呢。王妃您消消气,别跟王爷置气了。”她赶紧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碎片,手指不小心被划破,鲜血渗了出来。
花澄说道:“考量?我看他就是被柳氏迷惑了。柳氏那个狐媚子,就知道勾引王爷!”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起伏的节奏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鼓点。
过了几日,阴霾笼罩着王府,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倾盆大雨。花澄在路上又碰到了柳氏。柳氏身着艳丽的锦缎衣裳,那衣裳上绣着的金丝牡丹在阴霾下依然闪烁着奢华的光芒。她扭着腰肢,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得意地看着花澄,说道:“王妃,怎么样?王爷可没把我怎么样。你以为告发我就能让我受到惩罚?哼,真是天真!”她的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那笑容夸张而扭曲,眼神中满是挑衅,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花澄瞪着她,那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得意,迟早会有报应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柳氏笑道:“报应?我看你是嫉妒王爷宠我。你瞧瞧你,空有王妃的头衔,却得不到王爷的半分宠爱。”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如同划过玻璃的利刃,令人心生厌恶,那笑声在阴霾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花澄说道:“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王爷瞎了眼才会宠你。你的所作所为,总有一天会被王爷知道,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嚣张!”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发抖,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柳氏脸色一变,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狰狞,犹如一只被激怒的母狮,说道:“你敢骂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花澄说道:“骂你又怎样?你做了坏事还不知悔改。我花澄行得正坐得端,才不怕你!”她挺直了腰杆,毫不畏惧地与柳氏对视,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柳氏,她不会轻易屈服。
柳氏哼了一声:“走着瞧。我倒要看看,最后谁能笑到最后。”说完,她甩了甩手帕,趾高气昂地离开了,那手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是她对花澄的最后示威。
花澄回到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息,那气息仿佛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心里想着一定要找出柳氏的罪证,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香菱,你去帮我打听打听,看看柳氏最近都在干什么。”花澄吩咐道,她的表情严肃而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心。
香菱说道:“是,王妃。”她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
过了一会儿,香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头发也有些凌乱。
“王妃,我打听到柳侧妃最近和一个神秘人来往密切。”香菱说道,她的声音急促,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喘着粗气。
花澄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神秘人?是谁?快说!”
香菱摇摇头:“不知道,只看到他们在私下见面,鬼鬼祟祟的。每次见面都找偏僻的角落,生怕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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