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莫媛媛都来找温湛,但都被温母给轰走了。
经过几天的搜索,金宝他们也终于要对莫媛媛出手了。
莫府
莫媛媛刚气的怒摔手中的茶杯,门口的丫环就火急火燎的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死叫什么!”莫媛媛气的面目狰狞的怒吼,吓得丫环一哆嗦,直接摔的五体投地。立即站起,生怕惹了这尊佛生气。
“小姐,不好了。官府的人来了!”
莫媛媛神色一变,握着椅子的手一紧,稳住心神问:“找我干嘛?!”
丫环畏畏缩缩跪地,说:“这个奴婢不清楚,官府的人也没说。”
“香竹,把后院的几个丫环带着藏起来。”
一旁的香竹神色一变,立马应声,快步走了出去。
莫媛媛起身去了中堂。虽然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还小心为好。
到了中堂,莫江氏严肃着脸端坐在中堂。见莫媛媛来了,立马上前关切握着她的手,说:“媛媛,不用怕,你爹在这里还是有些势力的。你过去,就当卖县令一面子。”
“娘,你放心。女儿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莫媛媛回握住莫江氏,一副乖巧模样。
莫江氏并不知道自家女儿做的那些事,每次做的时候,莫媛媛都会给她母亲点迷香,等她熟睡后,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所以,在莫江氏心中,一直以为自己女儿乖巧懂事。
莫媛媛随了官府的人走了,心中也无恐惧。
她爹莫中台在大石镇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人脉遍布各行各业,往年给上头的官员可是送了不少钱。
而此时的后院,香竹带着几个被莫媛媛虐打之后还活的人,走到后门暗处严肃的说:“官府的人来捉小姐了,残害你们的事情暴露了。小姐说让我带你们藏起来,其实……”
香竹看着面露恐惧的各人,安慰她们说:“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也知道小姐根本不是个人。我也忍了很久了,这次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去告发她。”
“可是……可是我们斗的过她吗!”秋霜流着泪,恐惧的直哆嗦。自此那次之后,她听到“小姐”这两个字都会浑身颤抖。
秋云搂着住秋霜,眼神像是要杀人似的。
“我早就受不了,与其这样过一辈子,还不如试试能不能扳倒她。”
秋云一想起那晚莫媛媛残害自己的场景,想起脸上的烙印,就愤怒不已,迸发出凶狠的眼神。
香竹见其他人都有些微微的动容,急迫愤怒的说:“我和你们实话说,你们以为她会放过你们吗?!”
众人都抬头疑惑的看向她,问为什么。
“她已经被官府的抓走了,你们都是证人。她原本是要我将你们骗到人贩子手中,要他们把你们都带走。你们应该清楚落入那种人手上会有什么下场吧!”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惊住了。一旦落到那些人手中,像她们这样的人不是被卖到妓院里去,就是被卖到那种特殊癖好的人手中。
“所以,走不走随便你们。但命要握在自己手中,马车已经到了,你们要走就跟我来。”
香竹打开后门,一辆马车就停在不远处。
那些人见待在这儿必死无疑,还不如死前拉莫媛媛下水,纷纷毅然决然的上了马车。
温湛原本是不让金宝来的,但金宝硬要跟来,说自己没看过衙门,要好好看看是什么样。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凑热闹。
看着比她还爱凑热闹的群众,金宝挤都挤不进去,一下就被拥挤的人群给挤了出来。
温湛无奈,叹了口气。直接抱着金宝,像大人抱小孩一样,屁股坐在温湛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虽然是看的到里面了,但这样好羞耻。特别是旁边刚好有个抱小孩的大婶,和小孩同样盯着她看。
金宝立马低下头,小拳头捶着温湛,害羞的小声说:“放我下来。”
温湛抬头,嘴唇刚好碰着金宝的下巴。看着脸上飘着小红云的金宝,轻笑。“怎么?你不是看不到吗,这样不好吗?”
“好个球!快放我下来。”
金宝看着大家看她的异样眼神,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湛挤进前面的边角处,把金宝放下,圈在自己怀中,不让拥挤的群众碰到她一丝一毫。
衙门的大堂里,陈发跪在地上,愤怒的诉说莫媛媛的罪行,听者都无不感到战栗。
群众们又纷纷发挥各自的能力,怒气冲冲的谴责莫媛媛。
莫媛媛在衙役的看管下到了,听着群众的叫骂声,心下了然是事情暴露了,还好让那些人藏了起来。
到了公堂,看着跪着的陈发,竟然是府中的仆人。不过,一个小小的仆人,不足为惧。
“被告莫媛媛,陈发告你残害女役,是否有此事?”
徐世没想到温湛这么会给自己找事做,这才多久,又搞事情。不过,这次有些难啊!这莫媛媛的父亲可认识上头好些人。
莫媛媛倒是演的一手好戏,流着泪,可怜兮兮的说:“民女一介弱女子,平日里连只虫子都不敢踩,怎会干这种事!”
说罢,便低低的哭了起来。
群众那当然是跟风,见她如此柔弱,心生爱怜,又纷纷为她出声。
“你看人家姑娘那么柔弱,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对啊!你说是个男的我还信,这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怎么可能?!”
莫媛媛听着那些人话的,捂着嘴,一笑。又指着陈发委屈的哭着说:“大人,这人我认得,是我府中的仆人。平日里就喜欢调戏府中的丫环,一定是见民女上次呵斥了他的行为,对民女怀恨在心啊!”
群众又开始谴责陈发了,完全就是墙头草。金宝听了,捂着嘴直笑。
“放屁!”陈发愤怒看着颠倒是非的莫媛媛。
“肃静!”徐世立马呵住陈发。
“大人,小人有物证。”
“哦,盛上来!”
衙役拿着木盘端着一卷皮鞭上来,还有烙铁盛给徐世。
莫媛媛见自己藏的刑具竟然被他找出来了,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反正只要自己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大人,这两物只是莫媛媛惨虐女眷的其中两样。那皮鞭里包着细铁,外面布满了倒刺,可想而知这个毒妇是多么的恶毒。”
金宝听了也觉得实在太残忍了,竟然这样对待丫环,还是人吗?!
徐世拿起仔细观摩,确实如此,而那烙具上也刻了一个莫字。哪怕他为官这么些年,也没见过如此恶毒的人!
“大人,你莫要信他。这人随意弄来几样东西,便要污蔑民女。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陈发也不是蠢人,早就料到她会如此。
“大人,小人有铁匠的签字画押。小人找寻了全镇,才找到这名铁匠,他认得这乃是他所做之物,说来取东西的人就是莫媛媛。”
莫媛媛没想到竟然是蓄谋已久,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又哭叫:“大人,一定是他伙同铁匠来污蔑民女,不然铁匠如何不敢现身?”
徐世看着那白纸黑字,上面还有匠铺的印章,不会错。
“罪妇莫氏,上面可有印章,你有何话可说?”
莫媛媛一下哑然,气急的否认。“为何不叫人来当面对质,一张白纸就想污蔑我吗?!”
那铁匠怕被报复,直敢留一份证明,人早就躲起来了。
群众又开始嚷嚷起来,说要证人,没有证人就不要冤枉好人。
“谁说没有证人!”
突然的一声,众人都向后看去,只见香竹领着七八人从人群中间过去。
“堂下何人?”
香竹领着人齐齐跪下,怒瞪错愕的莫媛媛一眼。说:“民女乃是莫家小姐,莫媛媛的贴身丫鬟,香竹。”
香竹刚说完,后面的人便一一介绍自己。
莫媛媛跪坐在地上,没想到竟然被身旁人给背叛了,脸色阴沉的盯着这几人。
“你们是证人?”
众人纷纷异口同声的说:“正是!”
“大人,我这脸上的烙印便是被这毒妇所印。”秋云撩起一直放下,挡着另一半脸的头发,只见上面正印着一个“莫”疤痕,深处可见。
凑热闹的群众都倒吸一口凉气,本以为那女子是个良民,不想竟然是真的那么残忍,纷纷大声叫骂着。
“大人,我身后的姐妹们身上都有被这毒妇残害的伤痕,大人可以叫人印证。”香竹立马再插一刀,就是要让莫媛媛死无葬身之地。
“休堂,带人下去印证。”
金宝有些奇怪,印证还要休堂吗?!
“走,情况可能不太妙。”温湛搂着金宝,撇开人群进去了衙门里面。
徐世一看见温湛便走上前说:“莫家在大石镇有一定的势力,又认识上头的人。估计有点呛!”
“不是有凌家吗?”金宝挠挠头,不解的问。
“姑奶奶,就算凌家再大。强龙难压地头蛇,你们又想救那些丫环,我顶多只判她三年。”
徐世急的都叫奶奶了,没办法啊!两头都不好得罪!
“那就判三年,就他们放了那些丫环。”
温湛沉着脸对徐世说。这次弄不死她。他自己也有办法!
他清楚,除非死刑。但有她爹在,怎么可能让她判死刑。而那牢房对她而言不过形同虚设,只能如此了。
开了堂,徐世就直接让师爷宣读了判文。
徐世上堂前就与莫江氏谈好了,莫府放那些姑娘走,轻判莫媛媛。莫江氏那当然是立马就同意了。
虽然,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这样,但到底是亲生的,怎么舍得让她死。
群众们那是纷纷不同意,说那么恶毒的人只判三年,要死刑才行啊!
莫媛媛看着恶狠狠的看着身后叫嚷的人,这才看见温湛和金宝也在其中,联想香竹那贱人,立马就知道被摆了一道。
盯着他们俩人恩爱的场景,莫媛媛都想上前撕碎了那贱人。没想到她喜欢那么久的人竟然也跟着参与其中,要害自己。
莫媛媛红着眼,满是不甘。她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莫媛媛在大石镇上算是出名,莫江氏的马车光是从衙门走到莫府就已经被扔满臭鸡蛋和菜叶子了,吓的莫江氏都不敢出门了。
那些丫环也被凌家的人安排送到别镇的店上干活去了,也算是有个收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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