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目的,你已经在我手中了,我的目的就是让你清醒。”
“上官瑾,我承认,这次是我输了,但你我之间,胜负未定,不死不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上官瑾,你当初在玄月国如何苟且偷生的,我是见过的,你这一生,如同蛆虫一般阴暗扭曲的活着,跪伏在别人身下的日子,是不是能让你爽啊。真是恶心啊,如今大权在握,看看你自己,小人得志,猖狂至极。”南笙说这番话时,眼睛微眯,嘴角上调,下巴微抬。轻蔑至极。
这番话,实在是如利剑一般射进了上官瑾心里,他不堪的过去,那些不得不伏低做小,卑微至极的日子,被南笙轻佻至极,高高在上的说出来,上官瑾觉得屈辱至极,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南笙看不起,她那么高高在上,受过良好的教育,自己闯出一番天地。而自己。。。。
上官瑾冲进笼子,用力捏起南笙的下巴“落在我手里,还敢这样找死,想死是不是,偏不,哈哈哈,敢和我争天下,南笙,南相,安盛帝,谁给你的狗胆。”
“落在你手里,我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南笙甩开上官瑾的手。
“来人,给安盛帝手铐脚镣,让他认识认识自己的位置,以后他就是这太极殿最卑微的奴才。把要给他带下去”
“是”
南笙被带出地下室,拖着沉重的脚镣,她灌了软筋散,浑身无力。
上官瑾人模狗样的坐在龙椅上,男生被拖到他面前,丰羽“跪下”一脚踢在南笙的腿上,南笙身形晃了一下,锐利的眼睛扫了他一眼。
“别让安盛帝跪了,人家好歹是一国帝王,拉门口,给朕守夜去”
“是”
南笙被带到太极殿门口,寒风刺骨的寒冷,南笙有时是痛恨自己羸弱的身体的。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轻易倒下,她就这样在:夜里站了一夜。
第二日,南笙蜷缩在太极殿的角落里,没有人理睬她,上官瑾出来,看到虚弱的南笙,心里闷闷的。
“真是奇怪,她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可怜的,这点苦都受不了,也配和自己争权夺利。”
上官瑾上脚踢了踢南笙,南笙悠悠转醒,虚弱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眼神中有一丝不同以往的茫然。
上官瑾心想“真可爱”我是想什么,她一个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起来,你以为你来享福的,去把我衣服洗了”
“你真可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去给你洗衣服,你这样的脸皮,恐怕剑都刺不破”南笙淡然道。
“南笙,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他送进慎刑司,让咱们的安盛帝好好享受一番。南笙,我也想让你尝一尝我曾经受过的屈辱。”
南笙被带去慎刑司,她的武功被上官瑾封住了,手脚被铁链锁着,丰炎把她交给张事公公。
“好好教他,让他老实点”
“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伺候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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