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穹信退出微聊界面,看了看张楠竹,“他睡了,好机会!”
苏穹信偷偷摸摸地溜到张楠竹的床边,来到他的行李区,翻找着。“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他在嘴边嘀咕。这时,一个棕色的物件掉在了地上,“这是?”苏穹信捡起来看了看,上面刻了几个字:若羊即芯,当杀?!苏穹信万万没想到,卿羊是张楠竹,而卿羊是因为这个才和他不辞而别。“可……君现要杀卿羊,为什么,还叫我来找他?虽然百分之95是我自愿的,可……”一股酸痛涌上苏穹信心头。
苏穹信回到自己床上,手里紧紧撰着那个星辰牌,久久不能平复心情,他把星辰牌拍了下来,发给露白痕。
[痕]:真的是若羊!只不过,当杀?
[苏]:知书贺的上面写了什么?
[痕]:当赏。
[苏]:那为什么?
[痕]:出来寝室门口。
苏穹信一出门就看到露白痕站那,露白痕伸伸手,苏穹信把星辰牌递过去,露白痕摸摸,“就是这个质感啊,不是伪造的,那……就是真的喽!”
苏穹信差点掉眼泪,他带着哭腔问露白痕:“怎么办啊!”
“听说,若羊封芯的时候,星如君现疯了,是一个东西寄生在他身体里,好像是……黑伤重。”
“哦,那个。”
“之后,君现就因为这个东西,开始发狂,乱签星辰牌,在星辰牌上签了“当杀”二字就得死。”
“那卿羊……”
“他可能逃到这个世界来,也被收养了。”
“哦,懂了。”
“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在这说啥呢?”宋咨湖开门,就看到苏穹信和露白痕在那站着。
“熊仙长,这位是狐仙会,狐懦。”露白痕介绍起宋咨湖。
“幸会幸会,狐仙会还是平常的潇洒啊。”
“等会,你是熊仙长?!”宋咨湖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
“看来我离开星辰之渊太久了,狐仙会把我忘了呢。”
“是挺久的。”露白痕和宋咨湖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睡了睡了,再见。”苏穹信打了个哈欠。
“晚安。”
“我也回去了。”露白痕走进寝室,知书贺坐在床上,他问:“白痕,这么晚了?你出去干嘛?”
“保密。”露白痕神秘的笑笑。
“好吧,白痕,你最近怎么苏穹信玩的那么好?”
“讲和了。”
“真的啊?”知书贺满眼发光。
“嗯嗯,我想着一直这样也不好,所以就讲和啦!”露白痕摸摸知书贺的头。
“真像只软软的小狗。”露白痕看着知书贺想。
“我想睡觉了,晚安。”
“晚安。”
此时,苏穹信来到寝室,看到张楠竹床上有亮光。
“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苏穹信撑在张楠竹的床边。
“若熊,你和若鹿,讨论我什么呢?”张楠竹转过头,邪魅一笑,“可别欺负我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绵羊啊。”
“嗯?”
“其实……我是卿羊。”
“卿卿?是你?”
“苏惑……好久不见!”
苏穹信一把抱住张楠竹,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找到你了!一千年了!若你真是卿羊,那就跟我回去吧!”张楠竹把他轻轻推开,“好了好了,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脏我的床跟你没完。”
苏穹信又破涕为笑,竟然钻到张楠竹的被窝,说:“卿卿,你看我们多久没一起睡过了。”说着,鼻子还吸了吸,“嗯,你被窝真香。”
“变态。”张楠竹拿他没办法,“我可不想回去,回去君现把我杀了怎么办?”
“你放心吧,若鹿说了,那时候君现得病疯了。”
“什么病?能疯成这样?”张楠竹问。
“黑伤重。”
“现在好了吗?”
“我都好几年没有回去了,应该好了。”
“嗯,若鹿是?鹿林晨?”
“对,他是准备来找若鹤的。”
“若鹤是若鹤梳吧?好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
“额……卿卿,你在这读了两年,你知道哪个是若鹤梳吗?”
“我不知道,穿到这的样貌会小幅度改变,而性格根本不会变。”
“哦~难怪你认不出来。”
“所以……我们要回去?”
“对,回家。”
“家……我不需要家了,我爹走了,我娘疯了,我还有个姐姐,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姐姐叫?”
“卿羊椿。”
“知道了。”
张楠竹捏捏苏穹信的脸,说:“好几年不见,都快认不出你了。”苏穹信反过去捏了一把张楠竹的脸,张楠竹笑着问:“你洗手了吗?”“啊?没有。”张楠竹撰紧拳头,指着卫生间,生气说:“快滚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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