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露白痕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知书贺坐在书桌上,做着作业。
阳光打在露白痕脸上,露白痕搓搓眼睛。
“你真的很喜欢学习。”露白痕说。
“学着玩。”知书贺虽说着,笔却没停下。
露白痕下床,看了看知书贺,“学什么呢?”知书贺桌上摆着一本语文卷子。
“唉……难怪你是大学霸,什么都舍得写。”
“对了,白痕,你进申大填的啥专业?”
露白痕一怔,他只稀稀乎乎地记着,他随便填了体育学……
“体育学吧……你呢?”露白痕挠挠头。
“心理学。”知书贺说。
“唉?我记得心理学是文科的唉,你不是数学好吗?”露白痕问。
“我挺喜欢心理学的,能帮那些想不开的孩子们敞开心扉,不是很好吗?”
“那……小知咨询师,不妨帮我检查一下心理?”露白痕挑逗道。
“算了吧,我怕我越咨询,你越想不开。”
“你有喜欢的运动吗?”露白痕转移话题。
“我不喜欢运动,我能上申大还是靠我那点分数撑的。”
“嗯…我回一下自己家。”露白痕打开门。
“再见。”
露白痕打开自己家的门,看到温尔在做题目。
“温尔?你咋也学这个学不进去的东西?”露白痕问。
“没有了,我觉得这些题好新颖。之前在星辰之渊学的全是古诗,才发现有这么好的题目!”温尔放下笔。
“嗯,宋咨湖呢?”露白痕往房间里望了望。
“厕所。”
“哦。”露白痕进了房间,听到冲水的声音。
“Hi!白痕,小品想好这么演了吗?”宋咨湖从厕所走出来。
“哟,英语学挺好。”露白痕笑着。
“那倒也没有多好。”宋咨湖说,“好了好了,谈正经事。”
“我想,我演梳儿他那个人渣老爹,你演梳儿,我们还原一下梳儿被他爹推下去的情景。”露白痕出主意。
“行吧,瞧你一口一个梳儿,叫的多亲切。”宋咨湖趁机打趣了一下露白痕。
“狐仙会真是说笑了,你叫兔仙会一口一个泥儿,我也听不下去。”露白痕反击。这倒把宋咨湖给整害羞了。
“哪……哪有,朋友情。”
“信你?”
“我今天不想练……”宋咨湖说。
“你哪时候改改你这拖拉的臭毛病?”露白痕问。
“我肚子痡……”宋咨湖捂捂肚子。
“行了,行了,再见。”露白痕走出房间,“星期天必须练啊!”
“包的啊。”
露白痕回到知书贺家,看到知书贺坐在桌前看书,他上前低下身子,凑到知书贺脸边。
“纸鹤,你学好了吗?”露白痕略带撒娇地问。
“嗯?有什么事吗?”知书贺放下书。
“纸鹤啊,你想一想,身体是学习做人的本钱,你看你天天都看书,一,眼睛容易近视,二……”
“白痕,主要是我没近视……”
“这……”
“你是想让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吗?”知书贺笑着问。
“他会读心术吗?”露白痕心想。
“白痕?早就跟你说了,叫你改改爱发呆的毛病。”
“走吧走吧。”露白痕高兴地牵过知书贺的手。
“等会,白痕,你会打羽毛球吗?”知书贺问。
“不会……要不?你教教我?”露白痕问。
“真……真的吗?”知书贺说。
“呃……你房间那么多羽毛球比赛的奖杯,就别谦虚了吧。”露白痕说。
“那……我去拿一下羽毛球拍哈。”知书贺转身去拿羽毛球拍。
来到楼下,知书贺给了露白痕一个拍,他用右手手握住拍,用另一只手指了指。
“这,是虎口,需要用虎口对准球柄。”知书贺说。
“嗯。”露白痕用手握住了球拍中间。
“是球柄,在这。”知书贺指指自己的球拍球柄。
“哦~”露白痕握对了。
“然后挥拍。”知书贺挥了挥自己的拍,露白痕也学了学知书贺的动作,只是……学的太不像了……
“你的动作偏了,我……呃……”知书贺轻轻地握住露白痕的手,虽然他踮起了脚尖……然后向前挥了挥。
“会了吗?”知书贺问。
“会?了吧……”露白痕还想继续让知书贺握住他的手,只是知书贺这时候就没去读他的心而已。
过了半小时,露白痕学会了基本的挥拍,知书贺擦擦自己的汗,说:“我都一个月没运动了,除了体育课。”
“那你得感谢我哦。”
“谢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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